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我什麼都不知道,別看我,不是我。
依舊是群內先共享的存稿,我不禁開始沉思要不要再挖個坑(大多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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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年啊,就是這樣徒手……嗝……徒手擰下那些蠢貨的腦袋……嗝……」
九空熏舉着酒瓶,一邊說着胡話一邊打着酒嗝。
一旁的庚金龍早就醉倒在桌子上不省龍事了,均勻響起的龍吟聲在夜晚迴蕩着。
「熏大人,不要再喝了。你都開始說胡話了啊!」奈華扶着九空熏急忙喊道,想要奪下九空熏手中的酒瓶。
奈華的手抓住了酒瓶,但是酒瓶紋絲不動。
「小奈華……嗝……沒事……」
「可是熏大人您……」
「你知道嗎?小奈華,我現在真的很高興哦。」九空熏搖晃着酒瓶說道,醉酒時候的九空熏反而更像是一尊神明。
奈華紅着臉點了點頭。
「所以說,小奈華喲。你真的知道古時候的巫女是做什麼的嗎?」說着,九空熏又拿起酒瓶灌了一氣。
「這個……大概是乞雨求風,祭祀先祖之類的吧?」
聽到這裏,九空熏不斷嗤笑,搖了搖頭說道:「說着好聽的,實際上你們東瀛這邊的巫女有好幾個分類,你說的大概也差不多。」
「但是,更多的巫女與其說是『巫祝』,更像是『神妓』……嗯,有些話小奈華還是能聽懂的吧。我就不詳細解釋這是什麼東西了。」
「所以說,小奈華。」九空熏鄭重地對奈華說道:「我希望的並不是那些卑劣玩意,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像個普通人一樣平靜地生活。你能不被力量誘惑,還能自主決定自己的人生……我很欣慰哦。」
奈華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千言萬語最後變成了六個字。
「謝謝你……熏大人……」
「我們不是一家人嗎?雖然不是血親,但你可是被我親手冠於『九空』之名的孩子啊。」說到這裏,九空熏豪邁地放聲大笑道:「我們九空家的女孩子怎麼能這麼客氣呢!笑吧!唱吧!高興吧!哈哈哈哈!」
奈華悄悄地抹去眼角的眼淚,燦爛地歡笑着:「是的!熏大人!」
恰逢興頭,九空熏打了個響指,奈華身上的便服變成了華麗的霓裳鳳彩裙,及耳短髮也變悄然長成了黑色的長髮。
「來吧,今晚將是無眠之夜!我來親手奏響神音!吾之祭祀將月下獨舞!」九空熏端起角落倚靠着的琵琶,接着用力推開紙門,皎潔無暇的純白之月瞬間佔據了天地。
神明朝他那絕美的巫女伸出了手,問道:「一起來吧。」
奈華笑着回應道:「是的,神明大人。」
本該昏睡過去的庚金龍,嘴角悄悄地勾了起來。
【太好了。熏大人,奈奈……】
【雖然是神明妖怪無法存在於世的年代,但是無論如何,我們很高興。】
【因為,我們獲得留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了……】
放聲大笑的神明彈奏着,綻放歡顏的巫女翩翩起舞。
雖然已是二十一世紀,是鋼筋水泥、汽油電氣的時代,但是……
幻想,是永恆不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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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嗎?」奈華醒來,庚金龍的臉幾乎都貼在奈華的臉上了。
「庚金龍前輩,我昨晚……」
「小奈華,你昨晚的神樂舞很不錯啊,但是由你演奏的時候,小奈華太困結果累倒了……」九空熏苦惱地撓頭道:「我的錯,小孩子還不能熬夜。」
「奈奈放心,昨晚我一整晚都在裝睡來監督,這個老色狼什麼都沒幹,你還是貞潔的。」庚金龍抱着奈華,摸着頭安慰道。
「老太婆你找抽嗎!大早上開口一句話就是玷污我的神格!」
這次換九空熏一摺扇拍在庚金龍腦門上了:「我在以前就是出了名的耿直!豈會幹這種事情!」
「我們三個裏面就你是男性,不去提防你,還能去提防誰?」庚金龍指着九空熏大笑道:「更何況熏大人你確實是出名了,但是出名也只是出『老處男』吧?」
九空熏聽到庚金龍的話後非但不惱怒,反而平靜地笑了笑。
「愚蠢的老太婆喲……」
庚金龍聽到這句話後明顯感覺到不妙。
「你是不是也忘了,你也是『老處女』哦?更何況你的年齡比我大得多,要是我是『老處男』的話,那你不就是『老老老老老處女』了嗎?」說道這裏,九空熏還特意在「處女」這兩個加重了音節。
庚金龍的表情猛然一僵,這回可真是損敵一千自損千萬了。
