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他女人呢,說好的女人呢?
為什麼會是凌彥的屁、股?還是白花花嫩生生的屁、股!
「哈哈……你……凌彥……」韓子瀟有一瞬愣神,而後猛地大笑。沒看到女人,竟然凌彥的luo體。
不虧!不虧!
突然,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全身上下更是冷冷的打了個寒顫。
楚風已經絕望了,死死的閉着眼。死都不睜開!
「韓、子、瀟!」冷冷的聲音如同極地的寒冰,室內溫度當即低了好幾度。
經過這一番鬧騰,就是植物人也該被驚醒了,更何苦警惕性一直很高的凌彥。
他眉頭死死的擰着,突然感到後背一涼,扭頭一看,黑色的被子被掀開,他整個人全都luo露在外,身無一物。
「楚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會在我的房間,為什麼我會是這樣?還不快給我說!」凌彥抓起被子圍在身上,臉黑得幾乎看不清顏色。
「這個……這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要不……要不總裁先吃點東西?對,對,總裁運動勞累應該補補!我立馬……現在就去找人……」楚風大步朝門外去,做着垂死掙扎。
好奇害死貓。
溫少游若有所思的靠在門邊,不去看chuang上。
韓子瀟卻不是這麼忍得住的人,妖嬈的桃花眼鬼溜溜的在房間裏打量,倏的,雙眼猛地一睜,不可置信的指着凌彥大喊道:「小彥彥,我就說你藏了個女人,呀呀呀!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凌彥順着韓子瀟的手指望去,雪白的大chuang上一抹殷紅。
弱智都知道那是什麼。
處、女、血!
「楚、風!說不清楚?那就給我一字一句慢慢想好好想,想不好……」
凌彥望了望陽光滿滿的陽台,聲音低沉如同發怒的孤狼,「別怪我將你從這裏忍下去,清醒清醒腦袋!」
這可是十八樓!
從這下去,他小命就玩完了。
楚風心拔涼拔涼的,根本不敢往陽台上看,只得結結巴巴說清事情經過。
「總裁中了藥昏迷後,我便打了姜默的電話,他說總裁時間來不及了,只有……只有……所以……所以……」
「意思是你根本沒有送走許小藝!」凌彥的聲音說不出的陰測測。
楚風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
連話最多的韓子瀟也閉上了嘴。
許小藝?女人!
溫少游臉上的笑容不變,眉峰幾不可見的一挑。
「可是,現在那個女人呢?」凌彥說不出的憋屈,心中有着不祥的預兆。
「呀呀,小彥彥,被人吃干抹淨後,你莫不是被拋棄了!可憐才破處的小彥彥喲!」韓子瀟笑意連連的的話里,說不出的惡意滿滿。
不得不說,韓子瀟童鞋,乃真相了。
凌彥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黑。都是那個可惡的女人!
「楚風,你來說說我們小彥彥悲慘而可憐的被拋棄史。」韓子瀟還在作死的往凌彥傷口上撒鹽。
溫少游憐憫的搖搖頭,這可憐悲催的,沒看見凌彥眼神兒都變了。
果然,凌彥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韓子瀟,兀自拿起衣裳穿上,說:「非洲發現了一座新礦,海外部正愁找不到主事人,韓子瀟,既然你這麼閒,明日打包去吧。」
明明是在普通不過的幾句話,生生讓在場的所有人冷的發抖。
首當其衝的便是韓子瀟,他大聲嚷嚷道:「小彥彥,我同情你被人拋棄,可是你不能公報私仇,嫉妒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今天!」這次,凌彥連眼神都沒賞給韓子瀟。
莫名奇妙的兩個字,楚風和溫少游卻都知道了意思,這是讓韓子瀟今天就走。
非洲!噢,真是個美妙的地方。
楚風幸災樂禍的想。
「楚風,聖安老人院的慈善活動,你代我出席。」凌彥似笑非笑走到酒窖入口,突然一回頭。
他的笑話是這麼容易看的?
楚風臉上的笑容一僵,心中哀嚎,不要啊,聖安老人院的那群饑渴老人會把他玩壞的,一定會的!
溫少游從進門起便掛在嘴角的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嘴角的笑意甚至感染上眼睛。
「兩位,快請吧!」他拉開大門,聲音一如即往的平和溫潤。
溫少游永遠如同賽場上最淡定的賽手,他永遠懂得如何落井下石,還不會引起凌彥的不滿。
這個只知道說風涼話的笑面虎!
韓子瀟和楚風同時磨牙,惡狠狠的想。
凌彥從地窖里走出來,手中拿着一支82年絕版拉菲,正是韓子瀟痛心疾首可惜的那種。
「你們兩隻……」還不待韓子瀟哭天搶地,凌彥便開口,冷冷的調子足夠把人凍僵。
韓子瀟一步三回頭,帶着對凌彥的深深怨念,終究還是出了門。
相比於他,楚風就要老實得多,凌彥話音一落,他便倏的一聲,如同一陣風便逃之夭夭。
終於沒有了外人,凌彥拿出兩個高腳杯,倒酒,遞了一杯給溫少游。
「下藥之人一定是宴會上的人,但是從我到場到發現不對勁離開,只有十幾分鐘,在這個時間裏能作案的人,寥寥無幾。」他坐純黑布藝沙發上,輕輕呷了一口杯中猩紅的美酒。
「苦死了,真不如我一百塊兩瓶的長城干紅!」
凌彥眉頭微微皺起,腦海中,臉頰緋紅,醉眼迷濛的許小藝突然出現,嘟着櫻桃般的小嘴,不滿的抱怨。
似乎,這話有些熟悉。
「還不如她自己用玻璃瓶子釀的!」
正是這一句話,讓他注意到噴了他一身酒的女人。
明明穿得人模人樣,看着也不傻,說出來的話氣得死人,讓人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傻兮兮的女人,他卻不覺得討厭,至少,她願意說出自己想說的。
身邊有太多想借他上位的女人,以至於三十多年來他對女人這種生物都是敬而遠之。卻不想他一貫的堅持竟然毀在在那個女人身上。
即便他不討厭,也沒想過要睡她!
都是那杯酒!
凌彥很肯定,春藥一定是下在酒里了,因為他除了酒再沒砰其他東西。
該死的!
他狠狠的將酒杯扔在透明玻璃茶几上。
「凌彥,你是不是想到了是誰出的手?」溫少游雖然一直在輕輕的搖晃酒杯,可是卻沒有忽略凌彥臉上一閃而過的陰狠。
他以為凌彥知道了是誰下的藥,才會如此憤怒。
「那個女人,許小藝,溫氏總裁新婚夫人的朋友,少游,你讓人去找,找到了立刻匯報給我。」
竟然不是找幕後黑手!
溫少游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的笑容似乎擴大了一些。
他身子放鬆下來,靠在了沙發聲,深深吸一口韓子瀟想了百八十年都沒喝到的美酒。
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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