門徹底被撞開,曖昧糜爛的春光傾瀉而出。
三個光着膀子的成年男人,一個臉上是暢快得似是剛剛紓解完一樣,嘴裏叼着草,愜意得很。
一個紅光滿面,鼻孔漲得粗大,喘息聲連外面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他一手握着自己的粗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側前方。
而他的側前方是一個不着絲縷的男人,那人正一臉淫笑地撞擊着半躺在石床上的少女,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少女的雙眼張得極大,瞳孔沒有聚焦完全的渙散,身體屈辱地被掰開,手腕與腳腕都被鐵鏈鎖着,血液流了又乾乾了又流,嘴裏嗯嗯嗚嗚的發出一些哽咽又沙啞的聲音,表情極其的痛苦又似是認命。
「啊!你們,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畜生!」少年怒吼一聲,就要將在他姐姐身上作孽的男人扯下來。
少年剛剛跑過去卻被旁邊那個一臉舒爽似是已經發泄過欲/望的男子,一揮手,就將其給打倒在地。
那男子洋洋得意地鼓了鼓自己的肱二頭肌,一臉不屑地「呸」了一聲。
他低頭正準備嘲諷幾句時,正好發現少年側臉上泛起的一抹嫣紅的時候,倔強的眼神,掙紮起來的身姿透着一種病態的脆弱美。
男子嘴上歪出一抹奇異的笑容,說道:「早就聽說李大人有個心頭寶,只不過藏得嚴實,我一直是心癢難耐啊!今日瞧見了果然有幾分顏色,嘖嘖……雖然陽剛了點但也有點味道啊……」
「哈,哈哈……呼,你當李大人是你,呼呼,李,啊,李大人不就喜歡這種陽剛的?」正在做活塞運動的男人笑得一臉猥瑣。
「誒,此言差矣,」正握住硬處的男人艱難回頭,笑得一臉饑渴難耐,「說不定有內媚呢?」
「哦……哈哈哈哈,老三說得極是!不如我們也去試試?」
「哈,不愧是老大啊!」
……
說着,沒有做活塞運動的兩人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少年。
少年聞言氣得七竅生煙,臉漲得通紅,手緊緊地握緊蹦出青筋,支起身體後大吼一聲就沖了過去。
兩男人完全無視少年的力道,一個單手一攔,另外一個橫腰就將少年給抱起,左手還在他屁股上順便抓了一下,笑道:「不夠大,但是夠翹啊!」
「啊!!!」少年嘶吼起來,眼睛充血。
「閉嘴!」淡淡的帶點鄙視的童音響起,「三畜生,做個被強迫爆菊的噩夢吧!反覆七次!」
這話充滿了惡意。
就算沒有聽懂爆菊是什麼意思,但祁無樓還是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肩膀。
「哈哈!居然有個小屁孩喊我們閉嘴,哈……啊……」還在得意的兩人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正在做活塞運動的一男一女的嗚咽呻吟聲也停止了。
一瞬間,整個空間安靜得有些可怕。
忽然,那個正在做活塞運動的男子一臉驚恐地抽出身體,似是瘋魔一般圍着牆壁到處亂跑亂撞,一邊跑臉上的神色越是驚恐,嘴裏呢喃着:「大哥,大哥你認錯人了大哥!大哥不要啊!大哥,大哥請你放過我……」
聲音越變越低沉,到了後面簡直就是哽咽。
忽然,他身體一僵,然後整個人都跪在地上,慢慢地哆嗦起來,一顫一顫的,抖動得還很有頻率,嘴裏「嗚咽」着,眼眶處豆大的淚水就這麼流下,可憐巴巴的,仿佛是被什麼東西重創了一樣。
再過了一會,他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個人趴在地上雙腿卻不自然地張開,仿佛是被外力蠻力掰開一樣,張得大大的簡直成一字馬了。
「啊!」他的嗓子裏猛地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仿佛被什麼貫穿了一樣。
這聲音實在是太過造孽,少年與祁無樓都不自覺地覺得菊花一緊。
「啊!啊嗚,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救命,大哥我給你找女人,大,大哥放放了我吧大哥,好,好疼啊大哥……」
哭得淒悽慘慘戚戚的,若不是少年少女被這人折騰狠了,只怕都會同情他。
另外兩個原本抓着少年手腕的男子也不好過,猛地一下跪在地上,臉緊緊地貼着地面,身體詭異的扭曲成一個M造型。
一個人緊緊地握着自己的粗大,青筋都蹦出來了,那勁頭大得似乎要將它捏斷一般,男子嘴裏還哭喊着:「放過我,否則,否則老子就捏斷你的傢伙!我說到做到,我已經捏着他了!你,你放過我,我,我給你錢……啊!」
他手一用勁,那粗大的物件忽然軟趴趴下來。
他整個人也似疼得要暈過去一樣,嘴裏悽厲地還喊着:「我都斷你子孫根!怎麼還這麼疼!啊!你,你怎麼又出現了,這,這都是第五次重複出現了!我這是撞鬼了麼,救命,救命放過我救命!」
另外一個男子最安靜,全程沒有求饒也沒有尖叫出聲,只嘴裏「哼哼唧唧」,但他緊閉雙目的臉上非常痛苦,似乎正在默默承受着非人的酷刑。
良久,三人的表情同時舒緩過來,仿佛度過了什麼大劫難一般。
幾乎同一時間睜眼,一個個淚眼朦朧,表情呆滯,顯然還是處於懵的狀態。
片刻,他們面面相覷,三人幾乎同一時間往遠離的方向一閃,均是哆哆嗦嗦地捂着自己胸前,看向彼此的視線都是一臉的防備哀求與惶恐。
這狀態,就和那些慘遭輪X的少女遇見犯罪者的表情一模一樣。
三人身姿越來越抖,表情都越來越惶恐,完全沒有留意到他們已經衝出噩夢,且旁邊還站着幾個人。
「少年,你想讓他們怎麼死?」沐湮輕描淡寫地開口。
她看着正溫柔又憐愛地將少女用衣服裹的嚴嚴實實,輕輕抱着的少年。
「……」滿室一片安靜。
三個男人這才似是察覺什麼一樣扭過頭,他們也不是笨得無藥可救。
沐湮話音剛落就發生那種慘絕人寰的事情,豬都清楚是誰搗鬼。
再次偷瞄沐湮的目光仿佛看閻王殿前的魔童子一般,不,應該說就仿佛看索命閻王一樣,一張臉蒼白無色,充滿了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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