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阿布一直和楊炎清他們一家住在一起,很多觀念也隨之發生了的變化,不在認為世界上巫師一家獨大,其他的都是螻蟻。
這樣的認知也曾一度讓他為現在固步自封的巫師悲哀過,他的父母,他的親友,甚至是以前的他對覺得巫師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生物,因為他們有魔力,有智慧,可以做到麻瓜們只能想像的事。
可是這個世界很大,世界上也不僅僅只有巫師和麻瓜,還有那些傳說中的修真者,修妖者,修魔者……這些都是他們所看不起的的麻瓜所衍變的可以移山倒海的變態,還有一些相對弱小的武術家,牧師等等,就算對上巫師也可以旗鼓相當。
當然這些人畢竟少數,排除這些,如果巫師與那些沒有能力的麻瓜來一場對戰,最後的結果也是一個未知數,因為麻瓜的數量遠遠大於巫師,楊炎清曾今估算過,基本上一萬個人裏面只有一個是巫師,這樣的比例不可謂不恐怖,蟻多咬死象,這並不僅僅是一個誇張的比喻。
現在的麻瓜早已不是以前那些只為了生存而活着的生物了,相比於巫師的夜郎自大,固步自封,麻瓜卻在發生在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這個時代那些中世紀的可以對他們造成傷害的擁有聖力的牧師越來越少,甚至也像魔法生物那般滅絕的差不多了,巫師再也不用害怕那些自稱是『神的使者』的那些神棍,但是現在的沒有任何超自然力量的巫師比以前的更加可怕。
他們創造的武器比如手槍,可以毫無防備的瞬間殺死一個巫師,這種武器阿布經常見到,因為他現在名義上的『父親』——楊戩,就是一個暗地裏做軍火交易的頭子,而他名義上的『大哥』——楊炎清,就對這些麻瓜製造的武器很感興趣,經常帶着他做各種的射擊訓練。
而且還有一種變態的麻瓜,很喜歡研究各種超自然的東西,希望可以從中得到啟發,發明出利於麻瓜的東西,而恰巧『巫師』這種超自然的生物也在他們的研究範圍之內。
可以說現在巫師會龜縮再一個地方,並且活動的空間越來越狹小,罪魁禍首就是現在巫師口中的一無是處的『麻瓜』。阿布也曾聽楊炎清說過,曾經有巫師落入個那些『變態麻瓜』的手裏,他們對巫師進行各種的實驗,頭髮、血液、骨骼,眼球,經脈等等,不會放過研究巫師的每一個地方,有些麻瓜渴望擁有巫師的能力,有些只是純粹是對未知力量的好奇,反正最後的最後他們會將巫師利用到連渣都不剩,其恐怖程度堪比最邪惡的黑魔法。
聽完這個故事,阿布曾做了好幾個晚上的惡夢,夢見自己被那些麻瓜抓住,放在架子上做着各種實驗。直到楊炎清再三保證並不是所有的麻瓜都是這樣的,大部分還是愚昧友好?的(←_←這算是表揚嗎?),阿布才恢復正常,但對那些恐怖的戴白口罩,穿白大褂的人,心裏留下了陰影。
。。。。。。
阿布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那個恐怖的噩夢會變成現實,看着眼前來來去去的『白大褂』,阿布那雙銀灰色的雙眼不自覺的瞪大,開什麼玩笑,楊炎清不是說只要不在人前顯示自己的力量就不會被那些變態麻瓜發現嗎,那現在又是啥米情況?
