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戴威出手的同時,門外的兩個黑衣人也沖了進來,一左一右的向趙平撲來。趙平裝着一副慌張的表情,左躲右閃,狼狽不堪的躲開了他們的攻擊,還特地有意的露出個空檔,他的衣服下擺被一個黑衣人撕下了一大塊。
趙平轉身就向窗外逃去,急速的向郊外飛去。他可不想在市中心搞的翻天覆地,他來以前就早已打定主意把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再解決。
戴威他們三個人在身後瘋狂的追着,趙平知道了他們的秘密,說什麼也不肯讓他溜走,準備抓住後好好拷問一下打聽清楚趙平的背景和目的,再滅口。
一道白光三道黑影前後追逐着飛向郊外,街上的行人根本就沒注意到天上的舉動,只有一對情人指着天空興奮的叫道:「看啊,流星耶,真漂亮。」
趙平保持和他們之間的距離,一口氣飛出幾十里後在郊外的山上落了下來,三道黑影接着閃過後,戴威三人成品字型落在趙平周圍。戴威帶着得意的笑聲說道:「哼哼,這下看你還往哪裏跑?」
趙平看着他們得意洋洋的樣子冷冷的說道:「我本來就沒想跑,只不過找個地方好好和你們聊聊而已,現在到地方了,說吧,你們的後台是誰?為什麼要運這麼多孩子出去?你們是什麼人?全都一一的說清楚,如果答案讓我滿意的話,我考慮留你們一條生路,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戴威他們被趙平的話激得不怒反笑,以他們看來趙平實在是太狂妄了,戴威笑着說道:「這些應該是我問的話,我看你是不是給嚇糊塗了。」說着就臉色一沉,招呼着向邊上二個黑衣人說道:「一起出手,把他先解決了,有話等制住他再說。」
三人同時出手,三道劍光向趙平直撲過來。趙平微微一笑,喚出白龍戰甲,運出八極罩護身,劍光砰的一聲巨響在趙平身前散發出耀眼的火花,交叉而去,隨着火花的散去,戴威驚訝的發現趙平像沒事一樣穩穩的站在一個白色光罩里看着他們,而他們的飛劍根本就無法攻破趙平的防護,被攔在了八極罩外。
「不好,大意了,看來是個高手,大家小心。」戴威馬上醒悟過來,指揮着飛劍向趙平攻去。
趙平看着襲來的飛劍,淡淡的說道:「晚了」他已經悄悄的噴出了火龍劍,劍光早化成火雲在四人外圍佈下了一個陣法,隨着趙平靈決一動,火雲直向他們撲去,一下子就把戴威三人罩在了裏邊。
戴威三人拼命的指揮飛劍突破火龍劍的控制,隨着趙平真元的運用,火雲劍的威力越來越大,在巨大的壓力下,戴威他們只能苦苦的咬牙支撐着。看到這種情景趙平笑着說道:「怎麼樣?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吧,誰先說?誰說滿意了我就放他一條生路。」
其中一個黑衣人露出驚惶的神色,叫嚷道:「我說我說,我們是……。」
「住嘴!你難道不怕主人的懲罰嗎?」戴威聲色俱厲的叫道:「別以為你制住我們就可以從我們嘴裏掏出點什麼來,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
戴威狂笑着說道:「不要以為你贏了!哈哈哈哈哈~~~」他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鮮紅,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扭曲顫抖着。正在趙平疑惑的看着他的時候,二個黑衣人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天啊!不要!」
趙平感到不妙,迅速向後退去,這時候戴威身上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束搏被他一下子就睜脫了,噴出一口黑血,後他人就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轉眼就變成了一個三米多高長着獠牙的怪物。
怪物發出陣陣瘋狂的吼叫,伸出巨手一把就抓住身邊的二個黑衣人,隨着慘叫聲,黑衣人瞬間就被怪物生生的撕裂開來,從裂開的屍體中他們的元嬰飛出後就不顧一切的向空中逃去。可怪物卻張嘴噴出一口黑氣追上,裹住逃出的元嬰,隨着元盈發出的尖利哀求聲中被黑氣一把拉進了怪物的面前,怪物一張嘴就一口吞了下去。
看到這變化,趙平大驚「這是什麼東西?」小心翼翼的招回飛劍飛舞在身周,看着怪物。
怪物似乎非常滿意的舔了舔舌頭,仰頭長吼一聲,向趙平看去,雙眼發出閃爍的紅芒,一步步向趙平走來。
趙平掐起法決,飛劍向怪物刺去「叮」的一聲,只在怪物的表皮劃下了一道血痕。受到輕傷的怪物像發狂一樣沖向趙平,一拳砸去。
