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準備過來拽她的衣服,勵颯緊張的指尖泛白,眸中流露出無盡的恨意,她說:「傅洌,如果你這樣做,我很恨你的,我會永遠恨你,一輩子恨你!」
傅洌嗤的一笑,對她的話語絲毫不以為意,只是看着玻璃外的雨幕淡淡的道:「恨吧,總比忘了好。」
既然她無法全身心的歸屬,那就讓她永遠恨他,讓她永遠都忘不了他,牢牢地將他刻在她的身上,永無解脫之日。
他的大手朝她襲來,勵颯狠了狠心,猛地轉身朝身後的玻璃上撞去。
玉石俱焚!
『砰』的一聲悶響,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只是仍是被撞的有些暈疼,勵颯睜開眼睛,卻發現面前是他的手。
她是下了狠心要尋死的,力道大的使得他整個手掌都是木木的疼,所幸她的額頭沒事。
「想死嗎?」他輕蔑一笑,收起心中那點可笑的憐憫之心:「還不是時候。」
這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真心以待,他一次次將心捧到她的面前,卻一次次被她毫不留情的踐踏,都是他的人了,卻還敢動別的心思,哼,簡直是找死。
他的虎口握着她的下巴,凝視着她充滿無盡恨意的眼睛,玩味着她眸中的恐懼之色,傾身在她臉側啜吻,最終停在她的耳側。
「我不是告訴你了?別忘了我之前說的話。是我對你太過縱容,你才敢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權威,嗯?」
他極輕卻極具威懾力的男聲在勵颯耳邊炸響,激的她一個顫慄。身子早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她側轉過頭看着玻璃牆外各種或站或躺的男人,還有早已將臉埋在地上的子恆,心中的恐懼無限加大。
感覺到衣服漸漸地被剝離軀體,她顫着手抓住他的手臂,從未有過的駭然擊潰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倔強,她的驕傲,在現實面前竟是這樣的不堪一擊,二十一年來所受的教育,不允許她遭受這樣的不堪。
勵颯終於明白,這個男人,他可以將你寵上天堂,卻也可以下一瞬將你打入地獄。
「傅洌,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出口才發現早已泣不成聲,緊緊抓着他要脫掉她襯衣的手,拼命懇求:「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嘖嘖,」傅洌伸手撫開她被雨水淋濕干後卻又被冷汗浸濕緊貼在額頭的碎發,狀似可惜的道:「已經晚了。」
滑落,出手撕掉她身上的襯衫。
她的身子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渾身都冰冷的不像話,猶如冰雪覆蓋下的溫度,冰的讓人心驚。
勵颯已經無力反抗,她伸手拽過另一側牆壁上懸掛的白色紗幔鏤空窗簾,徒勞地想要將臉埋進去,好遺忘自己正在遭受什麼樣的恥辱。
雙腿被打開,涼颼颼的冷氣襲向她的腿間,勵颯想要併攏,緊接着一個火熱的身體置身其中。
他炙熱而猙獰的昂揚抵在她的腿心處,微微摩挲着試探,下一秒就會將它貫穿。
卻在這一刻,傅洌將她的臉蛋自白紗中抬起,強迫着她面對着玻璃窗外。
「怎麼,害臊了?」
她無力回答。
下一秒,他貫穿了她。
銳痛讓她弓着身子,勵颯眉峰緊蹙,本就蒼白的嘴唇被咬的泛出血絲,身下猶如被割據般難受,那粗壯的東西摩擦着她,讓她幾欲昏死。
他從來沒有這樣兇狠地對待過她,哪怕是之前也會因為子恆吵架生氣,卻從來不曾傷害過她。可是這一次,他卻再也不顧她的感受,強行霸佔。那種鑽心蝕骨的痛感,只有第一次可以比擬,讓她痛不欲生。
他卻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每一次律動,就吸去她一部分精力,讓她再無法掙扎,只能牢牢地被他釘在身下,無法逃脫。
她張口咬住他紋理分明的肩膀,牙齒切進皮肉,用她所有的恨意,帶起鮮血淋漓。
肩膀上的銳痛更激發了他的□,他沒有絲毫反擊,任由她對他廝打啃咬,只是憑着本能狠狠地撞擊着她,他要讓她清楚的記着自己是誰的女人,能夠一直壓在她身上的,都只有他傅洌。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要她永遠記住這一點。
她的身體澀的不行,傅洌卻還是感到了無上的快感,她的柔軟緊緊的包覆着他,絲絨般的肌理吮着他的炙熱,陣陣快感通向四肢百骸,頭皮發麻。
低頭看看身下的人兒,臉上滿是縱橫交錯的淚痕,手上緊緊攥着拖曳在地的白紗,指尖捏的泛白,淚滴不斷的沿着臉側往下滑,有一種悽厲的美。
二十分鐘過去,勵颯早已沒有了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傅洌將她的大腿大開盤在腰上,俯身想要去吻她的唇,卻被她嫌惡般的躲開。
怒去一瞬間上涌,她不想要他親,他就偏要!
