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阿芙?」陵越此刻卻渾然不知。
「啊……沒怎麼……」雲芙忙將自己的手從背後放了下來,眼珠子無聲的轉了轉,見陵越似要起身,她忙說道:「那個……陵越,你先閉上眼好不好。」
「閉眼做什麼?」陵越表示很不解。
「我和你玩個遊戲。」雲芙將自己的尷尬隱藏起,很強大的斂去了眸底所有怪異的神色。而後拔腿便往他身上又靠了過去,蹲下膝蓋再一次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這一坐,自然也將男子袍上的血跡給遮了住。
陵越身形微頓,眸中異彩轉瞬即逝,這個女人,竟然肯主動投懷送抱了。他忍不住勾起了唇,好心情再一度上升,眼底的柔和也越發的膩人,「阿芙想玩什麼?」
「你閉眼。」雲芙說道。
「好。」男子百依百順,閉上了眼。
雲芙這才又一次從他身上起了身,說道:「閉着眼睛不許睜開,否則就不好玩了。現在……站起來。」
「好。」陵越依她的吩咐站了起來。
見他站起,雲芙手速極快的伸至了他的腰間,開始拉扯起他的腰帶來。
陵越身子驀地僵硬,胸前小鹿好似被什麼東西刺激了般歡跳得猛而急,原本便有些心神不定的他此刻腦子霎時又完全成了空白。
腦海中只在重複着閃爍一句話——阿芙在解他衣服……
天!現在就要同他洞房花燭麼?
幸福好像來得太過突然了,他原還想着這事應該得留到成親後的,而且他原也以為成親什麼的遙遙無期。
可是在這裏?多委屈他的王妃呀!
「阿芙,本王不願委屈了你……」陵越語氣微窘,有着從所未有的彆扭。
「你沒委屈我呀?」雲芙疑惑的回了一句。
「可馬車上……」
「馬車很舒服。」雲芙心不在焉的隨便回着話,完全沒去深想陵越話里是什麼意思。
她說話間,手已將男人外邊的白色袍子給脫了下來,見他裏邊的衣服還乾淨着,才稍稍松下了一口氣道:「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啊?」陵越聽話的睜開眼,見自己的外袍被雲芙給脫了下來,俊美的臉登時紅暈如霞,胸前小鹿撞得他有了些恍惚。
他才想對女子說馬車上這樣不太好,雲芙已經先一步又開了口,「陵越,你這套衣服不太好看,咱今天還是去換一套新的衣服吧,前邊就有成衣鋪子。「
陵越臉上的愉悅登時直下榻。什麼?她為他解衣服是因為嫌棄他衣服不好看?
敢情他是在自作多情了?
「可本王以前不也一直這麼穿麼?」陵越嘴角猛抽了好幾下,眼睛在雲芙懷中抱着的白色衣服上瞟了好幾眼,他沒覺得不好看呀。
雲芙心想着這染紅了的衣服一定不能還給他了,不然自己這臉會丟到天邊去了,忙便道:「你看,今天是我請你出來的。既然如此,我順便為你挑一套衣服怎樣?你看你平時老穿白色,都看膩了,換換新鮮的多好。」
「阿芙要為本王親自挑選衣服?」聞聲,陵越臉色這才又好看了些。
「嗯嗯,你放心,我的眼光絕對不差。「雲芙說道。
「可是選新衣服也沒必要把舊衣服脫了吧。」陵越只覺某個女人的邏輯出了問題。莫非她真的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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