「砰」的一聲巨響,趙平的八極罩被拳勁破開,凌厲的拳風直向趙平身上襲來,趙平來不及躲避和再次啟動八極罩的防護,只能提升白龍戰甲的威力硬生生的受這一拳。一股強大力量直撞到趙平身上,順着力量向後飛去,卸掉部分勁力,但是還是讓他感覺到氣血翻騰,臉色煞白。
在躲避的同時他也抓住機會,飛劍向怪物的眼睛襲去,趁着怪物還未收回手的時候,一下子刺瞎了他的一隻眼睛。
遭到重創的怪物捂着眼大吼起來,痛苦的睜着一隻獨眼惡毒的盯住空中的趙平,隨着他低聲的咆哮聲中,抬頭就對準趙平噴出一口黑氣。
趙平已小心的準備着了,看到黑氣襲來他早已用火龍劍化成一道光幕攔在身前,黑氣一下子狠狠地撞到光幕前,左衝右突,把趙平包圍了起來。
「不好,看來這黑氣不是一般的東西,可能是用魂魄練制的,竟然不怕飛劍」趙平心裏知道,如果這麼下去趙平就會和那兩個黑衣人一樣被奪去元嬰魂飛破散。
心念一動,趙平祭出碧波葫蘆拋在空中,念起法決,碧波葫蘆快速在空中旋轉起來,越轉越大,順着法決,從碧波葫蘆口中散出一片紅光,向黑氣籠罩過去。
怪物似乎感覺到了危險,不顧一切的騰空向趙平衝去,碧波葫蘆已發揮了威力,把黑氣越壓越小,「嗖」的一聲吸進了葫蘆里,看到這情景,趙平剛心裏一松,這時候怪物已經到了跟前。
趙平向前一衝,擦身躲過怪物的攻擊,沒打到目標的怪物咆哮着轉身又向趙平襲來。在幾次閃躲後,趙平發現戴威自變成怪物後一直是以一種本能支配下在攻擊,他原來的神智似乎已經失去,雖然怪物沒有使用其它法寶,但是現在他的實力非常強悍,如果再像剛才一樣受直接怪物一擊的話,任趙平現在已經修煉到出竅期也是承受不起的。
既然不能正面和怪物對戰,趙平就靈活的躲避怪物的追擊,還好的是怪物雖然速度不慢,但是動作有點呆板,躲避起來還不算是很困難。在躲避的同時,趙平一面不停的打出陰雷炸向怪物,一面指揮飛劍趁虛而入不斷的在怪物堅韌的身體上劃出一個又一個傷口。
又一次擦身而過,這次趙平趁着怪物轉身的機會刺瞎了他的另一隻眼睛,隨着雙眼被趙平連續廢掉,怪物終於絕望的大聲悲吼起來,白森森的獠牙在月光下發出寒光,空洞的眼框裏兩行鮮血順着扭曲的臉上流淌下來。看着這幅樣子,趙平心裏不由得升起一股憐惜的感覺,他看着怪物說道:「你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反抗了,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如果你能把所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怪物仰天吼叫了一陣,減減平息下來,突然從他口裏傳出了戴威的聲音:「你一定得死!」飛快的轉動的身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狂呼着向趙平撲來。
趙平感覺到不對勁,只見怪物的身體又一次膨脹起來,趙平心念一動就快速的向後躲去,他剛動身子,怪物就炸了開來,一股強大的熱量撲面而來,以怪物的身體為中心,發出耀眼的光芒,血肉和巨大的能量向四周散發出去。趙平像一隻風箏一樣被這股能量一下子刮出幾百米外,一頭栽在地上,而整座山頭被炸去了一小半,到處都是碎裂的石塊折斷的樹幹和瀰漫的硝煙。
倒在地上的趙平噴出一口鮮血,火龍劍掉在身邊失去了光澤,身上的戰甲也破裂開來,他努力的慢慢坐直身體,從懷裏摸出一顆療傷丹吞服下去後就盤起腿運功為自己療傷。
怪物同歸於盡的自爆讓趙平受傷非淺,如不是趙平已經進入出竅期的話,估計今天就完了,好不容易控制了傷勢,趙平收起火龍劍和白龍戰甲慢慢的站了起來,走近剛才爆炸的地方,除了碎石上沾着的一些血肉外,已經找不到任何殘餘的屍體了。包括被戴威變身後殺死的兩個黑衣人的屍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估計在爆炸的威力中灰飛煙滅了。本來趙平還想找找看他們身上有什麼可以值得查找的線索,看到這種情況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今天的結果真是出乎意料,本來按趙平的準備制服他們三個人是輕而易舉的,等制服後再慢慢問出需要知道的東西,想不到戴威變身後居然這麼可怕,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明明是一個人,怎麼會轉眼變成了一個怪物,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看來要找到答案不是那麼容易的。
