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知道你也想念甜純,這甜純有些時候為人確實有些不地道的地方,只是也有我的緣故在其中造成,大嫂,我對不起她呀!」說着他的兩行淚也順着面頰,落了下來。
佩心不免感傷,再次勸慰道,「子康,你的病是心病,你必須想通了,這病才能好起來。」她看了看他,他的臉上卻只是蒼白,眼神特別的平靜,不再起伏,他突然朝着佩心笑了笑,一如曾經的年少輕狂。佩心不由得一驚,這子康的眸子裏不免露出那種想着回到從前,好像一切都能重新來過的感覺。這讓佩心看了不覺心疼,這子康也是自己少年時的玩伴,現在又是自己的小叔子。她正想再勸,只聽到打開的聲音。
此時門被吱呀的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來,口中喊道,「佩心,孔府的花轎出事了。我要過去幫忙,是,是芊雨的花轎,遇了刺客,這隨行的人全都跟了她去了。」
「什麼,全都去了。這報信的人說纖雨,纖雨被刺死了。」這纖雨與佩心的關係甚好,子豪怕她受不了這個打擊,才慢慢頓頓的說着,沒想到佩心還是蠻冷靜,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堅定的說,「這刺客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就在延福橋就下了手。我現在去處理,你要不要跟我一塊過去。」他不放心她,怕她留在府里出事。
「這,真有點不可思議,這纖雨會武功,什麼樣的刺客有這樣好的武功。我跟你一塊去吧!」
說完兩人一塊離開了子康的房間,一下子,房間裏又餘下了子康一個人。一個人,他已經一個人好久了,可他似乎還是沒有走出這個喪妻的陰影。雖然感覺有好多人在關心他,這大哥,大嫂時常隔着門對他關切,他也是蠻感動的,連星岩和柏森都有來勸過他,只是他不想見他們,他們就各自回到了原本屬於他們的地方。
這天空毫不留情的下起了雨,這明明算好的日子,剛才的晴朗去了那裏,現在的如此無情的傾斜,讓孔順文頓時蹙起眉頭,不免躲到了花轎不遠處的一個亭子裏,手下們大多都在雨中淋着。一聲不吭的淋着。
一聲輕輕的呼喚打斷了他的思緒,「順文,這花轎中的不是纖雨。」佩心來到她跟前前,已經掀了轎簾,認真查看了,發現是楊苗兒,也不免一陣傷心,但不是纖雨也出乎了她的意外。
聽到這樣的話,他猛得站了起來,「什麼,不是纖雨,哪是誰?」剛才他憑着她身上的傷,肯定她已死,外加轎外的所有葛府人,也就未掀開她的蓋頭。旋即走到轎子跟頭,連傘也忘了打,直直的就衝到花轎邊,看了看新娘,才舒出一口氣來,「楊苗兒,怎麼會是楊苗兒?」他又不免吃驚。
「這楊府原先的花轎沒事嗎?」佩心問道。
「沒事,已經到了府上了。」孔順文順口答道,蹙着眉,不免感到苦澀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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