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夜魘五人挾着打盾之勇,浩浩蕩蕩的來到天輝中路高地面前。
兩場比賽,雙方的攻守之勢也發生了互換,現在變成了衛校攻,技校守,就不知道技校能否在高地防守戰中也讓衛校吃到苦頭。
「我帶着猴子的幻象站上去,你們別盲目的往裏面沖就行。」王亞飛說,他感覺他已經掌握了鋼背的真諦。
現在要拿上高地,可不像拿外塔那麼容易,劇毒也提前布好了棒子陣,隨着等級的提高,這個棒子陣變得有些惱人,而這個劇毒術士也是主升的瘟疫守衛。
瘟疫守衛在守塔的時候,可以吸引小兵的仇恨,也就能間接的起到拉兵的效果,但別小看這個棒子,會插跟不會插的區別也非常大。
像孫瑤就屬於不會插之人,她在防守的時候,就是隨意插下棒子,她所插下的棒子也會被對手輕易點掉。
而會玩之人,所插棒子的位置就可謂恰到好處。
高手插下的棒子既能讓你無法輕鬆點掉,又能成功的將小兵拉走,一根一根討厭的瘟疫守衛足以讓你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這棒子有點討厭啊。」王亞飛感嘆了一句。
如果沒有小兵的話,鋼背獸也沒有強硬到可以直接頂塔。其實夜魘這邊也不是沒人能點棒子,以術士的射程,孫瑤便是最合適的人選,只不過孫瑤根本不敢往前走。
但這怕天輝也沒有像蝙蝠這種可以強行先手的英雄存在,發條在守高地之時並不能冒失先手,對發條來說,敵人撲進或者撤退的一瞬間,才是他最好的出手時機。
「注意術士的位置,找機會直接秒術士。」蕭鼎指揮着。
這波天輝要想守住,就必須得讓術士仍不出大,如果讓孫瑤丟出大招,那麼天輝這邊等級相對較低的醬油英雄可就全然無法抵擋。
天輝這邊也有機會做到這一點,由於血魔的存在,配合沉默,想要找到機會秒掉術士,並不是天方夜譚。
「這麼耗着不行,要上就果斷一點。」衛雨石急忙打字說,他也知道對手的目標會是孫瑤,而這樣耗下去,就會給對手留下機會。
「那我沖了!」王亞飛叫了起來。
「你等我先手。」衛雨石想要叫住王亞飛。
可王亞飛已經沖了進去。
「開煙斗,秒巫妖。」衛雨石急忙喊,他害怕王亞飛忘記使用洞察煙斗。
「我知道秒巫妖……」
王亞飛開啟了洞察煙斗,這次他跟衛雨石都選擇了巫妖作為首要目標。
有風暴之靈在,巫妖也沒有任何辦法跑,儘管他已經站位非常靠後,但還是被衛雨石一把拉住。
「他有盾,先殺術士跟光法。」蕭鼎的喊聲也隨即傳來,儘管戰鬥一促即發,但蕭鼎的頭腦依舊很清楚。
這波衛雨石有盾,所以哪怕他跟鋼背沖了進來,天輝這邊也不能先管他們二人。
不讓術士丟大依舊是首要任務。
「孫瑤,直接放大。」衛雨石又大喊一聲,雖然孫瑤就坐在他身旁,可衛雨石卻像是對着山谷在喊一樣。
衛雨石擔心孫瑤丟不出大,所以他的情緒有些激動。
但就算衛雨石情緒激動,依舊無法改變孫瑤丟不出大招的事實。
發條漂亮的一框二,他將術士跟光法都圈入了洞房之中。術士被血魔上了沉默,而編織者則輕鬆的點死了術士。
「糟了,沒人帶寶石……」衛雨石突然想到了這麼一個要命的問題。
也許是整場都比較順,再加上王亞飛不斷的催促,衛雨石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一點……夜魘這邊沒有人購買寶石。
只有唐真買了一組真眼。
「唐真,放真眼。」衛雨石急忙亡羊補牢。
要是唐真在死之前不能放下真眼的話,這波夜魘就徹底沒有任何的反隱道具。
王亞飛在前面追死了劇毒,他覺得這波戰鬥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先切掉了對方後排,衛雨石立刻調頭,但王亞飛卻不具備瞬間的功能。眼瞅着蕭鼎又要點死光法。
可唐真卻在這時候放出了致盲之光,唐真在死前將天輝三人彈開,跟着插下了哨崗守衛。
佟彤也沒有先打編織者,她在另一側輸出血魔,而衛雨石卻暫時拿編織者沒招,雖然地上已經有真眼,但編織者身上的林肯效果並沒有被破掉。
夜魘這邊還沒有人想到去破掉編織者的林肯。
但有一個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破林肯而存在。
「林肯法球?哼哼……」
回過頭的王亞飛用粘稠鼻涕這個技能給到了編織者身上。
鋼背獸這個英雄並非為了破林肯而生,但粘稠鼻涕這個技能確是林肯法球的天敵,短cd、指向性、低磨耗……
這個幾千塊錢的道具在粘稠鼻涕面前,顯得脆弱無力。
