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的人一得手,後排的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三棱軍刺,只要前排的人徹底的控制住了網中的唐天兩人,他們就會衝上去將兩人捅成馬蜂窩。
唐天和陳大牛困在其中,感覺網不斷的收緊,在壓迫他們活動的空間。這些黑衣人的配合後的戰鬥力不容小覷,真的被對方困住了,還真是夠麻煩的。
大網從上至下壓下來,陳大牛伸出雙手頂住網的下落趨勢,雙手抓住兩處繩索,大喝了一聲「給我開!」雙臂用力,將大網活生生拉開了一個口子。
大網順勢而下,直接來到了兩人腰部的位置,變成了捆馬索,直接將兩人給捆住了。看到把兩人捆住了,四周的人快速的轉動,將繩索纏到兩個人的身上。
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將兩個人纏成了如有蠶繭一般結結實實,除了腦袋和雙腳之外,其餘的部分都包裹在裏面了。
「這繩子應該經過特殊處理的,要比一般的繩子結實。」唐天也沒有擔心,依然可以談笑風生的跟陳大牛調侃。
「只要是繩子就會斷!」陳大牛憨憨一笑,眼神中突然精光一閃。
唐天知道陳大牛這一次是真的動真格的了,利用異能再一次瞬間逃離了包圍。一拳打在一個手拿槍刺黑衣人的心口,對方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手中的槍刺也脫手而出!
唐天飛身而起,藉助三棱槍刺的同時,身形猶如鬼魅一般的鑽入了人群。
噗噗噗……這一次,唐天沒有再利用異能躲閃,而是將手中的三棱槍刺化作了一條奪命槍,槍尖化作點點繁星,在黑夜中奪人性命。
唐天的勇猛嚇破熊人膽,三棱槍刺散發着冰冷的氣息,在唐天的手中不斷的沾滿鮮血,只要被點到身上就會多一個血窟窿。
陳大牛那邊灌輸內力至雙臂,雙臂爆發,他額頭的青筋也都爆發了出來。猛喝一聲,灌輸內力的喝喊讓人的耳膜生生作痛。
轟……內力爆破,繩索被雙臂撐開並被震碎成一小節一小節的炸飛出去。
本來毫無殺傷力的繩頭此刻在內力的帶動下也充滿了攻擊性,這似乎跟手榴彈是一個原理,而真正爆發的核心就是陳大牛。
啊……慘叫聲不斷,被繩頭攻擊到的人紛紛倒地。
黑衣人的陣法徹底的崩潰,完全沒有了章法。一個捆不住,另外一個人一個也捆不住,這場仗還怎麼勝利。沒有了勝利慾望的黑衣人僅存的那麼點戰鬥力冰消瓦解。
兩個人把剩下還能夠站着的三十多人死死的逼到了牆角。
照理說這個時候他們完全可以進入到內院了,這些黑衣人根本不會攔着他們了。唐天也不用理會他們,可是他並不打算這麼做。這些人只是暫時被嚇破了膽。可一會緩和過來就會再次給他們造成麻煩。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徹底的失去戰鬥力才行。
心慈手軟只會給自己造成麻煩。唐天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高尚的好人,所以也犯不上那些看起來英雄的氣概!
英雄就讓其他人去做吧!他可不想當英雄,英雄沒幾個有什麼好下場的。
「兄弟們,我們一起上,大不了我們兩敗俱傷,我們一同出刀,我就不相信他們都能躲開!」其中一個黑衣人試圖蠱惑其他的人。因為他站在最前面,如果他們這些人再不做點什麼,就變成唐天單方面的屠殺了,最先倒霉的肯定是他們幾個站在最前面的人了。
被這個黑衣人蠱惑了一下,其他人也覺得不能坐以待斃啊!氣勢還真的一下就改變了,這些人紛紛抽出三棱槍刺握在手中,一同向唐天和陳大牛刺了過來。
他們也不想想,剛剛那麼多人都沒有拿唐天兩人怎麼樣。現在氣勢雖然如虹卻也是外強中乾了。
唐天腳下一跳,散落在地面的三棱槍刺就被握在手中,連續做了幾個這樣的動作後,手中就有了七八隻槍刺。
陳大牛沒有跟唐天一樣準備玩遠程射擊,而是縱身躍入了人群當中,雙拳齊出,伏魔氣勢完勝對方!
噗……噗……
唐天將手中最後一根槍刺飛射出去後,陳大牛也一拳打在最後一名黑衣人胸口,讓其徹底的趴下了。
外院與內院之間還有一道長廊,通過長廊的門房就可進入到內院了。
內院的門並沒有關上,來到門前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內院裏面的情況。內院更加別致一些,小橋流水,假山怪石,形成了一處特別的景觀。在假山的下方有一座涼亭,在涼亭里坐着兩個人,一個黑臉的中年人,留着淡淡的鬍鬚,正在品着功夫茶。而在他的對面是坐在輪椅上的郝為之。
在兩人身邊除了一個身穿白色旗袍操作茶道的女人之外,還有狗腿子李洪順。
除了他們之外,在涼亭的下方站着兩個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一個穿着金黃色的長坡,一個身穿土黃色的長袍。兩人都留着及腰的長髮,末端用與長袍同樣的布條所捆綁住,氣勢非凡,從兩人高高隆起的太陽穴可以看出兩人是內家高手。
唐天知道,今天晚上真正棘手的人應該是這二位。
當唐天二人走進內院後,李洪順又蹦躂出來了,站在涼亭的邊緣正好可以居高臨下的望着兩人。
「看來你們兩個運氣還不錯,竟然真的被你們闖過來了。不過你們不要得意,那些只不過是開胃菜而已。今天就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果然大戶人家,狗都這麼威風啊!別人的狗只會汪汪的叫上幾句,郝家的狗居然會說話,有點意思。」唐天笑眯眯的看着一臉怒色的李洪順。
「唐天,我今天就要讓你死!」李洪順氣急,大聲說道。「你當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郝家,敢在這裏撒野,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現在給你一條活路,跪下磕一個個響頭,然後自斷雙腿,也許我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唐天無視李洪順的威脅,看向專心致志喝茶的郝為之,問答:「郝為之,怎麼你們家只有狗會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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