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求訂閱推薦===
這一次德鑫尋求上市之路不像上一次那麼大張旗鼓,弄得德鑫人盡皆知,而是在靜悄悄中進行。上一次失敗的經歷,別的沒有,一些數據還是能用的,股東分配方案也已經完成,重新來一次,感覺就是輕車熟路了。
簽了合同後,還是由周琱去跟進,夏雲徹底當起了甩手掌柜。
幸福安居小區的報建已經通過,售房廣告正在製作當中。五十二畝地,規劃了六幢樓房,中間還有綠化帶及一個花圃,供業主散步娛樂。
對進入房地產業盼望多年的夏雲,看到自己名下公司的樓盤即將進入銷售,還是有些緊張。不可控制地既擔心購買者不買帳,又擔心不能如期交房。其實,在九十年代成為爛尾樓或者延期交房的樓盤很多。業主也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等下去。只是夏雲按着自己的良心,不願成為這樣的房地產商。
壓力多了點,夜裏便睡不踏實。夏雲躺在床上,不停地翻來翻去。她不停地翻身,一翻動,就帶動了被子,被子扯來扯去的,楊漢也被吵醒了。睡眼惺松中,見夏雲睜大一雙眼望天呢,不禁納悶地問:「你怎麼啦?」
聽到楊漢出聲,夏雲倒嚇了一跳:「你還沒睡啊?」剛才不是聽他呼吸平穩,已經入睡了嗎?怎麼這會兒還說話呢?
楊漢說:「睡了,讓你吵醒了。你到底怎麼啦?」要知道,夏雲很少失眠的,累了一天,基本上是兩眼一閉就睡了。
夏雲「哦」了一聲,掀開被子,擠到他懷裏去,摟着他說:「我有點擔心,要是樓房推出來,沒有人買可怎麼辦?到時候不是臭大了嗎?」
楊漢把她擁在懷裏。說:「你想過當初德鑫開第一班之前是你的心理壓力有多大嗎?有沒有緊張到失眠?」
德鑫第一班那時候?夏雲的思緒被拉回到九一年,那時候。剛剛重生不久,只想着改變前生不幸的命運,哪有功夫顧念那麼多呀。可是這麼多年走下來,怎麼現在反而害怕失敗了呢?夏雲的心安定了些。
黑暗中,楊漢看夏雲一雙眼睛在自己懷裏一動不動。像是在想什麼,便說:「你還是學生,一無所有的時候,不怕失敗。怎麼到現在。已成了隱性富婆了,還害怕呢?你不是常跟孫曉鵬說只拿地不開發嗎?又嚷嚷着要屯地。就算沒有人買,你悠着點建。就旱獺實現你不開發、只屯地的目標了。」說着嘴邊露出微笑。
夏雲驚奇,側過臉問:「你怎麼知道?」隨即恍然:「肯定是孫曉鵬跟你說的。」
楊漢語氣溫柔,說:「你們是不是有一段時間因為這事老吵架?孫曉鵬找我兩三次呢,讓我勸你改主意,不要這麼固執。我沒理他。」
原來孫曉鵬找楊漢訴過苦啊。夏雲腹誹了孫曉鵬幾句,又問楊漢:「你怎麼不理他呢?你們倆可以聯手和我吵嘛。」這話,聽着像是賭氣。
楊漢笑出聲來,說:「我傻啊。你是我老婆,我和別的男人聯盟。給你施加壓力?我還是男人嗎。」
黑暗中,夏雲湊上去親了他一口。也不知親在他臉上哪個地方。親了一口後才說:「這還差不多。當時我們是吵得很厲害,見面吵,在電話里也吵。廣廈幾乎吵散夥了。」
「所以說,」楊漢摟着她的手緊了緊,接着說:「你既然有屯地的打算,那就邊建邊賣,擔心賣不出去幹嘛呢?反正你看漲房價。」
這麼一分析,確實也是,面子是虛的,房價漲起來才是硬道理。這時候很多人都沒有先知先覺,還不知道再過幾年房價開始上漲。如果歷史發展的軌跡沒變的話,房價是從二零零二京城申奧成功慢慢往上漲的。申奧了,有很多建設,需要建很多路,帶動着房價也起來了。只是要真正大漲,得到從零七年年底開始。
算着這時間,又想,如果知道她盼着房價漲,廣大人民群眾還不得吐唾沫把她咽死呀。邊想着,邊笑了起來。把頭靠在楊漢肩頭,說:「你說得對。不管賣不賣得出去,我都不用擔心。對吧。」
楊漢說:體本能卻讓夏雲這麼一撩撥,又有反應了,手便往下滑。
夏雲放寬了心,先是由他溫存着,慢慢也有了反應,兩人纏綿。
另一邊,孫曉鵬卻是興奮莫名,現在已經不是考慮要不要拿地的階段,地段好不好已經不是他關注的重點,想到參股的企業很快有營業收入,這是多麼讓人高興的事啊。一連兩個晚上,他都拉着朋友們去喝酒,這一喝,就喝醉了。
一直以來,孫大帥哥可不是沒人追的主,只不過他心裏有了夏雲,情有獨鍾,再好的人兒他也不放在心裏。有的人耐不住寂寞便離開了,有的人還在默默守候。這些默默守候的人中,便有一位要身材有身材,要外貌有外貌的太子女。這女孩子叫朱婷婷,是孫曉鵬外祖父一位世交的孫女,和孫曉鵬說不上青梅竹馬。不過,兩年前經人搭線通過相親認識後,朱婷婷卻對孫曉鵬一往情深。