由於傷勢的原因,趙平需要休息一個月,所以暫時在家養傷,小沁和王雯都在下邊的工廠實習,而蕭虹因為工作的原因在一周前和作家協會的朋友一起去外地採風去了,還好她們都不在,倒免得讓她們擔心了。
回到家,趙平通知了一下張子建和黃剛,讓他們不要放鬆,高度注意吳建利的情況,如有問題隨時向他報告,並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告訴他們自己要休息幾天。由於不放心,郭建豪特地為趙平護法,經過一周的療傷,趙平基本恢復了八成的功力,再休息幾周就能全部恢復過來。
想起這次的經歷,雖然戴威有變身的能力不是趙平所了解的,但是趙平大意了,看來他們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如果要查下去的會還會有和這種人交手的機會,以後應該出手就迅速制住他們,封掉他們的功力不能給予反撲的機會,不然還是會和這次一樣什麼都無法查到。
張子建和黃剛的的情報也每天定時的傳過來,就在碼頭出貨的第二天,s市就發生了一件大新聞,在集裝箱三號碼頭的地下室里消防人員發現了二百多個小孩子,據警方的解釋是可能是全國最大的拐賣兒童事件。但由於孩子太小,而且似乎受過什麼刺激,都無法說出自己的姓名和是誰拐賣的他們,所以成了一樁懸案,現在在社會上傳得是沸沸揚揚。
而吳建利這幾天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除了第二天去了一次環球酒店後,就一直呆在自己郊外的別墅里,既沒有去公司也沒有外出,別墅里外的保鏢十幾名,如臨大敵一般。而且脾氣越來越暴躁,看誰不順眼就是一場大罵,連他的情人都因為一句玩笑話被他抽了一巴掌。
趙平看着這些報告,他明白吳建利是因為孩子的解救和戴威的失蹤害怕了,他可能有兩種感覺,第一是戴威知道他的貨出事,所以沒和他打招呼就走了。第二是有人知道了他們的底細放走了孩子,而戴威是給這個人幹掉了。不論是那種情況,吳建利都怕得要命,如果別上頭知道貨出了問題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如果是有人幹掉了戴威那麼這人也隨時可能會把他也幹掉,所以才這麼緊張,調動了一堆保鏢守護着他,那裏都不敢去。
趙平心裏盤算着前前後後,漸漸地笑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主意,通知張子建、黃剛他們,讓他們還是想以前一樣保持觀察,不論有什麼意外情況都不要出聲,如果發現有人會見吳建利的話,就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隨時匯報情況。
掛下電話後,趙平輕鬆的和郭建豪聊着天,接下來的幾天內,他順便去了公司逛逛,還跑去廠里看了小沁和王雯她們的工作,平時除了運功療傷又定時的成了茶樓的常客,過起了悠閒的生活。
這天,他正在茶樓里和施老闆聊着中國的茶藝和日本茶道的區別,郭建豪從樓下走了上來,走到趙平身邊輕輕的對趙平說道:「師傅,張師弟和黃師弟有點情況要匯報一下,他們在家裏等您,請您儘快回去。」
趙平向他輕輕點點頭,向施老闆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啊,施老闆,我有點事得先走了,下次我們再談,今天的銀毫真不錯,幫我多留點。」
施老闆也笑着說道:「趙先生,看你說的,我早就幫你留好了,你既然有事就先回去吧,改天我們再聊。」接着就起身送了趙平出門。
趙平和郭建豪回到家時,張子建和黃剛已經在客廳里等候了,看見趙平進來,他們都立刻起身說道:「師傅,有點情況,所以我們急着要見您。」
趙平向他們點點頭,指了指書房,帶着他們走進書房,郭建豪站在書房外守護着。
「說吧,什麼事?」趙平坐下後問道。
張子建拿出一張照片遞給趙平說道:「師傅,今天有一個人來拜訪吳建利,吳建利這些天一直在家裏什麼人都不見,但這次居然接見了他,而且他們在屋裏談了好幾個小時,這人出來後吳建利又在屋子裏轉悠了半天,還打了個電話準備了一輛車,從我們的電話竊聽來看,好箱是準備明天去見什麼人。」
「哦」趙平拿起照片看着,趙平上的人只是一個側面,一個年輕的亞洲人,長着非常英俊,但是嘴角散發出一股冷酷的神情,穿着普通的衣服,高高瘦瘦的。
趙平注視着照片,露出微笑着自言自語說道:「看來你就是我一直要等的人,今天終於自己出現了,但你又是誰呢?你是不是能夠解開這個迷團呢?能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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