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意看出他眼底的懷疑和驚訝,臉蛋也有些發燙。
其實她也不想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只是,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讓他行使契約上的任務。
總不能每次都像在h市那一次,臨時去藥店買吧?
後來她乾脆就隨身攜帶幾個,反正很輕便,放在手袋裏,也輕鬆,最後也就習慣了。
沒想到……
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場。
「你……戴上。」她嗓音壓得低低,將套套遞給他。
從倔犟到服軟,他看出她的不甘心,還有始終對自己的契約關係態度,眸色漸冷,漸沉。
好啊,既然這小貓兒這麼喜歡做他的女奴,那就成全她!
「你幫我。」
男人很可惡地仰靠在沙發坐墊上,打開雙臂,甚至還邪惡地挺起早就微微凸出形狀的下身,擺出一副歡迎的姿態,宛如帝王至尊。
幫他?
她傻傻愣了一下,小臉越發的漲紅,銀牙磨了一磨,半天不動。
她雖然在床上從來不反抗他,可從沒幫他……戴過這個東西。
「不動?」他語氣聲音,步步緊逼,輕哼一聲,長臂一抬,托起小貓兒的臉蛋:「對我就是推推搡搡,對那個老男人,卻是投懷送抱。是嗎?」
她明白了,他就是在故意羞辱她,一股氣升起來:「你確定要我給你戴?」
他毋庸置疑地邪邪:「確定。不過一個可能還不夠。畢竟我的體力你應該明白,甩那些老男人一條街。」
嘉意咬了咬貝齒:「那你閉上眼睛。……不許睜開眼睛,我叫你睜才能睜。」
他沒有多心,以為她是害羞。
畢竟,她從沒做過這種大膽又主動的事情,而且現在又是大白天的,喬治和幾個保鏢就在一窗之隔的外面,甚至還有路過的路人。
在床上,從來都是他牽引着她,他狂放主動,她被動承歡。
他聳聳肩,闔上雙眸。
她小手滑進手袋,拿出個小小的東西,似是個金屬物體,在半空划過一道銀光。
她將他質地精良的西褲拉鏈拉了下來。
感覺到某處一陣清涼,他輕輕地舒服呻吟一聲。
還沒反應過來,卻覺不對勁,感覺好像有什麼嘎吱嘎吱的輕微聲音從下面傳過來。
霍振猛的睜開眼眸,只見這小傢伙指尖夾着一個小指甲鉗,正在割他的子彈頭內褲!
他倒吸一口氣,脊背上滲出幾滴冷汗,一把捉住她纖細的肘,狠狠:「你幹什麼?!」
她知不知道她的小手一顫抖,前面的刀鋒一晃,可能會隨時會謀殺他二弟?
她不想要下半生的性福了?!
她早知道他會忍不住睜眼,咬了一下嘴角,無辜地說:「沒什麼啊,車子裏不好站起來,脫褲子不方便,我先把褲子割開才能給你戴上去啊!」
小貓兒是在用這種方式還擊?
她是以為她這麼做,他就會萎了?沒心情折騰她了?
呵。做夢。
她不知道,他對着她,永遠都是性趣勃勃,精力旺盛。
霍振罵了句髒話,將她手裏的指甲鉗一把搶過來,落下車窗,砰一聲,狠擲到水泥地面上,驚得喬治和幾個保鏢一跳!
不過,經過她這麼一番舉動,他也沒什麼心情繼續戲弄她了。
積蓄了許久的對小貓兒的盼望,碰上今天的怒氣,就像沾上了火星子的柴,再也無法收拾地爆炸開來。
他一把奪過她手裏的套套,給自己迅速套上,把她抱牢在了腿上,命令:「抱住我的脖子,纏緊我。」
說罷,一把扯開她的裙擺,用力一舉攻入,勇猛地擠進她的身體!
她咬住下唇瓣,偏過頭去,雙臂依從地攬住他精壯的脖頸,貼在前座的椅背上,默默承受着男人雄獅一般的索取。
……
雖然今天開的車子底盤很高,但仍是受不住車內男人的勇猛,不停地簌簌震着。
車外,喬治看着輪胎的輕微抖動,深吸一口氣。
簡直是……大地都在顫抖。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此刻裏面是怎麼樣的春光。
他命令幾個保鏢全都將腦袋轉過去,不准看過來,然後再將車子的前後左右分別圍住,不讓任何路人靠近範圍內。
終於。
天色漸沉,夕陽落了下去,連最後的餘光都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下。
城市的霓虹在不遠處的市中心閃耀起來。
慢慢的,奢華的豪車震動的幅度慢慢小起來,直到最後,終於停止。
車內,是戰爭過後的一片殘跡,卻又是無比香艷的殘跡。
霍振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再給癱軟在座位上的小貓兒穿妥衣服,最後將自己的西裝往她身上一裹,遮住她渾身的春光,這才放下玻璃窗。
糜艷曖昧的氣味順着夜間的空氣,飄散出去。
嘉意渾身無力,趴在上等優質的意大利鱷魚坐墊上,整個人就像是被主人折騰得散架了的娃娃。
目光一挪,看着沙發下面那幾個用過了的避孕套,她咬了咬了唇,嬌媚似花瓣的臉頰燙得快要滴出血來。
那是他剛才怎麼在車子裏對待她的證據。
到現在,她的耳邊仿佛還迴繞着這男人貼在自己耳邊的邪惡言語:
「……怎麼樣,喜歡嗎寶貝兒。那個老傢伙能有這個體力讓你滿足嗎……嗯?告訴我,誰厲害?嗯?」
這可惡的男人!一邊做,一邊就像嚴厲的老師一樣,非要得到她的回答!
簡直是可恨之極!
她沒辦法,要是不說出他滿意的答案,他一定還會延長時間,更加勇猛……
她只能順着他心意回答:「……你最厲害,你最棒……」才能讓那男人臉上的不悅消退,不繼續逼問了。
不過,在聽到滿意答案的男人似乎更加興奮。
狹窄的後車座內,他將她換了好幾個姿勢,不停地享受着她,不停讓她承受着自己今天的怒氣。
要不是套套用完了,她也實在受不住了,低低哀聲呻吟着求饒起來,這男人估計還會繼續下去,根本不管白天黑夜!
到現在,她還覺得無比羞辱,將小腦袋埋在墊子裏,連頭都不想抬起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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