雖說是太子女,朱婷婷也有大小姐脾氣,偏在孫曉鵬面前低眉順眼,溫柔可愛。
她的情意孫曉鵬自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人家女孩脈脈含情緊緊相隨,怎麼會看不出來。無奈,他對別的女子提不起興趣,所以兩人朋友不是朋友,情人不是情人,就這麼拖着。
這兩個晚上,孫曉鵬約一群朋友去喝酒,也沒叫上朱婷婷,不知朱婷婷從哪知道這個消息。獨自趕了過來,還扮偶遇。
酒吧里燈光昏暗,聲音嘈雜,孫曉鵬正和兩個朋友擲骰子玩,突然肩頭被人輕輕拍了一巴掌,回頭一看,若隱若現的酒吧燈光中似笑非笑地站着一人,這人不是朱婷婷又是誰?
朱婷婷說:「你也在這裏喝酒呀?我跟幾個朋友一起過來玩,沒想到你也在這兒。」說着便招手讓服務員過來:「搬一張椅子,拿一個酒杯,再來兩盤小菜。」
服務員答應了自去辦理。
孫曉鵬也沒想那麼多,順口問:「你不是和朋友一起嗎?」
朱婷婷嘴角含笑,深情款款地說:「那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過去也沒事。」就在服務員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了。又問:「你們玩什麼呢?」
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送上門來,幾個一起玩的朋友也來了興致,大家互相招呼着,加入了擲骰子的遊戲中。
朱婷婷並不自己玩,只是坐在孫曉鵬身邊,看着他玩,幫他看骰子。
這一晚,孫曉鵬的運氣好象不怎麼樣啊,十盤中倒有七八盤輸了。輸了,當然是喝酒。這也是他喜歡做的事,今晚,就是他約朋友們一起來喝酒的。
喝到後來,孫曉鵬有點喝高了,卻還叫着:「我沒醉。」繼續要玩下去。
朱婷婷看不過眼,也幫着他喝兩杯。到酒吧打烊的時候,幾個人都有了酒意,孫曉鵬更是醉得不省人事,得有人攙扶得才能行走。
朱婷婷堅持獨自一人送孫曉鵬回去,別人也有些醉了,沒人跟她搶。於是,扶着孫曉鵬上了她的車,才各自回家。
第二天,孫曉鵬一覺醒來,頭痛欲裂,睜開眼睛,看了半天,也沒認出在什麼地方。躺的,是一張白色真皮大床,房間裏典雅潔淨。酒店應該不是這個樣子吧?
定了定神,他想坐起來,剛一動,便發現身旁有一個軟乎乎的物體,也跟着動了一動。他嚇了一跳,忙掀開被子一看,這一看,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見自己光溜溜的,身旁還有一個人裸露着後背,俯睡得正香,一頭烏黑的長髮四散着披在肩上後背上。可見這人是個女的。看着這個人,孫曉鵬腦中急轉,昨晚哪個女的和他在一起?
按了按頭痛欲裂的腦袋,他想來想去,跟他們混在一起看他們擲骰子玩的女孩只有朱婷婷。想到這個人,孫曉鵬的酒馬上醒了。跳下床飛快地穿好了衣服。他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床頭櫃呢。
躡手躡腳抬腿想跑掉,身後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你到哪裏去?」
孫曉鵬回過頭,朱婷婷已經擁被坐了起來,雪白的脖頸秀美無限,一雙清澈的眼睛就那麼無辜地看着他,直看得孫曉鵬想狠狠地扇自己的嘴巴子,當場暗罵自己是禽獸不如,求朱婷婷原諒。
朱婷婷像是看出他的心事,平靜地說:「是我願意的。」
她這麼一說,孫曉鵬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反正現在要走也走不了了。乾脆,他走回床邊,在床沿上坐下,問:「你的意思?」
朱婷婷開門見山地說:「結婚。」
孫曉鵬輕輕嘆了口氣,女孩子出這一招,可真厲害。
他嘆氣聲再輕微,兩人坐得近,房裏又寂靜,朱婷婷還是聽到了,瞟了他一眼,說:「我是配不起你,還是長得醜不中你的意?讓你這麼為難?」
話都說到這份了,孫曉鵬唯有撓頭說:「我們先交往行不行?」(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2s 3.87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