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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鍾興領命後,隨即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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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後,太陽從東邊升起,漸漸的升高,直至天邊最高處。
而這個時候,相爺府門前已圍觀了不少人。門外敲鑼打鼓的,一抬抬掛着紅綢的箱子陸陸續續的被抬進相爺府。
日上三竿,雲芙睡眼惺忪的長吁了一口氣,「吃好睡好,才是瀟灑好人生呀。」
門外的毒羅聽到聲音,這才闖進了房,萬般無奈的道:「小姐,你倒是睡得好。可外邊已經吵成天了,這都有人來下聘了,你怎麼還睡着。」
「下聘?」雲芙這才想起今日是陵越過來下聘禮的日子。「我馬上起床。」
一會兒之後,穿戴好的雲芙才出了自己的院子,來到了相府前廳。
一見前廳中擺放着一箱又一箱的聘禮,她心口處便微跳了跳。許是第一次受人來提親吧,總歸她也是女人,見着這等場面便覺有些新奇。
「芙姐兒倒是舒適,唉,這流霜姐姐生的嫡女就是不一般,不用請安也就罷了,竟直睡到了午時,傳出去還不得讓別人笑話我們相爺府。」一見雲芙,前廳主位上的秋氏語氣尖酸的說道。
她旁邊坐着雲定文,顯然這番話是對雲定文說的。
「芙姐兒昨兒個累了,想來以前在鄉下肆意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也不是大錯。」雲定文倒是站在了雲芙這頭,他笑了笑,面容親和,只是那雙深眸中充斥着精銳與算計,一看便不討人的喜。
既然已經知了雲芙的價值,也知這女兒不是個省油的燈,前途無量,他便不會冷漠了。
要知道,今日上朝時皇上還誇讚了他府中的雲芙。
這個國家皇權重要,可也以「實力」為上,有實力的人哪怕地位低了點也會受人尊敬。他不會放棄了一個能給他相爺府掙來臉面的女兒。
「爹爹說得是,我這性子還真就改不過來了。所以以後都沒打算同母親請安了。反正——我家王爺說了,以後去了靖王府這些俗禮都可以免了。那我也不必學了。」雲芙直接利用起了陵越。
雖然,那男人還沒這麼同她說過。
秋氏面色頓黑,萬般氣惱。
雲芙卻瀟灑的笑了笑,不理她,只瞥向了府中的聘禮。
奇怪,好似也不太多嘛!
雖說算得上隆重,卻也不算驚艷。
不是說靖王府超級有錢麼?
不過,雲芙的視線仍舊是被第三排最左側的一個箱子給吸引了住。她眼睛一亮,走上前去,便道:「雪娘坊紅雲錦?」
雪娘坊,是天下第一布坊。其中的布匹都是雪娘子獨手所織。
只她一人所織,自然便也稀罕了。且雪娘子織法天下一絕,一月只出一匹。每每呈現在世面上都價千金,縱然如此也難以有人求來一匹。
雲芙早聞過雪娘子之名,卻從未擁有過一匹雪娘坊的布匹,自然好奇。
「二姐姐很喜歡麼?」這時,耳邊傳來了一道傲氣的聲音。
一聽,竟是雲煙濛在同她說話。
「喜歡。」雲芙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呵。可惜……這些東西是錦王爺給我下的聘禮,姐姐喜歡也沒用。」雲煙濛語氣漓頗具得意之態,「姐姐剛剛所看的那批雲錦,可是雪娘坊剛出的新貨,錦王爺搶到了一匹,便全送了我。」
雲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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