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唵嘛呢叭咪哄吶……」一個身着藍灰色僧袍的年輕短髮男子跪坐在靈堂中念着佛經,他左邊跪坐着三個身着緇衣的妙齡少女。
棕色頭髮可愛少女悄悄地對旁邊的少女輕聲說道:「自從上回在澡堂摔了一跤後,逸剛的誦經也開始有板有眼了呢。」
藍色短髮的英氣少女則用滿不在乎的口吻說道:「如果連代理法師這種小事都不能做好的話,那就真沒話可說啦。」
剩下有着粉紅色齊肩頭髮的少女則是微笑着沒有說話。年輕男子依舊閉目誦經,在他面前擺放着一個靈牌,上面漂浮着——一個頭戴着女孩內褲的老頭子幽靈?!
微笑着的粉紅色頭髮的少女突然變了臉色,因為在老頭幽靈的背後,浮現出了一張猙獰的鬼臉!
她急忙喊道:「逸剛!小心。」剩下的兩個女孩子也站了起來。
「咦,有什麼事麼?」年輕男子睜開了眼睛。
「笨蛋,不要停止誦經啊。」藍發的英氣少女氣急敗壞的喊道。「雛美,快去把老爺爺送走。」
年輕男子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寒流朝他湧來,他不由得打了個趔趄,粉紅色頭髮的少女跑到他身邊扶住了他,「逸剛,有惡靈啊。」
「惡靈?」年輕男子念叨着往前一看,眼前的恐怖景象讓膽大的他也嚇了一跳,這是一張多麼恐怖的鬼臉啊,慘白的大臉,配上魚鰓樣的下巴,兩個無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鬼臉裂開大嘴,露出尖利的牙齒和猩紅的長舌頭。
「鬼啊!」年輕男子大叫道,他緊緊抱住了那個粉紅色頭髮的少女。
「雖然還是笨蛋,不過還是有所長進了嘛,這回還能看得見惡靈的本體了,值得鼓勵,不過笨蛋還是笨蛋啊!」藍發的英氣少女雙手環抱着說道。
棕色頭髮的可愛少女趁着惡靈把注意力集中到年輕男子身上的時候將老爺爺幽靈扶走,「看來這個惡靈是跟着老爺爺來的呢。」
惡靈長大了嘴巴,化成了一張血盆大口朝年輕男子撲來。
「逸剛小心。」藍發英氣少女跳上前用雙手撐住了惡靈的上下顎。惡靈的身體瞬間虛化擺脫了藍發英氣少女的鉗制。它沖向屋頂,重新化作一張鬼臉惡狠狠地盯着房間內剩下的三人。
「切,這下可有些難辦了啊,這個惡靈修為不淺啊。」藍發英氣少女說道。
粉紅色頭髮的少女慌慌張張地從懷裏掏出一本小本子急切地翻着:「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
「都是因為大笨蛋逸剛的誦經半途而廢啊!」藍發少女指着年輕男子的腦袋。
「喂,這時候還說這些不覺有些太晚麼?!這也不能全怪我啊!「
惡靈可不會理會這幾個它眼中食物的古怪舉動,它怒吼一聲,迸發出強烈的陰寒氣息。將老爺爺幽靈扶出靈堂的棕發少女又折返回來,看到這幅景象,她握拳道:「還是向寺里請求支援吧,這種情況已經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了了。」
「沒錯,就這麼辦,雛美。」年輕男子附和道。
「笨蛋,現在哪還有這種時間啊。」藍發英氣少女眼看着惡靈又要撲來,氣急敗壞地罵道。
「那你說怎麼辦啊。」年輕男子不服氣地反駁道。
「快看啊,逸剛。」
年輕男子不由得抬起頭來朝藍發少女那邊看去。
只見藍發少女一把就扯掉粉紅色頭髮少女的緇衣,露出了少女姣好的身材——少女的緇衣只有一條白色小內褲!粉紅色頭髮少女驚叫着用雙手護住胸前那傲然挺立的雙峰。
「呃啊。」年輕男子只覺得一陣熱流湧向鼻孔,「不,不好了,要壓制不住了。」一道白色的靈光從年輕男子身上直衝而上,一直衍生到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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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座看樣子有些年頭的寺廟內,那個年輕男子跪坐在佛像前被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尼姑訓斥着。
「你這個笨蛋,沒有能夠保證她們的安全,你就覺醒了是吧。」
「那是因為……」
「我都說過了!別受了點小刺激就胡亂爆發力量,這樣是很危險的—你—知—道—嗎?!」老尼姑用戒尺狠狠地敲打着年輕男子的腦袋。
「你這個小色鬼,怎麼就是屢教不改呢。」
年輕男子捂着頭說道:「可,可是那個時候也只有這麼做啊,奶奶。」
「砰」,年輕男子腦袋上又挨了狠狠地一下。
「還敢狡辯。」老尼姑訓斥道,「難道你覺得自己獨有的那股力量很酷嗎?」
「才沒有那回事。」年輕男子掙扎着說道。「啊—我其實—真的——好痛,奶奶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真正的力量,只有到了可以控制自如的時候才可以運用。」老尼姑停下了戒尺。
「年輕男子痛苦的抱着腦袋。「為什麼只有我啊。」
「因為你是賽円寺中最沒本事的。」
「奶奶你這麼說真過分啊,因為她們修行的時間比較長啊,我也沒辦法啊。」
「語氣說別人還不如趕快反省自己的修行不足吧,聽到了沒有?」老尼姑手中的戒尺又朝年輕男子頭上重重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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