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為這樣就算是過去了,那你太小瞧大boss了。
當游芷卉走到門口剛要推門的時候,愜意的沐浴在太陽下的某人好似剛剛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哦,對了,剛剛我過來的時候似乎隨手把門鎖住了。」
「……」游芷卉氣得身子都在哆嗦!
她雙眼陰狠的看着沈昂,不是說這個男人很強大麼,不是說這個男人很成熟麼?不是說這個男人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優秀麼?
難道是說他幼稚得強大?幼稚的優秀?
至於成熟——游芷卉很想說一句,你tmd跟我開玩笑呢?
來,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沈昂懶散的看了眼游芷卉的方向,旋即不由得眯了起來。
她長長的黑髮緊貼在身體上,甚至還依稀能夠看見水珠從頭髮上滑下來,落在瓷白的身體上,然後——流下去。
她習慣於淡漠看着別人的雙眼正憤恨的看着他,眼中炙熱的光芒,好像恨不得殺了他!
沈昂沖她招了招手,就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樣,好似招呼一隻寵物。
那時候游芷卉因為有任務在身,稍作猶豫就過去了,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也沒有什麼可畏懼的,為什麼要對他如此侮辱性的行為給予回復?
游芷卉僵硬着身子依舊恨恨的看着他。
「你的身材不錯,不過還可以再吃點木瓜。」
「……」
游芷卉忽然想起每當廉嘉說髒話的時候那解脫的表情,她深吸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去。
「什麼事?」游芷卉走到沈昂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冷冷開口。
沈昂懶散的動了動肩膀,明顯可以看得出他的肩膀有些不舒服,他就這樣看着游芷卉,意思顯而易見。
游芷卉不動如山,臉色漸漸慘白。
「恩?」沈昂出聲提醒她。
「我們協議的意思說白了就是當你七十一天的,情人……」游芷卉說完這段話臉色更加慘白,那兩個字刺痛了她耳朵,她自嘲的笑起來,淡淡的看着沈昂:「不是保姆。」
不是保姆,所以不可能將他像是祖宗一樣供奉起來。
「情人——保姆——」沈昂目光緊盯着游芷卉,一直反覆的念叨了這四個字,倏爾不屑的看着她:「如果我非要呢?」
他說完猛然抓住游芷卉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拽過來,身子跌進了他的懷中,挑着眉冷冷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游芷卉深吸一口氣,鼻尖卻都是沈昂的清新的氣息,她淡然的抬起頭,倏爾粲然一笑:「原來你喜歡這樣?」
沈昂不由得想起了那晚——游芷卉將他撲倒的事情,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冷,這一直都是他的屈辱,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個女人的面前落了下風,而這個始作俑者竟然不怕死的提起來,沈昂的臉色近乎鐵青。
「我讓你看看我喜歡哪樣。」他收緊懷中的女人站起身來,抱着她大步的向着門口走去。
一直到進了古堡沈昂的腳步都沒有頓一下,懷中原本有些恐懼的女人臉色氣得潮紅。
沈昂一直抱着她來到二樓的一間客房隨手將她甩在了床上,陰沉着臉棲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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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芷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夕陽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斜斜的照進來,將大半個房間都變得溫暖了起來,而她所在的地方恰恰是陽光照不到的陰影地方。
沈昂是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走的,那時候游芷卉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他離開的聲音,門被他毫不留情的大力關上。
她靜靜的看着門口的方向,一路看過去陽光已經變了好幾種顏色。
離她最近的陰沉的黑色,繼而是肆意的明亮,然後是一副淡雅畫卷,只能夠看到一些形狀看不清具體的樣子。
她向着那裏看去,便看見巨大的落地窗的一邊有一扇鏤空的隔斷,好幾段疊在一起,顯然不是一副完整的畫兒,可是竟然還能夠擁有這樣美麗的圖案。
游芷卉忽然升起了好奇心,光着腳跑到了那裏,她正仔細的觀察着疊在一起的隔斷,想要猜猜這究竟畫的是什麼,卻忽然看見隔斷的一邊有一個金黃色的按鈕,應該就是隔斷的開關。
游芷卉輕輕的按了下去。
如果她能夠猜到竟然這樣一副畫,游芷卉寧願讓自己的好奇一直爛在肚子裏,直到離開。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隔斷,這忽然之間將落地窗全部蓋上有些不適應,側着看過去一時半會看不出究竟來,她便退後了幾步。
一直退後了五六步,陽光斑駁的照在她的臉上,身上,然後臉上身上也映出了同樣的畫卷,游芷卉的臉色慘白到了極點。
約有三部分都是山水畫,而最後的兩部分赫然是一隻困在籠子中的鳥兒!
游芷卉忽然想到了沈昂跟她說的——金絲雀。
那一刻游芷卉的心裏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忽然對於那個變幻不定的男人有了深刻的認識,卻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更加不能夠形容的是此時她複雜的心情,一種深深的屈辱感讓她的心中漸漸變得煩躁不安,她忽然有了一種錯覺,好像這件事並不是如此簡單……
游芷卉越想就越覺得這件事有些詭異,葉白筠看似自然的將這件事告訴於她,又將母親還有外婆一直偷偷花着父親錢的事情一併告訴於她。葉白筠是知道她的脾氣的,一定會恨不得立刻與他們劃清關係。
可是葉白筠憑什麼能夠那麼篤定她一個還沒有畢業的姑娘能夠幫助公司解決掉這個難題?
還有那天她回去的時候,葉白筠的臉色真的很古怪。
葉白筠討厭她,就像她討厭她一樣,她在看到沈昂兩個字的時候臉上明顯有着嫉妒的表情,那麼她是將跟沈昂接觸這件事看做好事的,既然是好事,又怎麼會輪到她身上?
只是她在這世上最最討厭的人就是葉白筠,甚至連正眼看她都是一種對自己眼睛的折磨,所以從未仔細的觀察過她的表情,更加忽略了她背後究竟都是些什麼意思……
游芷卉的臉色忽然難看到了極點,她寧願是自己太過敏感,將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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