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身後眾人那呆愣的神色,邁動步伐跨過那些躺在地上不停對着虛空亂抓的打手們,林天獨自一人緩緩對着最裏面的白色小洋樓走去,雖然外面的那些人已經伏法,但林天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裏面,這個人是這些慘案真正的推手。
仿造白金漢宮格式的樓房上下共有五層,踏在漢白玉鋪墊的外門台階上,臨近推門而入,一股淡淡的涼意迎面撲來。
縱目四望,富麗堂皇的一樓大廳中在四方各有一根三人合抱粗的大石柱,周圍的牆壁塗滿金漆猛一看竟然有着淡淡的光澤閃起,悄然抬首隻見在房頂之上用彩繪描出的仕女飛天圖帶着夙然的氣息像世人訴說着傳奇。
而偌大的一樓大廳除了林天外,就再無他人,移動步伐穿過最右側的兩根大石柱,在往前走兩步是一間充滿北歐風格的小酒吧,吧枱後面的酒柜上擺滿了各國最為名貴的品種。
「給我來一瓶八三年的拉菲」。
移步吧枱前坐在那張伸縮椅上,林天拍着對着空無一人的前方冷漠道。
「同樣的話我不想在說第二遍」。
微閉雙眸,林天食指輕彈桌面,臉色淡然道。
「先生不不關我的事,我也是受受害者」。
話音落下,只見一道清秀的倩影緩緩從吧枱內的下面直起身來,同時那張白皙的瓜子臉上帶着濃濃的驚懼之意看着林天輕顫道。
「麻煩你,一瓶八三年的拉菲」。
看到突然站起的竟然是名妙齡少女時,林天神色頓時一愣,隨後面帶柔和道。
聽到這句話,看着面色柔和許多的林天,這名妙齡少女強壓心中的恐懼轉身拿起酒櫃最上面放着的那瓶極品拉菲,拉開瓶塞拿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白色高腳杯放在林天面前,輕緩斟滿。
「你叫什麼名字」。
拿起高腳杯放在眼前輕輕晃了晃,林天注視着杯中金黃色的液體,對着那位女孩輕緩道。
「我我叫白雪,是豫州洛陽人」。
抱着酒瓶,面帶驚慌與驚懼的白雪,看着林天輕顫道。
顯然剛才在外面,林天做的那些事這位女孩估計都看在眼中了,要不然也不會嚇成這樣,揮一揮手就能讓人癲狂起來,這樣的能力早就超出人所能承受範圍之內了,超出這個範圍對於人心來說就會產生恐懼與慌亂。
看着只是自顧自喝酒未有言語的林天,面帶驚懼的白雪,稍緩心中的慌亂這才壯着膽子繼續道:「這裏的事情跟我真的無關,我是被拐來的」。
「師傅她是誰啊」。
白雪的話音剛落,李孤陽與陳書記帶着眾人與剛剛抵達這裏的武警戰士,猛然推開外面的大門,隨意掃動一周後發現坐着這邊悠閒喝酒的林天連忙跑了過來,緊接着看着站在吧枱為林天斟酒的白雪,頓時疑惑道。
李孤陽等人的突然出現,讓白雪頓時更加驚慌起來,顯然這名可憐的女孩在被拐來的這段時間所遭受的苦難是遠非肉體方面,在其精神方面應該也有着很大的折磨。
「梅所長,麻煩你派一位忠厚老實的武警戰士送她回家」。
輕輕放下手中一飲而盡的高腳杯,抬頭看着面帶驚慌的白雪,微笑道。
「好,張福成就有你來送這位姑娘回家吧」。
聽到這句話,梅所長額首輕點隨後扭過頭看着身後那名面相憨厚的年輕小武警,低喝道。
「保證完成任務」。
張福成對着梅所長敬了個禮道,隨後輕垮兩步走到吧枱之前看着白雪道:「請跟我走吧」。
看着面龐憨厚的張福成,白雪那驚慌的臉龐頓時舒緩了許多,隨後朝着對方輕盈盈點了下頭,打開槅門走出吧枱,隨後在張福成的陪同下對着外面走去。
在二人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白雪忽然腳步一滯低頭站在門前沉吟片刻後,悄然轉身對着依舊坐在吧枱前的林天悲痛道:「他是個惡魔,求你們一定不要放過他」。
說完這句話,不顧眾人有何反應,打開面前的玻璃門蓮步輕易踏出大廳,在張福成的陪同下對着外面走去。
「好了,開始清理垃圾了」。
白雪走後,自顧斟滿一杯仰頭而盡的林天平淡道。
隨後直起身軀徑直對着通往二樓的階梯處走去,聽到這話面色凝重的眾人連忙跟上林天的步伐,一群人徑直走向台階。
二樓是一處龐大的家庭影院,百寸顯示屏懸掛在前方的牆壁之上,四周擺滿了真皮沙發從這裏就可以看出大蟲的家人肯定不少。
帶着眾人徑直穿過二樓對着上面走去,同時林天心中也在不停的推算着大蟲的位置,就這樣走走停停眾人來到了第五層。