蕭鼎看見自己的林肯被破,心中頓時一驚。正是千算萬算,蕭鼎還是忘了算這一點,鋼背獸的一技能粘稠鼻涕實在太過廉價,有這東西,蕭鼎的林肯就當是白出。
看見王亞飛破掉了林肯,衛雨石立即對編織者施以解除武裝,沒有了林肯附體,又無法普通攻擊,蕭鼎不敢戀戰,只能退後。
然而王亞飛卻沒打算放過蕭鼎。
「打死你,打死你。」王亞飛嘴裏念念有詞的朝蕭鼎追去。
雖然因為真眼的範圍比較有限,蕭鼎還是逃過了王亞飛的追殺,可血魔跟發條雙雙犧牲,衛校也毫無懸念的破掉了夜魘的中路。
衛雨石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不朽盾,一波打完,衛雨石連盾都未交。
「喊你們果斷一點,看吧,這是多麼的輕鬆愉快。」
一波打完,王亞飛又收下兩個人頭,他得意洋洋的打字。
只要沒破路,任何優勢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優勢,現在先破了對方一路。王亞飛感覺已經可以開始享受本場比賽所剩餘的時光。
「你是想快點打完,還是想慢慢的陪他們玩?」衛雨石突然問。
「當然是快點打完了,我們還要進場呢,有我在,你們可以勇敢的沖泉水,待會我們沖泉水,徹底讓他們服氣……」王亞飛眉飛色舞的說。
想起剛才蕭鼎那副「囂張」的熊樣,王亞飛現在很想大笑三聲。
「要想讓那人服氣,光是快點結束比賽可沒用,我們得多搞他幾次。」衛雨石神色不動的說。
「什麼意思?」王亞飛不明所以。
「就是給他點希望,再讓他絕望。」
「你說明白點。」
「雖然被破了一路,但他還是不會放棄,接下去他是不敢跟我們打正面了,但是他會不斷的帶線以做最後的掙扎。所以我們不着急迅速結束比賽,而是再抓他幾次,這樣我們才能搞垮他的信心……」
「你的意思是擒賊先擒王?」
「沒錯!」
王亞飛也算一點就破,現在如果衛校很輕易的以大比分結束比賽,那麼技校的士氣確實會遭受很大的打擊。但是這也僅限於其他四人,蕭鼎本人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
在勝局已定的情況下,衛雨石想要讓蕭鼎更慘一點,這樣才能讓蕭鼎也受到影響。而一旦蕭鼎也同樣信心受損,那麼第三場比賽就簡單了。
更何況剛才蕭鼎那麼狂,現在正是叫他奉還的最好時機。
「會不會玩脫?」王亞飛有些猶豫,雖然這樣做可以更解氣,但也不排除一招不慎滿盤皆輸的可能性。
有句話說得好,裝什麼不成反被什麼……
王亞飛覺得古往今來所有的警匪片裏都有這種情節,土匪取得優勢之後就留着警察不殺,然後美其名曰再跟他玩一玩,結果就是放虎歸山,土匪最後被警察一鍋端掉。
但是等一下……
「這麼說,我們就是土匪?」
王亞飛開始回憶有沒有什麼警匪片是警察放土匪一馬,最後被土匪一鍋端。
「不會,我們的裝備只會越來越好。編織者也不是可以當打後期打的英雄,而且他們的其他位置完全起不來。」衛雨石分析着。
什麼時候放,什麼時候放,衛雨石自有分寸,既然他這樣提議,那麼肯定已經考慮到了大部分的事情。
「那可以考慮,現在怎麼做。」王亞飛問。
「佟彤帶線打錢,你們三個跟我去找編織者的麻煩。」衛雨石指揮着。
衛雨石買出了寶石,唐真帶了霧,四人開啟詭計之霧沿着下路而去。天輝沒了中路,其他人更不敢出門,只有蕭鼎還想着繼續打錢出裝備。
因為沒有考慮到鋼背獸的一技能,蕭鼎出錯了裝備,現在蕭鼎如果想要能再有所作為,他就必須得在最快的時間內再打出一把黑皇。但是王亞飛跟衛雨石都不露頭,蕭鼎的打錢之路之能用舉步維艱來形容。
蕭鼎打算等下賣掉點金手,這樣勉強能湊出黑皇的錢。而事實上這盤如果蕭鼎選擇先出黑皇,再補黯滅的話,情況或許會比現在要好。
沒有對手視野的情況下,蕭鼎不敢太深入,他將兵線推到下路二塔處後就縮了起來,只待衛雨石他們都出現後,他再露頭。
可衛雨石他們卻硬是不出現。
「他現在肯定躲在樹林之中,我們不出來,他就不出來。」衛雨石說。
「我們四個人堵他一個,又並不划算。」
但王亞飛卻認為這並不賺,因為他們幾個也沒錢打。
「沒關係的,我們家有人打錢,他們家剩下的四個人也只能在高地上守大兵。」
衛校這邊有佟彤獨自帶線,而她一個人所打得錢,可要比天輝餘下的四人一齊所得還要多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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