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耐心解釋道。
雲芙算是聽懂了,她眨了幾下眼,心底有些幾分震撼。
如此說來,玉燭偽裝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那女子的目的不過一個——想擺脫聖姑的身份。
難怪……
雲芙思索着,忽然有些出神。她倒沒想到,這世間還有那麼一個女子,為了擺脫高貴的金絲籠而願意偽裝那麼久的。
這麼說,那個玉燭在族內的名聲很差咯,她只有在外面才敢暴露自己的「本性」。
陵越見她出神暗暗吃味,這小女人總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以想其他事兒想得出神,心不在焉的,怎麼就不見她看着自己發發呆什麼?
不過,好在她安靜了下來……
陵越心想這是個「偷腥」的絕好時機,他俯頭,趁她出神便擒住了她的唇。雲芙一震,下意識便悶哼了聲,男子卻已經在她齒間一陣攻*城略地。
雲芙腦袋轟隆隆的響,這過火的熱*情一時讓她有些不適應起來,她往後一退,男子卻順着她的腳步也隨她退。最後反而是他推着她在移動。
「陵……」雲芙只覺呼吸有些急促,她想推開他大呼幾口氣時,腰間忽然一松外衣落了下來,與此同時肩上也傳來了一陣冰涼感,整個人更是被他用力環上了腰橫抱了起來。
「陵越,水涼了,你先去洗洗。」
「咱一起。」
「不用,我是洗過了後再回的王府。就你一身酒味,我……」雲芙還想說什麼時,整個人卻已經被男子擁着躍入了水中,迎面便是一陣濺起的水花。
「陵越你混蛋……我才不要服侍你。」
「沒關係,我服侍你。」
「我洗過了。」
「肯定沒洗乾淨,那個月傾染抱了你,我不親自幫你洗不放心。」
「水涼了,我不要受凍……」
「冷麼?」陵越溫和的目光掃過懷中掙扎的女子,忽然將她摟得很緊很緊,「寶貝真是大笨蛋,一個活生生的取暖之物在你面前呢……」
「你……」
雲芙面紅耳赤的咬着牙,可任她怎麼憤憤瞪眼,全身的衣服還是被某爺全扒了下來。她捂着自己紅到滴血的臉,只覺又羞又丟人。實在不是她排斥他,只不過「鴛鴦浴」什麼,她還做不到完全放開臉。
更何況,這鴛鴦浴還沒持續多久……她又被他完全帶入了活*色*生香的境地里,欲生欲死。
陵越卻很滿意這樣的折騰,別看這小女人骨子裏是個狂霸的主兒,其實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女子一個。
他暗暗好笑,想着她曾經把自己劫持走時的「粗野」,忽然問道:「寶貝,是不是你不愛人的時候,就不會不自在和害羞?」
雲芙腦子一懵,疑惑的看着他。
「你看我同雲清霜大婚夜,你劫我走也不見得你這般不自在。」
言下之意,她愛他,此時才會不自在。
「混蛋,誰不自在了。」雲芙推着他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臉上散着水珠,可即便如此也能清晰的見到水珠掩蓋下她通紅通紅的臉頰。
「沒不自在麼?」陵越淺笑調侃,死也不鬆開手,另一隻手揉捏在她胸前,整個身子再一次朝她壓近。
雲芙頭一晃,人被他壓在了浴桶邊緣,剛欲張開的唇又一次被狠狠堵上,水下的身體私密處驟然一緊,迎來了一片火熱……
「寶貝,其實自始至終我都只有一個目的……我想要你,無論四年前,還是十一年前,還是更久……」陵越頭撫在女子耳側,聲音有些暗啞的喃喃了一句。
然而聲音很低……腦子忽然暈晃的雲芙壓根兒就沒聽見……
[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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