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俊是真的想不通啊,這個人兒哪來的這麼多事兒?還都是稀奇古怪的!前幾天糾結落紅的事兒他剛努力的讓自己忘記呢,現在都沒成親呢,她又糾結到孩子身上去了!
「酒我可以不喝,一滴都不喝。00小說 00xs.com」樊文俊努力不讓自己的思維跟着她混亂,找到關鍵,給她一個她不用再擔心的保證。
「啊?其實也沒必要的,男人麼,在外面要應酬,回來么喝點小酒怡情。」小菲也沒想到這位如此的配合自己,表現好的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很過意不去。
不是麼,這樣的好男人啊,怎麼就能對自己如此的百依百順呢?艾瑪,自己是燒了幾輩子的高香了?小菲幸福的眼前一片燦爛。
看着面前的人兒聽到自己的保證後,這一副陶醉花痴的樣子,樊文俊也在心裏問自己,到底哪根筋不對了,竟然會淪陷在這個女人世界裏。
「我答應了就能做到,我們生的寶寶都是健康聰明的。」樊文俊隱隱覺得眼前的人兒,之所以老是擔心莫名其妙的怪問題,一定是在她的內心中有個什麼心結吧。
「那行麼?別人會笑話你的啊。」小菲不想被旁人說自己的男人是懼內。
「不管旁人。」樊文俊看着眼前的人兒,得到自己的保證,明明內心是很開心,很滿意的,然後又有點過意不去的樣子,真的是很可愛啊!頓時,他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值得的。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好幸福呢,小菲一開心,就順勢坐到了樊文俊的懷裏,靠在他胸前,想像着以後的好日子。忽然覺得。婚期定的好像是太遲了些,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做他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想早點當個母親。
有了小寶寶的話,在這個朝代里,就真的是扎了根了。
大白天的,房門又開着,因為天氣轉暖,棉布帘子也撤掉了。他不敢太放肆,總要顧忌一點的。好在她的這個院子現在還挺肅靜,鐵蛋兒被風子帶到身邊去了。
豆花那丫頭也在農場那邊陪着水妹,所以,倆人就這樣坐着倒也沒人來打攪。
親親不敢,手在她腰際稍微搞點小動作,還是可以的。
小菲呢,還在想着自己成親後,成為娘們兒後。是個什麼樣子。所以,沒留意腰間的大手輕柔的不安分的摩挲着。
「文俊啊,那個,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不許生氣。」小菲用手指在他胸前畫着圈圈兒,小聲的說。
還有事兒?樊文俊膽子剛大些的那雙手,頓時就老實了下來,看着懷裏人的小臉兒;「說說看。」他沒有啥的什麼都應承。
「我還是喜歡穿自己設計的內衣,不喜歡穿肚兜。這個不好。要是這裏再大一些的話。穿肚兜會讓它下垂的。你原來在密室里偷窺的時候,不是看見我穿過麼,那個多好啊,可以托着的。
人家都說了,生了孩子奶了孩子的話,這裏會下垂,要是我多生幾個的話。那不是要掛到腰間了,多難看啊!」小菲小聲的有點不好意思的商量着,怕他聽不懂,還用自己的手指指胸前高聳的位置。
樊文俊聽着,經她一提醒,腦子裏立馬就想起了她穿着那一身奇怪的東西時的情景。那個是她畫的樣子,紫鵑幫着縫製的。她在書房裏研究的蠻辛苦的,他都知道。
因為畫那些圖紙。可是浪費了他的澄心堂紙,每張一百文啊!印象深刻的很啊!
聽着她說還不算。眼睛順着她手指的位置,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聳,那裏因為沒有了厚厚的棉衣衫,而更明顯。咕咚,他清晰的能聽見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曾經幾次因為看見她的身體而流過鼻血來?他忘記了,好在跟她關係改變後,經常的膩歪在一起,隨着感情的加深,自己的抵抗力也稍微的提高。
起碼,褲襠下的那個命根子,不會動不動的就昂起,起碼不會動不動的就流鼻血了!
