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毒羅一連咳了好些下,雲芙一張臉也被嗆得通紅。
不為其他,只因為那摺扇之上的美人畫像當真是有些……無恥!
對!只見畫中美人美目顧盼,巧笑倩兮,手勾薄紗曼舞。
美人兒唇邊笑容妖嬈,勾魂奪魄,身上衣極薄,完美曲線若隱若現,香肩半露,裸足踏着雲彩,一襲紅衣襯盡媚態。
不得不說這作畫人的畫功很不錯,可是——
毒剎是這陵京城出了名的冰美人,生有妖相卻絕對不媚,平日也絕對不會穿如此露骨的衣服。
這畫中人之笑、之神態,當真是假!
「不及某人!」陵越只瞟了畫像一眼便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眼角餘光鎖定過面前的雲芙。
瑞世子卻嘖嘖回道:「不及誰了?你惦記了三年的那個夢中情人?得了吧,陵越你……」
「咳……」陵越剛剛端起飲下的一口茶差一點也噴了出來,忙重咳了幾下後才冷瞥了瑞世子一眼:「胡說什麼呢。」
瑞世子話被打斷,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朝着雲芙道:「雲嫂子,我就是瘋言瘋語,陵越他一根筋,才沒什麼夢中情人。」
「嗯嗯。」雲芙低嗯了一句,心中想着陵越有沒有一個惦記三年的夢中情人關她什麼事。她神色仍舊平靜,卻連自己也未曾察覺到剛才聽到瑞世子的話時身形微僵了下。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冷剎姑娘來了。」
那音語才落,周邊又已不見了瑞世子身影,再看他時,男子又已經落在了那寬寬窗戶台上。
瑞世子前幾年都在外城游厲,也就幾個月前才回到陵京城,而這幾個月中,他也只聞過花魁冷剎之名,卻從未見過她。直到幾日前才於傾舞樓中見她獻了一舞。
這冷剎雖以舞著稱,卻難得舞一場,因此他幾個月未曾見她舞過也屬正常。
只不過……那一日一眼美人姿態,某男便覺得自己魂都被人勾走了。
此時,雲芙同陵越聞那樓下聲音,亦將雙眸轉至了台下。
只見樓下歌舞台上,,驀地落下了一長長紅綢,滿片譁然聲中一陣清樂聲忽然響了起來。
三樓高層,一紅女子手拽紅綢緩緩落下。
只見她紅色纖薄長裙拖曳幾尺有餘,落地時裙擺幾乎將整個舞台都遮掩住。再看那女子姿容——
全場登時只聞一陣驚艷的讚嘆之聲!
女子肌膚塞雪,妖姿國色,唇邊一殷紅美人痣襯盡美人妖美亮色。只這女子雖天生妖色傾顏,骨子裏所透露出的氣質卻盡散貴冷之氣,整整是一副酷態。
「雲三小姐,今日冷剎前來只為流霜琴,你既敢接下挑戰,現在就開始吧。」紅衣冷剎清冷笑容中盡散妖態,言落,她又落下輕輕一語:「備琴!」
女子甚至未多說上一句囉嗦的話,便直戳主題。
傾舞樓的人也已習慣了她的說話方式,這冷剎一向如此,每次舞畢人便消失了,從不與客人多搭訕幾句。做事說話一向只戳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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