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祖母說,以後別讓人給我準備那些東西。我自己是毒醫,最清楚該吃什麼。」
「難不成,阿芙你準備喝點毒藥來養胎?」陵越托着下頜詢問。
雲芙瞪他一眼,「你去不去?」
陵越好笑的看着她,道:「剛剛已經和祖母說了,以後你吃什麼,爺自己負責。不願吃那些東西,不吃便是,不用顧及祖母而委屈了自己。」
雲芙一聽這人已經解決了,這才舒服了,又躺了下來真準備睡睡午覺。
但猛地又想到了什麼,「陵越,你問過祖父祖母,為何他們被抓了嗎?」
「如之前所猜的。他們是被紫君尊者約出來的。」陵越道。
儘管之前已經聽陵越這般說了,但真正確定了是紫君尊者,雲芙心頭仍有些驚駭。
那個瀟灑不羈的老頭,竟如此深不可測麼?
「是紫君尊者用一封急信將祖父祖母引來的靈氣城。祖母祖父以前信他,對他並無防備,所以這才自動送上了門,讓紫君尊者有機可趁。」陵越接着描述道:「與我之前所猜無差異。但他的目的……」
「殺我?或是殺你?」雲芙緊接他後說出兩個字,「龍族長和龍夫人之前在紫君手上,後又出現在那幻塔中,只能說那幻塔的事情,與紫君脫不了干係。他用祖父祖母引我入塔,這樣看來目的應該是——殺我?但是……」
雲芙皺起眉頭,「但尊者可以將遠在火鳳的你引回靈氣城,只能說明他也有他大陸的眼線。你離開之後立即有人引我去尋『月刺』,此事恰好發生在你離開之後,時間如此巧妙,引你離開和引我去尋月刺兩件事太像是一個人所為、所設計的。如果真如此,那紫君原本的目的應該是引我入月刺,而非殺我,畢竟那會兒他料不到我會來靈氣城。如果真是這樣,我的出現應該打破了他原有的計劃,我一來靈氣城就遭他算計,倒像是見招拆招,臨時再設陷阱重新籌謀的一事了。至於目的,若非殺我,難不成……」
「殺我!」陵越道:「謀事之類的,總要利用一下人心的。把你引入幻塔之中後,如果中間沒有安瀲,最後的結果便是——你活,我死或全廢!」
陵越皺着眉,想起之前在幻塔中的驚險,道:「如果紫君早知塔中有東西可以救你,但要付出的代價很重,他便可以利用我對你的心,達到讓我為救你付出慘痛代價的目的。如果沒有安瀲,我已為你而亡或全毀。」
陵越敢肯定。他驚不起那吸靈術符的折騰。最終估計只會選擇「自爆」的方式來毀了那符。哪怕沒有自爆,從此也會是個廢人,而且,比當初的阿芙還要廢得徹底。
當然,沒有求證的推理永遠都只是一個「猜」字。
「但他怎麼肯定你會知道救我的方法,打那吸靈術符的主意?」雲芙不解,「如果依你這般推,安瀲進塔應該是處於紫君意料之中的。是他所謀之事中的一個意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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