「不行啊,那就當我沒說。」小菲沒聽見答覆,有點失望的嘀咕着。
「嗯,你喜歡,那就穿着吧,反正也是穿在裏面,除了我別人也看不見,只要你喜歡就好。」樊文俊艱難的把眼神從他很想揉捏的位置移開,很大方的同意了。
「真的啊,哈哈,那太好了,哪天你陪我去鎮上的鋪子找找,我要買幾塊適合做內衣的布料,好讓紫鵑幫我做。」小菲很高興的仰頭親了面前的腮邊一下,然後說道。
樊文俊點點頭,心裏承認,她穿那東西雖然顯得怪怪的,但是好像也不是很難接受的,相反的,作為男人來說,應該是喜歡看的啊!想到只有自己才有這樣的眼福,他還是很開心很興奮很期盼的。
不過,興奮之後,樊文俊又想到一個問題,覺得有點不對頭。
她把兩百多個學員扔給旁人管,旁人教,卻在這裏跟自己胡扯,是不是太那個了啊!可是低頭看看她美滋滋的得意樣,他還是不忍心說她。
這個人兒以前吃過的苦,遭受的罪已經夠多了,為自己做的一切,已經足以讓自己用一生來呵護她寵溺她都不為過了。
小菲這會兒更是滿足,倒也沒有繼續跟他卿卿我我的,適時的起身,去書房做教案了。樊文俊跟着進去,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書,在書桌旁坐下,看着她捲起袖子研墨,然後她也坐下,用羽毛筆在冊子上寫着。
剛剛明明是一個有着調皮古怪的一個人兒,現在呢?居然如此的寧靜,認真!只有這一刻,給他的感覺才是個比較靠譜的為人之師!
小菲進入狀態後,完全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她腦子裏都是怎麼安排課程。畢竟來的學員的家鄉那些地,不都是適應種植水稻的。不能只讓他們學了種植水稻的方法回去啊,得全面點才可以。
要讓他們學會辨別土地的屬性,學會改善貧田的土質,要讓他們學到種植別的農作物怎麼樣能高產。怎麼樣能在北方,也能兩樣農作物套種。嗯。還有就是果樹的嫁接問題。
小菲想着,寫着,感到口乾了,一扭頭就看見手邊上有茶水。完全沒有去想,這茶水是誰給倒的。
樊文俊看看時辰,怎麼都沒有想到,她認真起來,竟然能一坐就是一個半時辰!他更加覺得自己對她了解的不足。原來,看似不靠譜的她,背後竟然是這樣如此認真的準備。
他再次在心裏做了決定,以後不管她如何安排,自己千萬別再亂想,亂擔心了。
一個下午,小菲竟然寫了兩本冊子,計劃已經做到了夏季的,這才放下筆。晃晃頭伸另一個懶腰。
「歇歇吧。」一直沒敢打攪她的人,這時開口了。
「哦,什麼時辰了?」小菲這才注意到,身邊還坐着一位呢。
「已經過了申時,餓了吧,我叫人去弄點心來。」樊文俊有點心疼的說着,想比從京城回來的路上,還是現在的她最認真。那時候在馬車上,她也寫東西,不過是寫寫歇歇。玩玩兒吃吃後再繼續的。
小菲笑着搖搖頭。說等着吃晚飯好了,然後說一起到外面轉轉,樊文俊答應着,倆人起身並排一走,手就很自然的牽到一起。往後院溜溜達達的走,就進了小花棚子裏。
裏面是小菲嫁接過的蟹爪蘭,因為王氏頭回帶走一些。後來又送了唐甫幾盆還送了曹縣令兩盆,現在只有幾盆了,還有的就是唐甫當日送小菲的名貴菊花。
菊花已經開始萌芽,可是跟送菊花的人卻連朋友都不是了,小菲其實還是有一點點的惋惜呢。惋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放手,而是因為那個人做朋友的話,真的不錯。
倘若當初對他,不把他當做良人的預備對象來嘗試相處的話。應該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的吧!
「過些日子,抽空嫁接幾株牡丹玩玩兒。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跟什麼顏色的在一起呢?」小菲不讓自己再為唐甫的事傷感,過去的就過去了,笑着問身邊的人。
「什麼顏色都能接到一起?」樊文俊剛剛已經把小菲看見那些盆菊花後的神情看在眼中,知道那個男人在小菲心裏是有影子的。心裏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那樣想,小菲對感情的事處理的很決斷。
「差不多吧,只不過嫁接後,我自己也不確定開的花究竟是怎樣的。以前就是覺得好玩兒,根本就沒有認真的去研究過。」小菲說着實話。
「小菲,你的本事真的很大。」樊文俊沒忘記讚美,同時也在心裏驚嘆,她說那是隨便玩玩兒!那要是認真起來呢?會怎樣?
「你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也不是什麼都在行的,藥草那邊就不行啊,不過,反正是沒賠什麼銀子的,也不想改種別的了。」小菲笑笑的說着實話,會種地不代表什麼都在行的!
「現在不賺,不代表以後不賺,別多想了。」樊文俊知道產業里有藥草一事,安慰着小菲。
「嗯,我現在還真沒工夫去研究那個,反正有人管着,過幾年再說吧。」小菲沒給自己弄壓力。
倆人正說着呢,門房跑着找來了;「少爺,小姐,外面有人跪着求見。」
「跪着求見?什麼人啊?」小菲納悶的問,這兩年裏,來找茬的有,跪着求見的,還真是頭一回。
門房看看樊文俊,又看看小菲,猶豫着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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