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八點,雖然下着朦朦細雨,在s市的街上依舊還是熱鬧非凡,穿梭的人群,有下班往家趕的,也有趁着天氣涼爽出來散步的,更多的是一些年輕的男男女女嘻笑着向s市有名的酒吧街走去。
人群中,一個年輕人,默默地走在路邊的陰影中,沒有打傘,靠着路邊的建築邊走邊躲着雨向家裏趕去。
他的外貌來看估計二十多,濃眉大眼,一米七十多的個頭,微卷的頭髮已經打濕了,緊緊貼在他寬廣的前額,可是他還算英俊的臉龐卻鎖着雙眉。「哎,已經第三十次了!」他嘆息着:「怎麼這麼倒霉?」
他叫趙平,別看他長得年輕,其實已經三十五了,原先在一家大型跨國公司做事,先後擔任過公司的市場部經理和業務部經理,年薪十多萬,有房有車,七年前結婚,從外人看來,事業順利,妻子又是那麼漂亮,除了沒有孩子外,一切都是那麼圓滿,但他心裏總感到不滿足,男人嘛,創一番事業,沒有自己的公司怎麼能叫「成功」呢?所以,五年前,不顧老闆的再三挽留毅然遞了辭呈下海了。
開辦公司以來先是順風順手,由於良好的基礎和準備充裕的資金(歷年的積蓄)很快地一個三人小公司漸漸地發展到了擁有二十多人年營業額1000萬的中等公司,正當他躊躇滿志正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厄運就從二年前降臨了。
當時他把所有的資金全部拿出,並用公司做抵押貸了一大筆錢,剛把所有的財產和希望投入到一個合作項目中好準備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一起合作夥伴卻由於一件小事得罪了一個人,而這人為了打擊報復至他於死地,在暗地裏利用後台關係居然使中央某部下了一個限制文件。文件嚴厲禁止這種項目由民營企業來經營,並且原料價格具體操作等一切由政府決定,如原料進口還得必須通過外貿部門審核,限在一月內所有經營的民營公司停工停產,並拆除設備。其美名曰:「宏觀調控」這個晴空霹靂,把所有經營這行業的公司搞慘了,特別是剛開始運轉的項目一下子癱瘓。
由於合作夥伴借了大筆高息貸款無法償還,逼得他只能投江,而把全部資金投入的趙平也一夜間變的一無所有,之後接連的事發生:公司倒閉,隨後破產,然後妻子提出了離婚,帶走了僅剩的汽車和一些現金。如果是別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早就跨了,趙平這人天生樂觀,多年的社會經驗和商場交際給他練就了良好的心理素質,他頂了下來,默默地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兩年內,雖然他一直想東山再起,但好運似乎已經離去,別說沒有資金,就是連找工作都成了難題,每次找工作不是因為年齡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條件太好面試的經理怕搶了自己的飯碗,就說今天吧,工作面試又泡湯了,原因非常簡單,「三十以上不符合公司發展和要求,你年齡大了。」
「操!三十五就年齡大了?難道以後中國三十歲以後就得退休?」趙平恨恨地暗罵道。「這些公司現在怎麼都這樣?」趙平越想越氣,撩起一腳就踢飛了路邊的一個易拉罐,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看了看天「這雨看來一會還停不了,還是早點回家去,明天得找工作呢。」
回到家,隨手按下了電燈開關,「嗯?怎麼不亮?燈壞了?」走到臥室按下窗燈,還是不亮,趙平這才想起由於他三個月沒交電費,電閘在今天上午已經給供電局給拉了。
「人霉喝涼水也塞牙呀!」沒有辦法,沒電什麼事都幹不成。「可還沒吃飯呢?出去吃麵?」趙平摸了摸口袋,裏邊還剩下幾個鋼蹦,「算了,就這點錢買拉麵也不夠啊,明天再找不着工作的話,沒得活了,實在不行只能賣房了。」可一天沒吃飯的趙平肚子都快受不了了,酸水在胃裏直往外冒,總點吃點什麼吧。