在眾人跨出台階走到地面上的時候,看着四周那方擺放的器械頓時愣了楞,緊接着站在林天身旁的李孤陽頓時驚詫道:「我靠,這他媽是什麼,sm**中心嗎」。
只見在前方空曠的地面上,擺滿了sm**器械與制服,掛在上方的懸空銬,擺在正前方的木馬床,放在地上的女王鞭,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大蟲不光人格扭曲,連帶着其性取向也是極為變態的。
「從一樓到五樓,除了白雪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大蟲會不會已經逃走了」。
掃視一周後,看着空蕩蕩的五樓大廳,陳書記面色凝重道。
「是啊師傅,是不是大蟲根本就不在這裏」。
話音落下,面龐沉重的李孤陽頓時輕緩道。
此時眾人皆是這幅神色,陣陣黯然之意在所有人的臉上悄然升起,找到現在整個樓層都嗖過了,甚至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這讓眾人心中統一認為大蟲要麼不在,要麼就已經逃跑了。
而站在眾人首位的林天卻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雙眸微閉心中快速推算着,同時平心靜氣仔細感應四周任何有着生命波動的地方。
如果現在是一位曠世境的高手前來搜索,根本就不用那麼麻煩,只要把真氣外放瞬間覆蓋整座樓房,任何一處風吹草動都躲不過真氣的偵查。
而林天現在只是進入先天大成,釋放的真氣範圍有限,別說整座樓層了,就是這大小有一千平的五樓都無法全部覆蓋。
片刻後,在眾人滿心失望準備鎩羽而歸的時候,站在首位的林天猛然睜開雙眸,對着前方的sm**器械走去,看到這一幕的李孤陽心中頓時驚詫道:「師傅難道喜歡這種重口味的遊戲」。
此時對着懸空銬走去的林天,要是知道李孤陽心中所想,肯定毫不猶豫的給他從五樓扔下去,而且扔之前還要掛起來拿鞭子狠抽一番,呃,跑題了。
其實在眾人看過去的方向有兩副懸空銬,一副大的,一副小的,看上面亮起的光澤應該都是用不鏽鋼打造而成,如今在眾人那帶着疑惑與不解的神色中,林天徑直對着那道小一號的懸空銬走去。
同時用手扒拉了下右面的懸空拷,兩者相撞發出一道顫巍巍的金屬顫音,讓看着的眾人心中疑惑越加的濃郁,特別是李孤陽心中更加堅信了剛才的想法。
「呵呵,設置的還真夠巧妙的」。
用手固定住來回碰撞的兩個不鏽鋼製的懸空銬後,拉動左面的那個懸空拷,只聽見「啪嗒」一道仿佛拉燈時才會發出的清脆音響起,接着驚愕的眾人忽然聽到一陣極為輕細的齒輪轉動聲響起,隨後在眾人的頭頂上方的天花板就像是伸縮門似的往兩旁收縮着。
「我操,這他媽還有一層」。
看着忽然裂開的一道缺口,臉帶驚愕之色的梅所長頓時喝罵道。
隨後想到身旁還站着領導的時候,眼角頓時不由自主的抽動起來,緊接着透過餘光看到臉色同樣呆愣的陳書記後,梅所長這才把懸着的那口氣吐了出來。
「師傅,你你怎麼知道這還有一層呢」。
抬頭望着上面出現的那道三米左右的缺口,李孤陽頓時驚愕道。
「記住,無論身處何地,都要善於觀察,這樣會讓你發現一個不同的世界」。
聽到這句話,在看看臉色愕然的李孤陽,林天指了指懸空拷鎖鏈最頂端的那節鎖鏈上細小輕微的道道劃痕,微笑道。
原來在剛才推算的時候,卦象上顯示就是在着一片但是仔細感應後卻沒有一絲收穫,無奈之下只得外放真氣開始感應四周可疑的地方。
而林天距離懸空拷的位置非常近,所以外放的真氣也順着懸空拷的鎖鏈往上面蔓延着,而這時林天也發現了這裏的不同,睜開雙眸走過來後在通過聲音的碰撞聽到其所產生的聲音竟然沒有一絲沉悶。
要知道根部禁錮起來的鎖鏈所發出的聲音可是非常沉重的,只有根部的那個位置鏈接着東西的時候兩者相撞才會發出這道聲音,而這時抬起頭看着上方的林天也發現了鎖鏈根部的那些細微劃痕,心中頓時明白,這就是機關所在。
從呆愣中反應過來的眾人,聽到這些話頓時在看向林天的時候眼中都升起一絲佩服,雖然那些劃痕非常細微,但只要視力正常的人都能看得到,而這些最不起眼的地方卻被大家直接忽略了。
「林大師,其實我感覺你應該轉行做偵探,這樣保你比現在強百倍」。
面帶微笑的梅所長,眼中帶着濃郁欽佩之色看着林天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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