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個古代軍隊來說,首領被刺是最嚴重的事情,是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在中國歷史上,有不少因為軍隊長官身死而崩潰的實例。
對於一支現代化軍隊來說,長官被刺的後果雖然嚴重,但卻無法決定一支軍隊的生死存亡。
因此,劉若水並沒有想過要擊殺這隻俄**隊的指揮官,因為這種做法無法改變大局。
但是擊殺奧古斯特改變不了大局,可控制住他卻並不一樣了。
在沒有人知曉的情況下,控制住了一支軍隊的指揮官,就等於控制住了它的靈魂。
劉若水原本的計劃雖然可行,但就算在最理想的狀態下,也不過只有兩三層的成功率罷了,但在現在的條件下,他有九成九的把握。
至於最後一分,就要看蒼天的意思了。
但劉若水相信,這一次,天意必然會站在他這一邊。
劉若水吩咐了奧古斯特幾句,然後就悄然離去了。
雖然劉若水控制住了奧古斯特,但這裏畢竟是俄**隊的主場,若想搞一點小動作,並非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因此,他們需要換一個戰場。
更何況,這隻俄**隊好歹有三百多號人馬,就算他們都站在那裏不動,伸出脖子讓劉若水砍,也得費上不少功夫。
因此,他得找個苦力,幫他一起幹這個「累活」。
……
奉天城外,雙頭峽。
雙頭峽是一個不算寬敞的峽谷,最多能容納十個人並排走。
雙頭峽的出口處,站着兩個人,全都是赤手空拳。
「李師傅,等一會,你我競賽一番,看看誰殺的多,如何?」劉若水在手上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說道。
「若真的只是對付一群手無寸鐵之輩,勝了如何,敗了又如何?」李書文靜坐在地上,不屑的說道。
按照劉若水的要求,他們兩人其實應該帶着兵器,只是按照李書文的說法,對方既然是手無寸鐵之徒,那他們也不應攜帶兵器。
用利器擊殺手無寸鐵之徒,不是武者當做的事情。
雖然李書文的武學更近乎殺手一類,卻不代表他真的就是殺手,而是一名武道宗師。
武者行的是光明正大,做的是堂堂正正,如果是殺手,肯定會潛伏起來,逐一暗殺,一擊不成,立刻走人,毫無疑問,殺手的作風安全得多,成功率也大得多。
但武者就是武者,殺手就殺手。雖然同樣是練拳殺人的,但姓格註定了行為。
劉若水對此倒是不置一詞,他雖然也是武者,但他卻並不是李書文這樣的國術宗師,兩人的心性自然不同。不過,劉若水雖然未必贊同李書文的想法,但卻不會對此表示反對。
畢竟,用不用兵器,這終究只是李書文自己的事情。
至於劉若水自己,用不用兵器,其實都是一樣。
畢竟在這一世,劉若水還沒用過兵器,難免會有些手生,真論起效率,還未必能比得上赤手空拳,而這既然是李書文的要求,那他自然也就答應了。
「不管怎麼說,總歸是三百多號人馬,想要一個不留的號,終歸要費點手腳。」劉若水開口說道。
當然,也只是費點手腳罷了。哪怕沒有劉若水,以李書文的本事,也足以將他們殺的乾乾淨淨。
軍隊是最講究階級的地方,因此無論長官的指令有多麼荒唐,手下都必須無條件服從。
因此,奧古斯都的命令就算再詭異,但是他的部下只能陪着他一起發瘋。
因此,俄軍上下,不得不再天剛剛亮的時候,就要一起進行十公里的徒步拉練。
拉練本是正常的,但這一次拉練卻不能佩戴槍械,不能攜帶任何熱武器。
也就是說,這一次拉練是越野徒步長跑。
劉若水等了三個鐘頭,一直等到太陽高懸的時候,才發現峽谷的另一頭出現了大片的灰塵。
劉若水朝那邊看了看,發現他們的身上都沒有槍械,原本高懸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其實,劉若水的有些擔心,擔心奧古斯都被人看破,擔心俄國士兵不執行奧古斯都的命令。
雖然這兩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劉若水也不確定,是否會有意外的發生。
「李師傅,動手吧。」劉若水看着快要跑過來的俄國士兵,低聲說道。
李書文沒有答話,只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好似泰山一般。
看到劉若水兩人之後,俄國人並沒有停下,依舊朝着劉若水的方向奔馳而去,顯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劉若水等到他們離自己只有一箭之地的時候,向前邁了一步,左右兩肘同時擊中兩名俄國士兵。
兩人慘叫聲中,跪倒地上,登時沒了性命。
劉若水分按在兩人肩上,借力凌空飛起,兩腳踢出,又將兩名俄國士兵的脖子生生踢斷。
劉若水轉頭看去的時候,發現只是這點功夫,李書文已經將擊殺了九名俄國士兵,屍體躺了一地。
「好快!」
劉若水心中升起一絲駭然,佩服的說道,他略一思忖,便不再動手,只是專心看着李書文的手段。
對於李書文的「八極拳」,劉若水自然不會不感興趣,他知道,李書文最擅長的事情從不是比武,而是殺人。
劉若水知道,國術分為練法,養法和打法,練法煉神,養法養生,打法打人。
如果說,虎頭少保孫祿堂在養法上已經到了最高境界,那李書文就已經站在「打法」的最高峰。
國術之道。練法是一種心境,養法是一種心境。打法是一種心境,練法要學老子心中空虛。養法要學孔子,循規蹈矩。打法要學魔鬼。遇神殺神。
而李書文就是這樣的魔鬼。
斬瓜切菜、勢如破竹,在李書文的手下,那些膘肥體壯的俄國大漢簡直就是豬羊一般,只能引頸受戮。
十人……
五十人……
一百人……
說不清究竟過了多久,李書文的身下已經躺下了一百多具屍體,而屍體的數量依然不斷地激增。
至於劉若水,徹底成為了看客。
「真是可怖啊。」劉若水喃喃的說道。
若換成前世的他,其實也能夠做到這一點,甚至可能殺的更快。但劉若水卻無法像李書文那樣若無其事的「殺人割草」。
畢竟,他的心法來源於來源於王陽明的「心經」,來源於「儒家」,他雖然也會殺人,但心中難免會有一些不忍。
但是此時的李書文,簡直就像機器一樣,縱然殺了百餘人,但他的手沒有絲毫的顫抖,招式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是那樣的一絲不苟。
也就是說,儘管他已經殺了百餘人,但是他的力氣沒有絲毫衰竭,心境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力氣沒有衰竭,這可以想像。但心境不受影響,卻實在可怖。有句話說得好,「兔死狐悲」,當人殺死同類的時候,總會有點感觸,或者傷心,或者興奮,或者歇斯底里。
但不會這樣的平靜,好似拔蔥拔蒜一般的平靜。
即使是任我行那樣的魔頭,也不會這樣視人命為草芥。
「這就是國術嗎?我似乎有點懂了。」
原本,劉若水看李書文的拳法,看的只是招式,但現在,他看的卻是李書文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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