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小時後,小莫的身體沒有再出現任何不適,二次實檢查過後,小莫就可以出現回家了。
而小莫出院的同一之前,君夏已經到達了>
小莫脫離了危險,但是救小莫的娜娜,卻因為顱內二次出血而不得不進行二次手術,手術算不上成功,因為娜娜在二次術後陷入了昏迷。
&生說這個孩子腦部受到了嚴重創傷,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李言兒和夏夏坐在icu前等着,心裏都不是滋味。
她們是親眼看着那個小女孩被推進ic>
&斯揚會請最權威的醫生來醫治這個小女孩,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李言兒點點頭,再抬頭的時候,發現剛才還站在這裏的小女孩的母親已經離開了,她心裏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說:「夏夏,你絕不覺得,那個蘇夫人有點奇怪?」
夏夏頓時皺着眉頭,問:「你也這麼覺得?」
李言兒點頭,「我聽封大哥說,小莫跟他說過,蘇家的夫人對這個小女孩並不好,總之……就是感覺很奇怪。」
夏夏眉頭立時挑了起來,不說話。
小女孩持續昏迷了三天,夏夏和李言兒就在這裏守了三天,三天之後,小女孩終於在權威醫師重新用藥後,漸漸有了意識,等到第五天的時候,她已經能睜開眼睛了。
而這五天的時間裏,封源也終於弄清了事實的真相。
原來那天晚上的那些打手,還是顧家二夫人派去的,封源一怒之下,直接把顧家二夫人傷人的證據拿了出來,並且移交法院,開始爭奪小莫的撫養權。
陸斯揚也同時將封源姐姐在顧家受虐待的證據拿出,並且附上了顧氏婚內出軌的證據,一場官司打得十分迅速而且漂亮,封源輕而易舉地就獲得了小莫的撫養權,小莫至此和顧家人正式一刀兩斷!
等官司定音,小莫的傷也養好了,一行人不準備在t市多留,而且夏夏和陸斯揚還要回去準備婚禮,於是所有人準備離開。
不過在離開之前,夏夏和李言兒帶着小莫去見了終於醒過來的娜娜小朋友。
只是,娜娜看着小莫的眼神,忽然變得非常陌生……
&生,這孩子該不會……失憶了吧?」夏夏看着小女孩空洞的眼神,很是迅速地想到了一種答可能。
醫生雖然很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可還是點了點頭。
小莫其實也不算小了,至少他現在知道失憶是什麼意思,聽到醫生嘴裏肯定的答案之後,小莫稚嫩的小臉上忽然多了一抹堅毅,然後他走過去,握着小娜娜的手說:「不管你還記不記得我,從現在開始,我都會守護着你。」
李言兒和夏夏訝異了,沒想到小莫還沒到情竇初開的年紀,就已經能說出這種話了。
小女孩渾渾噩噩地看着小莫,沒有答話,然後又閉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沒聽懂小莫在說什麼。
醫生沒允許他們探視太長時間,更何況病人現在剛脫離危險,需要足夠的時間休息。
於是李言兒對小莫說:「小莫,我們先回家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等我們有空了,再來看娜娜好嗎?」
小莫不舍地點點頭,第二天就回了>
經過這些天的修養,大家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誰也沒好徹底,尤其是小莫和李言兒,於是封源藉口小莫的腿傷沒好完全,讓李言兒繼續住在他那裏。
但其實,已經不是李言兒照顧小莫,而是封源和小莫一起照顧李言兒。
相較於封源和小莫的外傷,李言兒已經是內傷了,挨了兩棍子之後,李言兒的背部一直有淤血,而且腳腫得也更厲害了,這些傷都不是一兩個星期就能養好的,需要每天不間斷地敷藥和擦藥。
可是封源這裏傭人非常少,除了兩個白天過來收拾的女傭人,剩下的就是保鏢,到了晚上,根本就沒有可以幫她敷藥和換藥的人,於是她尷尬了……
李言兒看着藥,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把藥膏給放下了,準備開啟自愈功能。
結果在她準備熄燈睡覺的時候,房門響了。
&了嗎?」是封源的聲音。
李言兒想着自己穿着比較涼快的睡衣,於是將被子往身上一裹,說:「準備睡了,封大哥你有事嗎?如果不是急事,就明天再說吧。」
沒想到,她這句話一說完,封源就自己打開了房門。
李言兒:「……」
他剛才問她應該只是一種禮貌,並不是為了徵求她的同意……
&看你房間燈還亮着,過來看看你,腳還疼嗎?」
&是那麼疼了,醫生給的藥特別有效,消腫很快。」
封源走到床頭,沒經過她的同意,就將被子掀開,看了看她的腳。
&實好了很多,但還是要好好養着,明天我讓人送個輪椅過來,這段時間,不要下地,需要什麼就跟傭人說,明天我從君家借個好點的傭人過來,專門照顧你。」
李言兒一聽眼睛都亮了。
她不是嬌氣,而是有個傭人照顧她的話,就有人幫她敷藥了。
&這麼高興幹什麼?」封源察覺到李言兒的情緒有點不尋常,很是詫異。
可是不等李言兒回答,他的視線就落在了一旁放着的藥膏上,頓時目光一沉,接着問:「你沒擦藥?」
封源責備的目光很是嚇人,李言兒縮了縮脖子,趕緊說:「擦了!這是明天的,我拿出來放着,以免明天忘了。」
封源差點就被她的話騙過去了,轉瞬一想又覺得不對,眯着眼睛問:「擦了?你自己擦的?」
李言兒很肯定地點頭。
封源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說:「那你再給我演示一遍,我倒要看看,你的胳膊有多長。」
李言兒:「……」
&吧我夠不着,等明天傭人來了我就擦藥!」
李言兒趕緊認錯妥協。
封源看了她一會兒,然後走到床頭拿起藥,說:「自己把衣服解開,然後趴着。」
李言兒聞言,腦子裏的一根弦「嘣」地一聲就斷了。
他……他是要給自己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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