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個福大命大的。怎麼也死不了。」雲芙笑回了他一句。
「你是沒死成,可我的心快死了。」陵越擁緊着雲芙捨不得放手,閉着眼不敢去回憶她出事時他的心情。
雲芙一怔,沒有回話,只是繞開話題,問道:「陵越,你那套破天決,能不能全部寫給我看看,我要全部。」
她其實只是想要第六重,只不過害怕引起他的懷疑與深思才如此說。
「阿芙對這套功法感興趣?」
「只是好奇於它對一個人情感的影響。」
「好,我寫給你。」
陵越輕笑,放開她時在她額上印下了輕輕一吻,隨後就撕過自己的一角白袍,剛要咬破自己的手用血汁寫字,雲芙卻止住了他,說道:「我這裏有筆。」
她從袖中拿出一隻隨身自製鋼筆,取過他手中的白袍,就說道:「你念,我寫。」
陵越有些好奇於她手中的筆,卻也沒多問,就將熟記在心中的功法給一一念了出來。從第一重到第七重,一字不漏。
不過,他念的都是修習方法,並沒有說這套功法每一重帶來的影響。雲芙揮動着鋼筆,一字不漏的記在白袍上後,又笑了笑,輕道:「好了。」
其實,她所舉,也只是為了對一下婉妃寫給她的有沒有錯。如今細對陵越所念的,倒是一字不漏。
不過,陵越並沒有對她說起突破第六重會對修功者有什麼影響。
「你是破了第幾重?」
「第五。」
「哦。」雲芙微微笑,將手中的東西再次收了起來。她再抬眸時,本就溫柔的瞳孔此刻像是被鍍滿了水光,晶潤柔膩。「爺……我想你了……」忽然,嬌瘦的身影倒在了男子懷中,女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陵越一怔,腦子裏還有些發懵,身體便被女子撲在了冰台上,旖^旎與溫情忽然瀰漫。外衣的紐扣也已被女子解下了幾顆。
陵越哪曾見女子如此主動過,心底微喜,身比腦子轉得更快已翻身而上將女子反壓在了身下。垂頭便又堵上了女子薄唇。
須臾後,冰池之間,裊裊水霧之中,已是活^香生^色的畫面……
……
只是,一場歡^愛之後,冰台上的陵越已經深深睡了過去。
確切的說——他是昏迷了,中了一種迷昏藥。此毒對身體雖無害,卻可以讓他就這樣靜靜的睡上三天三夜了。
男子唇邊此刻還勾着一縷愉悅的笑。雲芙穿好了衣,怔怔盯着他,眼睛有些發紅髮澀。
「陵越,對不起,欠你的,我……怕已經還不起了。」雲芙深深吸了一口氣,狠狠擦了一下眼睛,隨即便將男子扶了起來。而她自己則坐在了他的對面,打好坐,便默默在心底念起了那破天決第六重。
陵越,此生我註定不會是個好妻子。
你說你的感情世界除卻我之外只是一片空白,可我雲芙,從出生起就註定無法給你絢爛,所以……我賠給你情感世界的四季與繽紛……
因為……我的的確確背叛了你。來聖殿,我有我的目的,這份欠,用我畢生修為來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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