趙平抓了抓腦袋「還是找找家裏有什麼吃的吧」冰箱裏早就空空如也,屋裏翻了半天,趙平終於從一個柜子裏找出包不知道幾年前買的雲片糕,胡亂的抓來一把就塞進嘴裏。
吃完了「晚飯」,洗了個涼水澡(煤氣公司幾天前把煤氣切斷了,沒錢交啊,還算好,現在是夏天,水不涼),趙平一頭倒在床上,睡覺。
翻來復去,趙平腦子裏總想着這幾年的事,「自己怎麼會混這麼慘?難道說男人三十三真是一道坎嗎?一切的事都是從自己三十三歲那年發生的,早知道這樣就應該當年買幾塊肉好好斬一斬。」
胡思亂想,趙平怎麼也睡不着,「算了,不睡了,還是練功。」
趙平從床上爬了起來,雙腿盤起,面向南坐定,閉目抵舌,練起功來了。
這個功叫什麼名字連趙平自己都快忘了,只記得一氣混元什麼的,還是他十六歲那年從一個廢品回收站撿來的一本線裝本上學的。
那時候正是國內氣功熱的年代,什麼周大師,張天師的,整個社會傳得是沸沸揚揚,再加上李連杰的片子,學武的熱潮遍佈神州大地,由於好奇,趙平也學了點功夫,先是報名參加了空手道,後來因為對日本的厭惡改學了八卦掌,同時讀了不少金大俠的小說,俗話說「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趙平總想搞門內功學學,可高手師傅難找,只能退而求次,還是找本書自學。
所以當趙平無意中得到這本書的時候實在是興奮,從他認為,越老的書裏邊的東西可信度越高,至少以前沒有現代這麼多假冒產品,從這本線裝書的樣子上來看起碼是民國以前的東西,解放後那裏有線裝本啊?搞不好還是幾百年前的呢。
就這樣,趙平的氣功打這時候起一練就是十七年。
可惜的是,這書大概是年代太久了,殘破不全,只有前幾頁還算清晰,後邊的全爛得不成樣子了,連書名的封皮都掉了一半,只能勉強看到「xx一氣混元xx」,雖然是這樣,但趙平還是按書里的第一式練了起來,從大體的意思來看,這一式是築基的功法,主要是在丹田內形成一股真氣,然後盤旋來加厚丹田的真氣,進行三十六小周天運轉,來逐漸加深功力,可下邊的運行大周天並打通任督二脈等等只提了一下,具體的練法趙平怎麼也不能在書後的破紙里找到,估計不是因為時間太久掉頁就是破得無法識別。
遺憾的是這本「天書」在十年前由於搬家,給搬運公司的民工以為是垃圾給隨手扔了,趙平當時氣得威脅搬運公司不找回這本書就不付搬運費,可到頭來,書還是沒能找着,不過書雖是沒了,練過的功還是得練,雖然沒有大的起色,十多年練下來,效果卻很顯著。不說丹田的氣感越來越強,至少趙平自練功後就沒有得過什麼病,而且從外貌來看,比同齡人年輕得多。
第二天,趙平早早的起來了,洗梳完後,換了套西裝,打好領帶,他站在鏡子前對裏邊的自己說:「又是新的一天,今天也是面式的時間,你要相信自己,一定會通過的。」趙平為自己打着氣,對着鏡子笑了笑,隨後拿起放在一邊的皮包,出門找工作去了。
今天的面式單位是一家大型的民營企業,趙平應聘的是銷售,十點,他準時到達這家公司的前台,「你好,我叫趙平,昨天和你們經理約好的,是來面式的。」趙平禮貌的對前台小姐說道。「面式的?你先去那邊填一下表格,然後再把簡歷和照片一起交上來」小姐隨手把表格遞給趙平。「謝謝」趙平拿起表格走到一邊的會客室,裏邊已經有十幾個年輕人在了,不是在填表的就是坐着發呆。
「這麼多人?發呆的估計是等叫號吧,看來今天這關不好過啊」趙平找了個空位很快地添好了表,從包里拿出準備好的簡歷和照片,走回前台交給了前台小姐。
「行了,你去會客室等着,到你我會通知的。」小姐利索的拿起資料走進了裏邊辦公區域。
等了一個小時,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趙平站起來整了整衣服,隨着前台小姐走進了經理室。
