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廊。
蘭芽惦記着秦直碧,沒跟雙壽計較。雙寶卻有些看不過去。
待蘭芽進了屋,雙寶便將雙寶拎到一邊,低聲質問:「我們公子竟是有哪裏對不住你了?別人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公子將貼身兒的玉鎖片兒都給了你了!」
雙壽訕訕地:「沒那玉鎖片兒還好些,就因為那勞什子,我可慘了!」
雙寶也納悶兒:「怎麼說?」
雙壽苦了臉:「昨晚管事兒的爺爺也不知怎地來查房。那玉鎖片兒我還沒來得及藏好,就被管事爺爺給瞧見了!那爺爺就一口咬死了,說我手腳不乾淨!我被罰到前殿去跪了整晚……」
雙寶一聽也急了:「那鎖片兒呢?」
雙壽一攤手:「管事兒的爺爺拿走了!你當我還敢要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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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房內,虎子和陳桐倚雖則愣怔,但是兩人都不是只知目瞪口呆的主。
不過轉瞬,兩人便各自行動。
陳桐倚奔過去扯開秦直碧,虎子則攥住了蘭芽的手腕。
終究是秦直碧麵皮薄些,紅着臉解釋:「……虎子,桐倚,女裝非得已,二位莫怪。」
虎子只是淡然輕哼了聲,垂眸只望蘭芽:「我早提醒過你,你卻不信。」
蘭芽也尷尬地咳嗽兩聲。非她不信,是她掌心太燙。
陳桐倚卻一雙眼珠子都掉到秦直碧身上似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手仿佛忘了從秦直碧腕上拿下來,只一個勁兒地咂舌:「嘖嘖,只以為女裝的你已是絕美,卻沒想到,換過男裝更是驚艷!」
秦直碧窘極,輕甩衣袖:「桐倚!」
陳桐倚這才脫開手,一雙眼睛卻還是笑眯眯地盯緊了秦直碧。
虎子原本一腔的怨怒,卻活活被眼前的一幕給泄了,倒忍不住噗嗤一樂。
陳桐倚明知故問:「小虎,你笑甚?」
虎子嗤了聲:「桐桐你原本定是個浪蕩子!花街柳巷裏走,姐兒倌兒都不忌那種!」
陳桐倚那把破蒲扇又搖擺起來:「喲,姐兒倌兒的,敢情小虎你都知道啊!如此看來,你當初當小賊的時候,也沒少了去那些地方哪?」
蘭芽聽得臉紅,轉身便走向外去。
虎子連忙跟上來,低聲解釋:「我真沒有。蘭伢子,你莫聽信桐桐瞎說!」
蘭芽忍住笑,瞟他一眼:「真的?」
虎子的臉紅了紅:「……就一回,一回。是好奇京城教坊司里的美人兒,就偷偷溜進去,使了二十兩銀子,抱着個美人兒,就着紅酥手喝了一盞酒。」
果然!
蘭芽跺腳出去,恨恨地說:「教坊司的女樂只承應官家奏樂演舞,你個小賊竟敢混進去抱着美人兒喝酒,你真好大的膽子!」
「傻瓜……」虎子嘆氣:「說什么女樂,仿佛只是樂工,實則不過是官家的女伎,是要用身子來給官家換銀子的!」
虎子為了討好蘭芽,還偷偷嘀咕:「……裏頭還不光女子,也有相公。個個美的喲,嘖嘖,倒勝過那些女子去!」
出得門去,雙寶跟上來,仿佛欲言又止。
蘭芽便攆走了虎子,問:「還不直說?」
雙寶面上變了變:「公子日前問過的韃子……是被大人送入了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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