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芙不作聲,只當作沒聽見他的話,手卻是一個勁的拿着筷子夾菜往嘴裏塞。
桌上的菜餚雖然有十道,可每一道的分量都不是很足。二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下來,沒過多久桌上的東西便全部被解決光了。
毒羅墨瞳放大,驚恐的瞪着那桌子舔了舔舌頭。主子好似已經很久沒吃過這麼多東西了,那這魚必是絕美味的。該死的,她怎不給自己這小丫頭留點。
雲芙吃完後放下筷子,舔了舔舌頭這才又對陵越說起了話,「王爺,天色晚了,不送哈。」
毒羅嘴角抽了抽,心想着自家主子怎麼吃完人家的就趕人呀。
不過,現在的天色的確有些晚了……
陵越的臉色雖然沉了沉,卻還是點了點頭,「好。本王改日再來看阿芙。」言罷還真的領着人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離去時,他唇邊划過的笑極具狡黠……
「主子,好吃麼?」見人離開,毒羅才撇着嘴問道。
雲芙溫靜的面容在陵越離開時已然變得十分歡愉舒暢,重重的點了好幾下頭,「廚技一絕!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這靖王府的廚子廚技怕是不遜於這西陵第一名廚。如此便有些可疑了……」雲芙舔了舔舌頭,眯長了眼說道:「還有,剛才我吃到了陵京城獨有的冰海鮭。這是一種只在陵京城最高山峰上的小內陸湖泊才生有的魚種。那麼高的山上生有小湖是極罕見的事,所以此魚極為稀罕,據說——價千金。可這靖王卻能輕易弄到,他……」
他,絕非表面看起來這般簡單!
那麼,既如此,娶自己,真的是因為自己八字合適他的原因嗎?
「主子,還有一事……」毒羅聞此眼睛亮了亮,「其實靖王爺已經來了院中很久了,主子一直沒醒我才沒叫你。可這麼久……那菜餚也沒有冷卻半分,我猜測他所派來的那些家丁都擅武,且內功深厚,以內功加溫主子才不至於吃到冷菜。如此大的排場實在是……」
「實在是不像一個繡花王爺的作風?」雲芙並不意外。她意外的是,倘若陵越是偽裝,那麼,他為何偽裝?
「主子,這麼說,靖王爺根本不是個繡花枕頭?那主子你就嫁了吧,反正他家挺有錢的。」毒羅腦子裏似乎還有着金子在嘩啦啦的作響。
雲芙在她腦門前敲了敲,「死丫頭,為了金子就要賣了你家主子。」
不過……「他家廚子真棒呀,要不……我嫁他也好,每天美酒美食逍遙人生,痛快瀟灑呀……」
毒羅:……
——
入夜時,錦王府中。
錦王的寢房內,整個太醫院的太醫皆戰戰兢兢的跪在錦王床前,額上滿頭大汗。
「廢物!區區小毒你們都解不了。本王的臉不就是起了一些疹子麼?你們這就沒辦法了?太醫院還要你們何用?」錦王此時已摘下了面具。
此時,他的那張臉已比初中毒時越發的難看。那些疹子不僅越來越多,且越來越大,而且還越來越癢。
他簡直有些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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