先是老套的問答,快結束的時候到了決定今天成敗的關鍵時刻,「從你的簡歷來看和你的工作經歷來講完全能夠勝任我們銷售部的工作,不過我很奇怪,按你的資歷做基層的銷售應該是大材小用,可你為什麼還是選擇我們公司的這份工作呢」?對面的經理笑眯眯地看着趙平,四十多左右圓臉看上去和藹可親,可從他那雙金絲邊眼鏡後邊趙平明白,如果回答不能讓他滿意的話,這工作就吹了。
趙平吸了口氣,坦率地說道:「經理,其實我這樣是有原因的」。「哦,什麼原因」?胖經理挪動了一下身子,看着趙平。
「我現在非常需要這份工作,而且以我現在的情況來說這份工作也是最適合我的,經理您也看過了我的簡歷,從我的工作能力和經驗來看我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胖經理向趙平擺了擺手說道:「可是你知道,我們一般的銷售都是些年輕人,你的年齡是否大了一些呢?要知道銷售這工作還需要很多精力啊」趙平誠懇地說:「我認為年齡不是大問題,雖然我比一般的應聘者大些,不過您也看到了我的身體和狀態和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並沒有多少差別,可我比他們多了很多經驗,而經驗是決定銷售成敗的關鍵,對於我們公司來說,一個有經驗而工作能力強的銷售員和一個剛入行的新人來比較,其對公司的效益和結果是完全不同的,而且我相信自己會為我們公司創造出優秀的成績」。
「好!」胖經理向趙平伸出手道:「王曉軍,銷售部經理,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團隊。」「成功了」趙平興奮的想道,緊緊的握着王經理的手道:「謝謝經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走出公司大廈,趙平興奮地向家跑了去,終於找着工作了,雖然工作差了一點,可工作畢竟是工作,至少可以從頭開始了,等慢慢地恢復元氣,事業再創指日可待。
「進來」,王曉軍的聲音從經理室傳出,趙平打開門,把手上的文件夾交給王曉軍「王經理,這是上月的銷售情況匯總,這月銷售估計比上月增長20,如果北京諾康公司的合同能在這月底簽定話,預計下月銷售指標超額完成不會成問題」。
王曉軍翻看着文件,開心的笑道「坐坐,不錯嘛,看來我的眼光還可以,你沒有讓我失望,從你來了這半年以來,銷售額逐步上升,你的成績已經得到了董事會的肯定」。
王曉軍笑着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趙平的肩,接着道:「金子總是會閃光的,我們是民營企業,有能力的人是不會被埋沒的,好好干,以後我還要仰仗老兄你呢」。趙平疑惑的看着王曉軍:「王經理?」,「呵呵」,王曉軍笑着道:「趙平,根據公司決定,你從今天起擔任銷售業務部副經理,你看,桌子都幫你準備好了,和我在一個辦公室,怎麼樣?」王曉軍指了指辦公室,趙平這才發覺,今天經理室裏邊多了張辦公桌。
「謝謝經理了,不管怎麼說,沒有經理的支持和幫助業務部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這都是經理的指導有方啊」趙平心裏一喜,不過嘴上還得捧着王曉軍,「今後還得請經理多多幫助啊」。
王曉軍向他揮了揮手道「得了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啊,別心裏高興嘴上不說,沒人時候就別叫我經理什麼的,都是兄弟,那跟那啊。」其實半年來趙平和王曉軍一直合作的很愉快,在私交上早相互稱兄道弟了,只不過在公司里還相互作出一副上下級的嘴臉。
趙平轉身把經理室的門關好,回頭對王曉軍笑着道:「哈哈哈,行了,現在外邊聽不到了,你這老小子,昨天喝酒時候怎麼不透點風啊,今天一早把我叫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害我提心弔膽了半天,還以為出事了呢。」
