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很快有人將一琴搬在了雲芙跟前。
濛兒對雲芙的這「戰書」是驚動了皇宮中的所有人的。臨夏三大家族的來使,其他兩國使臣,總之皇宮中的大人物,皆來了這兒湊熱鬧,就連皇帝後宮的嬪妃們也都沒有放過這樣的一次機會。
「那就是靖王妃嗎?早聞她生得絕美,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難怪靖王待她死心塌地的。」
「美是美,不過人是不是太傻了點?這種戰書也去接,不是自取其辱嘛。人家濛兒必是先有準備的。」
……
不少人為此事議論了起來。南宮太子君離憂此刻正坐於擂台下專設的看台座椅上,笑得一臉的閒散魅惑。「陵越,你倒是相信你家王妃,不怕她出醜呀?」
他此時正是坐在陵越的一側的,邪魅的雙瞳瞥了一眼擂台,便只看着陵越。
「君太子有熱鬧不看,盯着本王做何?」陵越抿着唇,視線落於雲芙身上移不開目,淡淡的回着君離憂的話。
「陵越!」君離憂的聲音冷肅下來,說道:「本宮提供給了你家王妃那麼重要的線索,本宮讓她轉交給你看的畫,你應該也看到了。」
他所說的線索,陵越明白,就是上一次他將一把小金鎖交給雲芙,讓她猜測她弟弟還可能活着的事情,以及她弟弟可能在龍原武院的事。
「那畫太抽象,本王看不懂,給撕了!」陵越淡淡道。
「看不懂?」君離憂突然伸手搶過了陵越手中的杯子,說道:「畫上玉台蠟燭,你怎會看不懂?陵越,你家王妃欠我的這份人情,你是想讓本宮和她討嗎?」
君離憂平靜的面容在談到那副畫時稍稍破裂,情緒有着些許壓制不住。
陵越見他如此,忽然笑了,說道:「玉台蠟燭,君太子指的不就是玉燭嗎?你想要這個女人?君太子好大的膽子,連龍翼族天生聖姑的主意也敢打!」
陵越笑若春風,聲音低得唯君離憂與他才能聽得到,「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本王倒是不知君太子一直惦記着的,竟是玉燭。」
「你不是說你不懂麼?怎麼這會兒又懂了?」君離憂談及玉燭時,眸色稍稍變深,「陵越,你已經娶妻,你也不喜歡玉燭,為何不能將她交給本宮?」
「她的身份……不是本王能夠左右得了去向的。」陵越笑着回答:「本王現在倒是知道,當日你為何要和本王爭阿芙,原來是有事威脅本王,或者是試探本王對阿芙的心思。現在本王可以明確告訴你,玉燭本王不會要,如果有一天她脫離龍翼,本王倒是可以將她送給你。」
「一言為定!」君離憂這才放下了杯子,看向那擂台之上……
叮……
此時一聲清脆的磬音響起,只見擂台之上,濛兒長長的袖子在敲了一下石磬之後,竟是飛快的又捲起了桌上的一顆棋子落在了雲芙面前的棋盤之上。
接連着,又是流暢的磬音。
這番動作下來,快得幾乎讓人完全無法看清楚,敲磬下棋沒有耽擱半分。
就好像是一個節奏的時間間隙中,她還可以去拋棋子。
動作之快已經讓所有人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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