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團雖被夜漓搶了,可他昨夜就將信團內容口述給公子了。
信團上的指令是讓公子派人前往臨夏在靈術城設置陷阱殺陵越的,可此時都已經是早上了也不見公子下令。
「你的百信鳥呢?」等了好半晌,老頭聽得冰魄男子忽而問道:「把百信鳥召喚出來讓我逗逗兒。」
老頭:……
逗逗?公子竟然還這麼生出了逗鳥兒的這麼幼稚的心思。不過他也只能恭敬的真將百信鳥召喚了出來,握於手心朝男人遞了過去。
冰魄男子握着那百信鳥,百信鳥咿呀的叫了幾聲,想掙脫卻被男子握得緊緊的。
「鳥兒,對不起咯。」男人盯着那鳥兒忽而邪魅的笑了笑,手一緊,手心白色靈氣溢出。
伴隨着一聲鳥的哀鳴聲,白色靈氣漸漸化為虛無,而男人手心中的百信鳥,已完全沒了生機。
「公子,你……」老頭瞪大了眼,「你殺了它?」
「百信鳥在回紫天的途中不知遭了什麼變故,久沒回來。所以昨夜那信團你壓根兒就未曾收到,更不知師傅指令派人去靈氣城設陷阱殺陵越的事。」男人手指攤開扔下那已無生機的百信鳥,淡冷的交代。
老頭一怔,公子這是……這是不想按照信團上的指令做事?不願派人前往靈氣城設置陷阱嗎?
只公子不好直接不尊指令,便只得將百信鳥給殺了,只道自己沒有收到信。
老頭不明白,但還是點點頭,道:「是。」
<></> ……
這個時間點兒,大概是雲芙剛剛出了靈術閣前的時候。她離開,沫雨緊接着便要進靈術閣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會這麼好運氣被舒修術師選上。剛剛這幾件事後,她若還看不出阿芙與這舒修術師有一些牽扯,那簡直就太傻了。
眼見着阿芙轉眼間便消失了,沫雨才轉過身去。一轉身,正瞥見舒修術師神色複雜的看着阿芙遠去的方向,她耐不住詢問:「術師以前是識得阿芙的?」
問出聲便驚覺自己唐突了。原以為不會得到回答,舒修卻突然回過神來,說道:「她叫阿芙?」
「她姓雲,叫雲芙。」
「嫁人了?夫君待她如何?」
「夫君叫陵越,可疼她了。術師好像很關心阿芙。」
舒修卻繞開了話題,「所有的情報都儲存在靈術閣頂層的靈字符中。只有一個機會能在裏面查找出一個情報。這是靈術閣里早設好的機關,我也無法改變。進去吧。」
他不願與沫雨多做交談,言落後人已轉身離去。沫雨無奈,只得自己進了靈術閣。
舒修則是回了他自己的居所,白髮老頭自然是跟在旁邊。
「主人,倩丫頭她……她……」白髮老頭欲言又止。
「十八年前,流霜捂着肚子殺了舒倩她母親慕蓮,十八年後,阿芙捂着肚子殺了倩丫頭。流霜當年說慕蓮觸犯了她的底線,十八年後阿芙說倩丫頭觸犯了她的底線。這緣,怕當真是天註定。」舒修突然回道,聲音很輕,似在喃喃。
當年,流霜捂着肚子殺的他的那青梅竹馬——慕蓮,其實也有一遺孤。當初他收留倩丫頭,一是因為某一烤魚的味道心有留念,二——則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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