王曉軍一臉抱歉:「兄弟啊,你冤枉我了,我也今天一早才接到董事會的文件,不過也好,給你個驚喜嘛。」
「好一個驚喜啊,謝謝啦兄弟,晚上請你喝酒去」。趙平開心的對王曉軍說:「地方你挑,不過喝酒我請,其它活動你自己解決了,別苦大仇深一樣把我一點小錢全都共產了」。
「切!以為我打你土豪啊!小氣,就找個地方喝酒,什麼地方呢」?王曉軍思索了一下:「得!今天晚上酒吧街的藍色情人吧,不見不散,不醉不歸,反正今天是星期五,明後天都休息。」
晚上十二點,趙平和王曉軍醉熏熏地從藍色情人吧走了出來,一輛出租停在他們邊上,趙平晃頭晃腦地說道:「兄弟,你先走,我住得近,走回去得了,正好醒醒酒」拉開車門把王曉軍塞了進去,交代了司機地點,拍了拍王曉軍:「兄弟,先別睡,到家再睡吧,下周見」。
王曉軍嘴裏咕里咕嚕地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向趙平點了一下頭,車開走了。
趙平晃悠悠地向家走着,冬天的冷風吹來,像刀子一樣刮過,但是醉酒的趙平卻感覺很爽,好像清醒了一點,可是剛沒有走出多遠,趙平只覺得胃裏一陣噁心,急忙扶着一棵行道樹大嘔起來。好一會兒,肚裏的貨也吐得差不多,才好受了一些,趙平才慢慢地直起身子,向家走去。
走到家的時候,趙平掏着口袋裏的鑰匙,準備開門,「誰?」趙平突然發現家裏的門沒鎖,可自己出門時候明明是鎖好了的啊,而且房間裏傳來腳步聲,在這寧靜的夜裏顯得分外清晰。
「有小偷!」趙平一下子明白過來,拉開門沖了進去,只見房間裏二條人影向他撲過來,趙平向左一閃,右掌舉起對準撲過頭的一個人的腦後就是一個手刀,然後右腳向前一跨左拳從肘下快速伸出,對準另一個人的腰眼就是一拳。只聽得撲的二聲悶響,那二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不錯,這種近身格鬥空手道還是有點效果的」趙平得意的想道。
趙平踢了一下倒地的一個毛賊,晃悠着腦袋酒氣衝天地罵道:「媽的,偷老子頭上來了,找死啊!等會讓你們進局子裏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去」一邊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準備打110報警。
不料當趙平剛拿出手機的時候,身後一陣風襲來,馬上感覺到不好,「還有個一個毛賊,大意了。」趙平想扭身躲開身後的偷襲再教訓第三個毛賊的時候,感到一股酒氣涌了上來,剛才的幾下格鬥把趙平的血脈活絡了一下,壓下去的酒勁一下子翻了上來,腳下一軟,沒能躲開身後的一招,一拳實實得砸在腰上,這一下,趙平感覺身子一下子彎了下去,加上醉酒的原因,他頓時失去了抵抗力。
偷襲的毛賊對地上的二個問道:「這傢伙挺扎手啊,要不是老子躲在一邊我們今天就算栽了,老么,老二,你們沒事吧?快點起來!」,「老大拉我們一把」被趙平打倒的第一個賊叫道:「好好教訓這小子,有點功夫啊,差點老子今天就在陰溝裏翻船了」。隨後三個毛賊對着地上的趙平就是一頓暴打。
「行了,搞差不多就可以可,別搞出人命來,我們是偷東西的,出人命沒這必要」。那個老大皺了皺眉,攔住了還想繼續修理趙平的二位,接着伸手楸起趙平的衣服,對準趙平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拳,回頭向其餘的二人說道:「快點把東西拿了,我們走,鬧這麼大動靜萬一條子找來就麻煩了。」隨後留下倒地不起的趙平,帶着早已搜尋好的「戰利品」揚長而去。