很明顯,阿布現在的表情取悅了酒井千百惠,從一開始遇見這個小鬼,她就一直在吃癟,被一個小鬼牽着鼻子走的感覺不是一般的難受。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酒井蹲□,指着那個白色的擔架上不斷抽搐的孩子,對着阿布說道:「別着急,很快就會輪到你了。」
阿布現在基本已經全是僵硬,但輸人不輸陣,還是強撐着僵硬的小臉對身邊這個變態女人露出一個自人為瀟灑?的微笑:「大嬸,這裏有好多醫生啊,可是阿布身體很好,不需要看醫生的。」
「呵呵,看你嘴硬道什麼時候。」顯然阿布僵硬的表情酒井都看在眼裏,現在她的心情很好,無視阿布那句『大嬸』。
這時一個中等身材,有着些微禿頂,穿着標誌性的白衣的『變態白大褂』向他們走來:「真是稀客啊,酒井少佐怎麼又空到咱們着『陋室』來,您這樣美麗的人來我們這真是讓這裏蓬蓽生輝啊。」說着又看向了一旁的阿布,「這是……」
這位說着馬騮中國話的『白大褂』叫曾顯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至於為什麼看到酒井千百惠這麼熱情,那是因為他正在為日本人做事,至於為什麼在中日衝突這麼明顯的時候為日本人做事,那是因為他的『心胸開闊』,無視國際間的紛爭,誰給他研究的平台,他就為誰做事,換句話說,誰給的利益最多,他就為誰做事,一般這種人我們給他們起了一個代號,就叫做——漢奸。
「曾教授客氣了,相比於您那般置身於科學事業,能棄暗投明,為我大日本帝國作出傑出的貢獻。我這般不過只是一個普通小兵罷了。」對於這個一直對她獻殷勤的男人,酒井還真看不上眼。
禿頂、肥胖、嘴唇像香腸,不得不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噁心的男人了,沒有什麼之一,長成這個樣子還想上她的床,做夢!她的男人是很多,但都有質量保證的好不。
而這個噁心的男人經常用那雙被肥肉擠在一起的綠豆眼上下打量着她的時候,她就有種用槍子蹦了他呃衝動。
但很可惜,這個男人長得雖然對不起大眾,但還真有點真材實料,特別在化學研究方面,有着自己獨特的領域,而現在他們正在秘密進行『計劃』,這個人在裏面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曾教授,我現在又事,找一下易春博士,麻煩您幫我帶一下路好嗎?」酒井不想與他多談,而且這個小鬼身上的秘密也只有找到易春博士才能得到證實。
「不麻煩,不麻煩,能為您帶路實在是我的榮幸,這邊請。」這位曾教授實在是詮釋了『狗腿』的真諦。
看着這個『白大褂』滑稽的表演,阿布的緊張感也好了一些,趁着兩人的對話,他悄悄的觀察這周圍的境況。這裏明顯是一個實驗室,而且做着**實驗,而實驗的對象明顯就是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但他們明顯沒有魔力,這說明這些只是普通人。
這個實驗室里有十個『床位』,每張床上都綁着一個孩子,他們對孩子分別注射着不明液體,然後看着『試驗品』的反應,在一旁進行觀察,並做記錄。有的甚至直接將那些孩子開膛破肚,取出內臟,放入器皿中觀察……
這是阿布第一次直面接觸這個黑暗的世界,以前不管怎麼樣,都是大家說給他聽到,沒有一次讓他有這種震撼,看着那些因為注射了不明藥劑而或抽搐,或口吐白沫的孩子,這些血腥的視覺衝擊,讓阿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儘管他們互不相識,甚至存在這種族的差異,但在本質上還是一樣的,無關巫師與麻瓜,他和他們都是人,而現在他們如小白鼠一下的被人做着各種的實驗,這是何等的悲哀。
。。。。。。
「到了,博士就在裏面,不過要先等一下,博士正在裏面做實驗,您知道的,博士他最討厭有人在他做實驗的時候打擾他。不過按照日常的習慣應該就快好了」不一會阿布就隨着他們來到了最裏邊,一路上看到的,讓阿布隱忍到了麻木。讓他的魔力差點失控,幸好到達了目的地,不然,造成的後果不堪設想。
「謝謝曾教授的提醒!」既然到了,酒井也就懶得理他了。
果然不一會,實驗室的門打開了,裏面走出來一個邋裏邋遢的『白大褂』,乾癟的像一個竹竿一樣,戴着厚厚的眼鏡,不得不說,這樣所謂呃研究員長得都很奇葩。