一手握了她的下巴,俯身狠狠吻上她的唇,她不肯啟開檀口,就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吮的她的唇瓣,啃咬,吮吻,重複不停。
勵颯幾乎要被他逼瘋,呼吸不暢,微微鬆開牙齒,卻被他乘虛而入,他的舌尖糾纏着她的,樂此不疲。
舌尖掃過她口腔內的每一處,狠狠的擒住她不停躲閃的粉舌,傅洌一手握住她的柔軟,摩挲着乳肉上的粉嫩頂峰,將它揉捏的粉紅充血,飽滿挺立。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傅洌終於好心的放過她的唇,讓她自由呼吸。卻在下一刻低頭吻住她的胸尖,舌頭繞着柔軟打轉不停,吮吻啃咬,玩的不亦樂乎。
兩邊被他吮的亮晶晶的沾滿液體,傅洌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猛,速度越來越快,雙是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加快速度瘋了般衝刺。
有炙熱的液體噴射進她的身體,勵颯仍是沒有反應,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早已出血,□都是黏黏的,是他射進去的東西,還有陣陣刺痛,火辣辣的疼。
他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急促的喘息。休息了一小會兒,真真只是一小會兒,就將她的身子翻了過去,讓她側臥在那兒,面對着鏡牆,掰開了她的腿。
以這樣的姿勢面對着眾人,勵颯再次想要轉身,她做不到,做不到這樣的面對着眾人。
傅洌死死地按着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她在他身下扭動的這幾下,早已把他又勾的興起,躺在她的身後,就着之前射進去液體的順滑,極其順利的插了進去。
一手握着她胸前玲瓏的酥胸,盡興只余,傅洌還在她耳後不住的刺激她:「怎麼害羞了?你們倆那時候啥都沒做過吧,我想想,你第一次跟我的時候還是雛兒呢吧,那傻小子可是連碰都沒碰過,現在正好讓他看個清楚,嗯?」
他輕蔑的笑聲刺痛了她的耳膜,勵颯痛哭失聲:「傅洌,你這個畜生,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他在她身後不以為意的一笑:「無所謂,就算是下地獄,我也會拉着你一起的,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
話音剛落,他身下的撞擊越發猛烈,交合處的水聲嘰咕作響,淫靡不堪。
傅洌將癱在地上的勵颯拽起來,迫着她跪在頸前,從身後重又進入,猛烈的撞擊。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再一次感到體內灼熱的液體飛濺,勵颯從昏死中清醒過來,感受到他在她身體裏的動作,看着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被他折在鏡前,後背緊貼着玻璃,她崩潰的大哭:「傅洌,你不是人,不是人……」
嗓子在長時間的叫喊聲中早已嘶啞,她渾身都是汗水,身上無一處完好之處,每一處肌膚都是他烙在她身上的印記,像一道道醜陋的疤痕,橫亘在她淌血的心上。
他將胳膊擱在她的腿彎兒,想要將她抱起來。勵颯混沌的思緒卻突然有了一絲清明,想起他之前喜歡的那些姿勢,在她身上使出的各色手段,一瞬間渾身緊繃。
他是想要……想要將她的那裏對着窗外?!!!
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幾次崩潰大哭,這次卻發不出絲毫聲音,她痛苦的哽咽,伏在他的脖頸中求饒:「傅洌,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傅洌終於停了動作,深深地凝視她的眼睛,心下嘆息一聲,伸手撫上她的臉,她的髮絲全都被汗水浸透,披在肩上,懇求般的看向他,終於心軟。
他在她額間印下一吻,低低的道:「小乖,放心,這玻璃外面看不見。」
勵颯顯然不相信他的說法,以為他只是在哄她,仍是驚駭的啞聲道:「不,不是的,能看見……」
「這不是普通的玻璃,你忘了之前有一次看的電影?這種鏡牆只能由里看到外面,外面是看不到裏面的。你這麼美,我怎麼會讓其他男人看到?嗯?」
那人看見後第一眼朝外跑的時候,他就已經關了外面的特殊裝置了,那時從外面就已經看不到這屋子裏發生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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