趙平這時痛苦得連喊救命都叫不出來,頭臉和腰背的傷雖然嚴重,可關鍵的是那最後小腹上的一拳,這拳下去趙平只感覺到肚子裏一下子像是有萬把鋼針扎入一樣,同時胸口就有如壓路機開過一般,不停的來回積壓。一口氣吸不進來也呼不出去,憋得他滿面通紅,這種感覺趙平不知道維持了多久,想找人來救他,可用盡全身都無法提起一點力氣。痛苦的煎熬無止盡似的,偏偏頭腦又非常清醒,趙平這時只有一個想法「讓我死吧!」就在這時,一股熱流從下腹沖了上來,胸口的擠壓轉眼變成了衝擊,熱氣一直衝向趙平的頭部,巨大的反差讓趙平一下子暈了過去。
「完了」昏迷前的剎那,這個念頭從趙平的腦海里閃過。
第二天,趙平緩緩地醒了過來,「我還活着?」趙平想道:「難道是昨天夜裏是我喝多了做了個夢?可是我記得好像被小偷打了一頓,後來暈過去了,可摸摸身上,又伸了伸手腳沒感覺到什麼疼痛,身上也沒留下傷疤,奇怪了?真是喝多了做夢了?可怎麼會躺在地板上?而且衣服也破爛不堪了。」
趙平從地上爬了起來,運動了一下身體,「難道真的做夢了」?走進房間,發現房間裏亂七八糟,所有的柜子都給撬開了,電視,音響,電腦全不見了,趙平這才醒悟過來,昨天的盜竊是真實的。
「可明明昨天我挨了頓打,怎麼身上沒什麼痛的感覺呢」?趙平奇怪的想着,「不對,身上雖然沒傷,可總有點感到有點不對勁?啊!怎麼會這樣」?趙平發覺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舉起手一看,袖口短了一大截,而褲管也像女孩子穿的七份褲一樣可笑的繃在腿上。
「難道是衣服縮水了」?趙平百思不得其解,用力扯下身上的衣服,洗了個澡,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才發現自己變高了一些,而且鏡子裏的人也和以前不一樣,本來一米七十多的個頭現在起碼一米八十多,除了從眉目中有一些自己原先依稀的樣貌外,完全是另外一個人樣子,比原先更加英俊和提拔,雙目竣竣有神,像是能看穿人心一樣,本來就健康的皮膚下仿佛有一層層的流光不停閃過。
趙平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吃驚的張大着嘴,連話都說不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啊」?
趙平在家鬱悶的呆了一天,「變高變帥了是不錯,可身份證怎麼辦?鬼會信我現在的樣子和身份證上是一個人,再說下周還要上班,總不見得下周上班後和同事們說我去韓國一次做了個整容手術吧,可就算是做了手術也沒這麼快,何況還長高了十多公分」。
「算了,這樣就這樣,反正也變不回來了,還好沒變成醜八怪,到時候隨便解釋一下,他們愛信信不信。」
吃過晚飯,趙平坐在床上開始了他每天的功課「氣功」
趙平剛一運功就感覺不對,本來他一直只感到真氣在丹田盤旋,可今天一提氣就感到全身都有真氣流動,而且丹田的真氣和往常的大不一樣,好似有什麼東西在自動控制着真氣的運轉。
「奇怪啊,一晚上自己樣子變了不說怎麼現在連練了十多年的功都和以前不一樣呢?」趙平慢慢地運起內息盤旋丹田,漸漸地把心靜了下來,突然出現了一種微妙的感覺,明明閉着雙眼,可趙平卻發覺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體內的,「難道是我練成了內視?」趙平想道:「想不到多年練功終於可以做到內視了,」趙平興奮地隨着內視的感覺仔細查看着,突然一個東西讓趙平楞了一下,看見有一個實質般小人安詳的端坐在自己體內,小人的身上散發出柔和的白芒,而在小人四周,乳白的真氣像一條條絲帶圍繞小人緩緩轉動,「這是什麼東西?」趙平大吃一驚,想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是「元嬰?我練氣功怎麼會居然練出了元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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