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棲良平對海濱一直是看不起的,狂熱的國王,激進的武鬥派,墮落的普通人,在他看來海濱就和地球社會一樣,都是豺狼虎豹當道,都是充滿了控制。
撲克牌全部被海濱掌握,根本沒有意義。在有棲良平看來海濱的人全是沒有格局的存在,只會想着控制別人,根本不會調查真相。不得不說他雖然求生能力變強了不少,但思想還是那麼幼稚。
分分鐘就被俊太郎給忽悠了,準備盜取撲克牌。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認為自己的格局比瘋帽子大。
不過他確實是準備動手了,可惜他就是個誘餌,所以當他潛入瘋帽子的房間的時候,俊太郎立刻就會出賣他,讓瘋帽子抓住他,然後希望瘋帽子會去檢查一下撲克牌所在的保險箱。
通過犧牲誘餌,俊太郎需要確定保險箱的位置,然後才能想辦法去偷保險箱裏的東西。
如果只是讓有棲良平潛入尋找,太浪費時間了,不一定能找得到。俊太郎不會小看瘋帽子的智商,他藏保險箱的位置肯定會很刁鑽,外人不一定能找到。畢竟國王住在總統套房裏,這房間是酒店最大的一個,空間很大,找起來太費時間了。
有棲良平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只是誘餌,根本沒被俊太郎放在相同的地位上。他自以為自己見解獨特,看穿了海濱控制人的手段,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可在俊太郎看來,有棲良平就是一個非常容易控制的中二少年,除了抱怨,沒什麼真本事。
瘋帽子才是真正值得認真對待的對手,俊太郎認為瘋帽子很厲害。
有棲良平自己看自己很強,但在別人看來很弱,而他還不知道這點,可謂是毫無自知自明。
於是盜竊開始,有棲良平潛入總統套房,比起很多人的房間,總統套房卻很乾淨,可見瘋帽子相當自律。
保險箱可能在任何的地方,有棲良平看着兩百多平的總統套房陷入了無奈,這得找到什麼時候啊。
俊太郎早知道總統套房的面積巨大,很難找到保險箱,所以才想到了這個打草驚蛇的計劃。於是他很快找到了瘋帽子報信,告訴他有人偷偷進了總統套房。
一大群人立刻來到總統套房,來了一個人贓並獲。
有棲良平傻眼了,看着魚貫而入的一大群大人,他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但這次他可不是犯錯,而是犯罪。
更絕望的是,他看到了人群中的俊太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事態的發展。一瞬間,有棲良平就意識到自己被出賣了,他剛想說什麼,退伍兵已經一個正蹬踹踢中了他的胸,一腳踢得他上氣不接下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呼吸都困難了,然後更多的拳頭落下,連爸爸都沒有這麼打過他。他只能和蝦一樣蜷縮在地上,抱着頭,承受着拳腳的暴風。
疼,好疼,疼得要死了。或許自己會被打死,雖然以前也被混混和不良學生欺負過,但從來沒有這麼疼,以前的不良少年是不下死手的,但現在這些人是真的有殺意。
「夠了。」好在瘋帽子並沒有要殺了對方,當然這也是給杜蘭面子,因為杜蘭一直很看好有棲良平。
退伍兵這才鬆開對方,卻說道:「他的簽證就到明天,不如把他綁起來,等明天午夜,讓激光殺了他算了。」
瘋帽子卻說道:「綁起來交給杜蘭吧。」說完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牆壁上的一幅畫像。
有了!俊太郎一直在觀察瘋帽子,看到他的目光不自然地看向畫像,知道保險箱肯定在畫像後面。他又看向有棲良平,心想少年你的犧牲不會白費的。
憤怒,這是被背叛的憤怒。恐懼,這是死亡的恐懼。有棲良平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相信俊太郎,結果對方竟然會出賣自己。他不能理解,他們的目的不是一樣的麼?為什麼要出賣自己?他還是不懂,沒想明白自己只是誘餌。
「杜蘭,該不會是你安排的吧?」退伍兵不懷好意地看着杜蘭,他粗魯地將有棲良平丟在地上,讓他疼得哼了一聲。
「他怎麼了?」杜蘭問道。
「少裝蒜了,我看就是你安排他潛入瘋帽子的房間盜竊東西。」退伍兵憤怒地說道。
瘋帽子沒開口,顯然也不排除杜蘭的嫌疑。他看着杜蘭,想知道對方有什麼說法。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我想要什麼東西,根本不需要去偷,只需要向瘋帽子開口,我想他會把我需要的東西拱手奉上。」杜蘭自信地說道。
瘋帽子笑了,他覺得還真有可能,其他人也不由點頭,當他們和杜蘭交流的時候,他們都會毫無理由地相信杜蘭。在這個過程中,杜蘭說什麼是什麼,他們確實會把東西送給杜蘭。
退伍兵卻瞪着杜蘭,他的武鬥勢力是一直拒絕接受杜蘭的心理諮詢的。因為退伍兵認為接受心理諮詢的人都太軟弱了,真正的硬漢只要戰鬥就可以了。當然了他主要就是負責體力遊戲,哪怕是和獅子老虎灰熊戰鬥,也不會害怕。
退伍兵會各種戰鬥技巧,還會設計陷阱,使用各種武器,他自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面對所有難題,他的內心沒有一點迷茫,可謂『吾之生涯,無怨無悔』。
當然這也只是他自己認為,畢竟他可是對瘋帽子產生過殺意,他認為瘋帽子變了,變得瘋癲,變得狂熱,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他想過殺了這個陌生的瘋帽子,可見他其實非常頑固的,不太會變通。一旦自己認定的東西,哪怕朋友都能痛下殺手。他最在乎的也是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友情。
「把他交給我吧。」杜蘭說道。
這個時候勢川張太也跑了過來,他雖然還活着,不過人憔悴了很多。本來就是一個瘦小的人,現在更好些是被榨乾了一樣。能活到現在,真的全靠運氣。聽說好友差點被打死,他還是過來看看。
瘋帽子還是相信杜蘭的,於是帶着退伍兵他們離開了。
「良平,你還好吧?」張太緊張地問道。
杜蘭笑道:「你看他的樣子還能好麼?把他扶進來吧,他需要休息。」
有棲良平的心死了,被背叛的感覺讓他絕望,讓他深深地害怕着世界,信任只會換來背叛,實踐只會換來失敗。此時此刻他只想快點死,再也不想活了。
杜蘭心想實踐哪有一帆風順的,被嘲笑,被背叛,被傷害,不是家常便飯麼?不過畢竟是高中生,第一次吃虧總是刻骨銘心的,等他自己調整吧,希望他吃一塹長一智。
張太的身體很虛弱,現在是抽煙喝酒燙頭,一直揮霍着自己年輕的身體,就算年輕,也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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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是一個社交牛人,所以混得還算不錯,就算當了一個丑角,給大家帶來歡樂,還有不少妹子喜歡和他玩玩,所以他都有些樂不思蜀了。要是沒有死亡遊戲,他願意一直在彌留之國生活下去。
在地球,他沒有女人緣,也沒人喜歡他。但在這裏他可以像個諧星一樣生活下去,還能遇到很多開放的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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