邋裏邋遢長相干癟的『白大褂』是垂頭喪氣的走出來的,但當他看到阿布的時候,那雙被厚厚鏡片遮住的無神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那乾癟的如同骨爪的手直接向阿布伸了過來,不過幸好阿布反應快,直接閃到酒井身後——相比起來還是這個女人順眼多了。
見沒有抓到阿布,這位被稱為『易春博士』的乾癟白大褂也沒有什麼不滿,而是直接對着酒井問道:「這次還真是要謝謝你們了,正好最後一個試驗品剛剛死掉了,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給我弄來了一個。」
「博士,您確定這個孩子和您的那些試驗品一樣嗎?」對於這位博士的實驗品,酒井還是有點了解的,那些擁有着超能力的怪物,上面對這種怪物很忌憚,畢竟根據各種的研究顯示這些怪物的身體結構很他們很相似,但各個器官功能都比他們強了好幾十倍。而且他們很隱秘,有着自己的文化與歷史,目前還不知道他們具體有多少人但唯一肯定的是,這些怪物不在少數,而且大多數有着歐洲人的外貌。
「是不是進來實驗一下,就知道了。」說完又對阿布說道:「小傢伙,還記不記得我啊,我們可是乘同一條船來中國的,哈哈,說起來,這條船還是你父親的。我可是追着你來的,想不到吧,就是那一次在甲板上,我看到你和一條蛇說話,哈哈,我就知道你也是那些怪物,我研究過你們,你們的身體機能比我們高出很多倍。真想知道你們的秘密啊!小傢伙不要着急,一會我們就可以幫你激發出潛力了……」
看着這個瘋瘋癲癲的老頭,阿布有着不想的預感。果然當他看到那張實驗擔架上的人時,已經說不出的震撼了,這個人他認識,是一個布萊克,按照輩分來說應該算他的叔叔,不過據說他喜歡上一個麻瓜之後,被家族除名了,之後就沒有了下落,阿布在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一面,沒想到再次見到他會是這樣一個場景。
這中國這塊人生地不熟的土地上,能遇到像他一樣是巫師的人,應該是一件幸運的事,但看到這個擔架上冰冷蒼白的屍體,還有那熟悉的魔力波動,阿布再也控制不住被自己壓制的魔力了,那個記憶里優雅,和煦的青年,再也沒有了往日裏的笑容,他已經永遠的閉上了眼睛,不,到死,他的眼睛都是睜開的!巫師的尊嚴豈容這些麻瓜侵犯……
阿布的雙眼瞳孔竟然毫無預兆的變成了紫色,而那泊金色的頭髮也隨之變長,這一變故讓在場的三人大吃一驚,酒井和『曾教授』感受到了空氣中的威壓,感到隱隱的不安,但一旁的『易春博士』,卻在一邊拍手鼓舞,「對,對,就是這個,想當初面對那個怪物,也會有這種感覺,
要不是我們拿住了他的妻子,要抓他還真辦不到。哈哈,小鬼,在來的更猛烈一點吧!」
「可,可是,博士,我們這裏沒有人質啊,要怎麼抓到這個小鬼。而且這裏時實驗重地,到時真的動起手來,會出大麻煩的。」曾教授弱弱的提醒道,他已經被這股非人的力量嚇住了。
「對呀,這個小鬼體內的力量似乎比前幾個都要厲害,真是沒有想到啊!」易春博士低估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嘭——!」一聲巨響,發電機爆破,隨之而來「砰!砰!砰!砰!……」一連發出好幾聲破裂聲音。
地表也出現了裂縫!
「怎,怎麼會這樣!」酒井千百惠也震撼住了,明明看上去是一個無害的小鬼,但卻爆發出來這麼強大的力量,在這樣下去可不行,基地會被發現的。
「快,通知下去,全數撤離!」
「是!」
「呵呵,你們誰都別想走!我要讓你們統統都陪葬。你們這些噁心的麻瓜」這時已經大變樣了的阿布笑着對酒井說道。
酒井千百惠聽到這句話,瞳孔不由的伸縮了一下,緊接着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作者有話要說:不管再怎麼被影響,阿布骨子裏還是有着屬於巫師的驕傲,他可以承認麻瓜的厲害,但在他的潛意識裏麻瓜始終是麻瓜,所以當他看到這些麻瓜迫害巫師的時候暴走了。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怎麼可能是無害的和平主義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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