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流霜萬沒有想到。舒修剛將自己送到一處酒樓前,她前腳踏出獸車,後腳便被一堆人圍了起來。
那是從四邊八方圍來的人,那些人的目標,全是自己。
與此同時,只見得半天邊一條金色的龍降落在了自己跟前。那龍身之上,一名年輕貴婦走了下來。
「夫人。」那群將自己圍着的人,朝那貴婦恭敬的叫喚道。
流霜掃過四周,見將自己包圍的人穿着同一樣的灰色服飾,服飾上寫有大大的一個「舒」字,便知他們是何人了。
舒家人。
那麼這貴婦是?
「母親。」舒修此時是在獸車中的,並沒有陪流霜下車。他沒想到,剛停車等着某女子下車後,四周便跟來了一群舒家人。
那龍身之上的貴婦,正是他的母親,如今舒家的正牌夫人。
「母親?」流霜抿了下唇,暗道:這貴婦是舒修的母親?
天吶,她為何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舒修的事兒,不會已經傳到了舒家吧?
舒修微微皺眉,眼底亦有幾分驚愕色。他見到自己母親便猜到了是怎麼個回事。必是某些多嘴的人,捎信回去說自己帶上了一個姑娘。或是捎信回舒家說是自己打算娶妻之舉。
有多嘴的人他一點也不意外。但他意外的是,母親得了信之後竟然這麼快就出了舒家尋了過來。
舒家情報網那麼密,他完全不意外母親知道自己行蹤所在。
但母親這是急什麼呢?
怎麼就自個兒親自出來探情況了。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那美婦名叫幕雪,她一見流霜便揚了揚手,吩咐那些將流霜包圍起來的人暫退幾步,隨後詢問道。
「夫人,我叫夜流霜。」流霜有苦難言。心中大概也猜到了舒母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她這是?來相兒媳婦的?
「流霜?倒是個好聽的名字,這名字可有來由?」美婦上下打量了一眼流霜,見她生得尤其標緻,嘴角倒是多了幾抹親和笑意。
「因家中傳有一名琴,稱之為流霜琴,所以家母便給我取了這樣一個名字。」流霜回道。
那美婦盈盈一笑,道:「流霜姑娘可有意去我舒家為客?」
她的眼掃了一下流霜身後的酒樓,似猜到了什麼,直接朝自己的人揚了揚手。那些灰衣人一見美婦手勢,便走到了流霜跟前,直接說道:「夜姑娘,我們夫人命人為你在舒家備了一所院子,請姑娘隨我們前去。」
「舒家?」流霜抽了抽嘴角看向美婦,說道:「舒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流霜不過一個普通女子,身份卑微,與舒家大公子算是只有一面之緣,請夫人見諒,流霜並無去陌生人家中為客的習慣。」
她覺得舒家人簡直無理,怎麼能說接人就接人,問過她了嗎?
還備院子?她有說要去住嗎?
這時,舒修恰好走下了馬車。他自然是將某女子那番與舒家不過陌生人的說辭聽了過去。眉頭緊皺了下,但唇角仍舊掛着一抹懶洋洋的笑意。
他忽然對貴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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