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做!?」厲凌傲拽住她的發,斥道,「你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該死,她居然敢耍他。
「不就是抱只貓玩玩?不犯法吧?」夏安心抬起眸子,冷冷淡淡的傲然,頭皮被扯的一陣陣生疼,尖銳刺骨,手心狠狠捏緊。
下一刻貓被扔飛,她的身子也凌空而起,被推着摔滾到地板上,發出重重的聲響,男人怒氣沖沖喊了傭人來,指着她青筋暴跳道,「這是怎麼回事!」
容媽和小女傭們膽顫心驚的抬頭看了一眼,滿屋子貓毛,瞬間嚇得面色死白,魂飛天外,這女人不要命了?!竟然敢挑戰少爺最討厭的東西。
「對不起少爺,是我們沒看管好……」
「我不想聽廢話!」厲凌傲怒道,「做不好都給我滾!」
「少爺,不是的,我們真的不知道……」
不耐的打斷了傭人的解釋,厲凌傲背着身命令道,「把她清理乾淨!」
夏安心剛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手肘都破皮了,還沒來得及呼痛,就被傭人們手忙腳亂的架走了。這些人,不顧她的尖聲抗議,將她丟進了飄滿花瓣和泡沫的大浴缸里,一陣洗刷搓揉,無比賣力,然後她的小腦袋又被拖出來,幾個小女傭半跪着,手腳麻利的把洗髮露塗抹抓揉。
「夏小姐您怎麼能這麼做呢?」傭人一邊搓一邊抱怨。
「怎麼做了?他又不是太陽,憑什麼所有人都要圍着他轉,聽他的?」夏安心怒哼了哼,拍打的水花四濺,光溜着身子想往外跑又被好幾隻手按住。
「能被少爺看上,可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夏小姐您千萬別惹少爺不高興了。」傭人露出一臉的崇拜,勸着她。
夏安心冷嗤了一聲沒有說話,這時她的身上,已經被搓洗乾淨了,容媽嚴格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一根貓毛,這才點頭,又給她裹上條紋大浴巾,把她送回了厲凌傲的臥房,然後一群傭人,齊刷刷向主人道了晚安,恭敬低頭退出去。
厲凌傲正慵懶的倚靠着沙發看電視,聽到聲響,卻目不斜視,連頭都沒有偏一偏,夏安心尷尬的站着,小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見他不理她,她緊繃的身體微微一弓,貓腰往大床上爬。
「過來。」
陰冷的聲音,男人尊貴的臉偏了偏。
夏安心心底一顫,看到男人陰沉的視線正注視着她,他的襯衣口子半敞開着,露出一大片古銅色的誘人緊實肌膚,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幾步。
「讓你過來,聾了嗎?!」厲凌傲重複,深邃冷冽的眸子卷了不悅,姿態卻是無比高雅,那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出一種貴族王者氣質,強大的令人想貼地膜拜。
「我,我尿急,我要上廁所。」夏安心大眼睛眨了眨,靈機一動就脫口而出。雖然是本能想躲他,但下腹竟然真的有尿急的感覺,估計是被這該死的男人嚇得。
厲凌傲的眸子眯了眯,過了10秒鐘之久,薄唇才微微掀動了一下,「去吧,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他略帶幾分暗示的低啞聲音,讓夏安心不禁一個哆嗦,再也不敢和他邪氣的墨瞳對視,蜷縮着腰身,迅速的鑽進了龐大的衛浴間,小手撐在洗臉台上,長長吁了口氣,渾身緊繃的肌肉都得到了暫時性的放鬆,這才發現掌心已經佈滿了黏膩的冷汗。光看到那個傢伙,就讓她莫名的心煩。
她彎了彎腰,用冷水洗了洗那張蒼白垮着的小臉,那毛巾狠狠擦乾淨臉,對着鏡子笑的有點僵,深呼吸了幾次,心裏不斷給自己鼓勁兒,只要把合同上的時間撐過去,她就自由了,再也不必像個寵物一樣的被人玩弄。
逐漸平靜下來之後,夏安心才想起,她是進來上廁所的,上完廁所她又磨蹭不敢出去,索性研究起那個智能坐便器來,這個東西她一直很好奇,光感啟動了藍色夜光功能,坐在上面還暖洋洋的,邊上有好幾個按鈕,她隨手按了一個,「轟」一陣暖風,她來了興致又按了一個,「噗」一股強勁的水流噴射而出,精準的澆了她一臉!
「哇!!」夏安心嚇了一跳,忍不住尖叫起來。
「你到底在幹什麼?」厲凌傲大步走進來,淡淡的嗓音裏帶着質疑。
「這個……這個怎麼會亂噴水?」夏安心心虛的捂着小臉,不敢看男人的臭臉,尷尬讓她的耳根子火燙火燙的,好像剛拿熨斗燙過。
「笨蛋。」厲凌傲忍不住低罵一聲,抓住手足無措的夏安心拖了出去。
直到被男人按到了寬大的沙發上,她還處於有點懵的狀態,那走神的狀態讓男人暴怒,大手使勁將濕漉漉的小臉扳過來,冷冷的聲音夾雜不滿:「別再想那個馬桶,明天讓人教你用。」
該死的,她就不能專心一點嗎?在他身下還走神,簡直是對他男性魅力的一種深深的侮辱,想到這個,他的眼神由清冷轉為不耐,手下拉扯的動作也更兇猛了些,撕開她的衣服,埋下頭,攻城略地。
……
次日清晨,暴雨嘩嘩。
雨水划過玻璃窗,留下一道道憂鬱的痕跡。
夏安心醒來的時候,厲凌傲照例已經走了,她爬起來瞄了一眼玫瑰浮雕掛鍾,7點,儘管她全身痛的好像要散架一樣,她還是要堅持爬起來,因為她沒有睡懶覺的習慣,而那個男人,那個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男人,精神和體力卻是強悍的令人髮指,昨晚折騰她到3點,才摟着她沉沉睡去,一醒來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聽說他每天5點左右就會起床,吃過早飯在書房待一會,便會去公司,今天也不例外吧!
這麼想着,夏安心鬆了一口氣,晚上已經被折磨的不行了,至少白天能讓她休息一下,不然緊繃的神經都快要斷了,因為連日來都沒有睡好,她的太陽穴突突的跳着,好像鋼針扎那麼疼,全身因為被運動折磨過度,每一寸的肌肉都酸痛的要命,每做一個動作都是撕心裂肺的。
她強撐着破碎的身體起來,從衣櫃裏隨便扯了件米黃連衣裙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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