「咳咳,兩位大人大清早的,還是不要大吵大鬧為好……」目睹着兩尊大神不斷互揭傷疤,並且將要演變成現場火併,奈華覺得自己再不做些什麼就不妙了。
「放過你。」「哼。」
看着庚金龍和九空熏互相像小孩子鬧彆扭一般扭過頭去,奈華苦笑着搖了搖頭:「兩位大人都老大不小的啦,怎麼能像小孩子鬧彆扭一樣呢?」
「不准說我老!」*2
「哇對不起對不起!!」
最後還是九空熏搖頭道:「好了,不鬧了。小奈華你應該是大後天才去報道的吧?」
「嗯,是這樣沒錯。」
庚金龍在一旁說道:「奈奈最好還是去下面的鎮子裏給熟人打個招呼吧,初中在學校這麼辛苦,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哦。」
「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奈華很有禮貌地朝九空熏他們鞠躬道:「那麼熏大人和庚金龍前輩,過會再見~」
「先等等,小奈華。」九空熏突然皺着眉頭問道。
「熏大人有事嗎?」
「你今年 16 歲了吧?」
奈華思索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確定道:「好像的確是 16 歲。」
「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常?」不知道為什麼,九空熏的表情顯得異常嚴肅。
「哎?」
或許是被九空熏一反常態的嚴肅給嚇到,奈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應該沒有……吧?」
「熏大人,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庚金龍也嚴肅起來問道:「奈華的身體難道有什麼異常嗎?」
「沒異常就好,我安心了。」九空熏舒了口氣,安心地朝庚金龍答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更何況跟你這種老太婆說也說不明白的啦……我說就是了,不要動手。」一見到庚金龍又攥緊了拳頭,九空熏急忙擺手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說出來你們不要打我啊?」
「其實嘛,就是那個……」
「那個?」
「那個,就是女孩子的例假啦。」
「例假?」奈華聽到這個詞後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會才意識到什麼,臉迅速紅得滴水,腦門上簡直要冒出蒸汽了。
「無恥之徒!居然問奈奈這些粗鄙不堪的東西!食我龍虎亂舞啊啊啊!!!」迅速反應過來的庚金龍大叫着就是一套華麗的連擊朝九空熏追過去。
九空熏一邊用神速的身法瘋狂閃避庚金龍不斷踢來的虎腿和打來的龍拳,一邊急忙喊道:「你們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再說!我不是在耍流氓啊!」
庚金龍停止對九空熏的攻擊,將雙手捂住臉,腦門還在冒蒸汽的奈華擁入懷中後才警惕地對九空熏說道:「您別過來,和我保持十米遠的距離。」
「有必要嗎……好好好我退就是。」說着九空熏連退了十幾步,才苦笑着朝奈華她們解釋道:「我問這個不是為了耍流氓,要知道小奈華現在已經不算是正常人類了啊。」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九空熏搖頭道:「雖然盡力想讓小奈華和正常人一樣,但是……」
「紅淚之力、庚金殺意、靈氣、以及我的神力……」九空熏掰着手指頭算道:「隨便一種力量拿出來在舊時代都不是鬧着玩的……」
「奈華現在的身體雖然就算是去大醫院做透視,結果也是和正常人一樣的。但是其他的生理特徵就不一定了,例假……好吧是那種事情也只是一個例子。」
到最後九空熏確定道:「像現在這樣才能算是好事,要是還是和正常人一樣的話那才是出了亂子……我說完了,能不能不要離我這麼遠?」
「我相信熏大人的啦,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問這種事情……」臉依舊很紅的奈華小聲抱怨道,雖然在初中上過保健課,但是如果是自家的神明問出來的話,感覺還是有些奇怪。
「早說出來不就行了嗎?搞得這麼多誤會。」庚金龍一臉厭惡地說道:「熏大人您還是離我們遠些吧,小的心有餘悸呢。」
九空熏尷尬地一拍腦門大呼道:「不幸啊!」
到中午,奈華還是原諒了九空熏。
所以說,大家在家裏千萬不要試圖對晚輩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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