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混亂而有節奏的鈴聲響起,勵颯難耐地皺眉,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有陽光透過臥室一側的圓形檀木通風窗灑進來,白花花地灑在人的身上,勵颯拉了被子蓋住了頭,想要隔絕一切噪音。
傅洌也被吵醒了,趕忙拿了他那一側床頭柜上的電話接起來,下意識地看向懷裏的可人兒,瞧她皺眉不滿地直往被子裏縮的模樣,心下一陣蕩漾。
怕有人會擾了她的睡眠,臥室里唯一的一部電話一直是放在他這一側的。昨晚鬧得有些累,睡得有些沉。
「餵?」清了清有些啞的嗓子,傅洌對着電話那邊的人開口道。
勵颯半夢半醒地被人推醒,有熱乎乎地氣息噴在她的脖子上:「寶貝兒,有人找你,起來接一些電話。」
勵颯本來還有些生氣,一聽這話反倒有一絲疑惑,隨即想到自己的手機睡覺前都是關機的,打在家裏的電話上也不奇怪。
電話在那一頭,他們的床是king—ize,她向來是規規矩矩地睡在自己這一邊的,那個人卻是一個人大喇喇地佔了大半個床,每次都躺在床的正中央。
起身『翻山越嶺』地夠到話筒,勵颯一手支着床一手拿過聽筒接電話,整個人還窩在被子裏。大清早什麼的,還是有些冷的。
「勵颯,是我瑩衫,好久沒見了,怎麼樣,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逛街吧?」勵颯的同學兼好友祝瑩衫在電話那邊建議,大四大家考研的考研實習的實習,都好久沒在一塊兒聚了,今天是周
末,就想找好友出來聚聚。
其實說起來,祝瑩衫也算是和勵颯從小一起長大的。勵颯剛被領進高家那一年,除了高家三兄弟和高晶晶,最先認識的就是同住在大院裏的祝瑩衫,她也是勵颯在那個一直備受欺負的圍城之中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兩人雖然沒有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卻考上了同一所大學,意外地成為室友,進而由普通朋友成為好朋友,關係尤其鐵。
「嘶,」勵颯剛想說話,卻突地倒抽一口冷氣,傅洌那個不要臉的竟然直接咬住了她的胸——她橫趴在他的身前,又凌空在他的身體上方,姿勢上極具不便,給某人以可趁之機。
「怎麼了?」祝瑩衫在那端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尋常,急忙問。
「沒事,」勵颯趕忙出聲解釋,側眼狠狠瞪了正在她胸前吸吮撫摸的某人一眼,強忍着身體上的酥麻出聲:「剛才不小心碰到了手,有點疼。」
「哦,」祝瑩衫放了心,「怎麼樣啊,有沒有空?」
「下午行嗎?上午不太想動。」勵颯渾身酸疼,很想好好補個覺,現在要她出去逛街,估計她能直接在人家店裏睡着,還是休整一下下午再戰吧。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下午歐菱廣場見!」祝瑩衫聽了這話挺高興,隨即掛了電話。
傅洌早已換了一邊吮吸,兩邊的梅果被他吮的晶亮。聽到老婆掛了電話,忙扶住她的身子讓她躺好,給她捂暖因為冷氣侵襲而有些許涼意的皮膚,只是手依然放在最銷魂的綿軟之上,假借取暖之名欲行不軌之事。
勵颯閉着眼啞着聲音斥他一句:「你能不能安生會兒?!」昨晚戰況過於激烈,到現在嗓子都沒完全恢復過來,仍是有些沙,話說的都不是很清晰。
誰知那人乾脆利落的答她:「不能。」頓時有種想把他踹下床的衝動。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吧,如果她還想好好補個覺的話。勵颯在心中嘆息,只得軟了聲音求他:「你別鬧了,我好累,身上疼的厲害。」伸手撫上他眼窩下有些青紫的淡淡淤痕,輕緩緩揉着:「看你眼下都青了,別鬧了,不然會熬不住的。」
傅洌沉沉笑了:「沒事兒老婆,我今天不用去公司。」嘴上說着,手已經不老實地談到她兩腿間撫摸,感覺到懷裏人輕輕的顫意,咬了她的耳垂兒啞聲道:「那裏還疼嗎?嗯?」
昨晚從浴室出來之後又鬧了一通,等大戰結束之後她就累得昏睡過去,傅洌察看了一下她那裏的情況,有些紅腫,之前她一直哭喊着疼他也沒有在意,看來確實是他下手有些不知輕重了,拿了晶體給她推進去,以免明天起來她無法下床。
聽他這麼問勵颯才想起來,那裏確實清清爽爽的,想來是他幫她上了藥,卻不想那麼如他的意,就閉着眼淡聲道:「還好,沒有那麼疼了。」
沒想到這話卻像是催情劑一般激的某人一下子壓到了她的身上,頓時勵颯感覺有氣兒出沒氣兒進,胸腔憋悶的厲害,雙手不住地推他:「起開啊,你這麼重是想壓死我啊?」
傅洌卻是欣喜的捧了她臉親了一口,隨即側了側身子,不把他全部的體重壓到她的身上,雙手又不老實地在身下人兒身上撫摸,吮吻着她彈性馨香的柔肌,身下也是一刻不停地拿晨起勃然挺立的某物抵着腿心,一觸即插!
從那迷人的渾圓滑到幽幽蜜谷,探了手指進去,果然,昨夜的殘液悉數融在那裏,水水的,看她還一臉迷茫的瞌睡樣兒,撫了撫她的臉蛋,趁她不備,一個挺身將自己插了進去。
勵颯被他頂的朝床頭而去,倒是沒有不適的痛感,只是有些脹脹的難受,覷着眼看着身上的人直哼哼:「我要睡覺,別煩我!」
傅洌置若罔聞,嘴上和身下動作一刻不停,含糊不清地吮了她的唇喃喃:「不是下午才出去嗎?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睡覺。乖啊,現在先讓老公我樂呵樂呵,一會兒就讓你睡。」
想起昨夜的時候,他把她弄成上位在自己身上,大概是累慘了的緣故,小丫頭直往他身上倒,他好聲好氣地哄了半天,勉強讓她立直了身子,卻也還是得自己在下面動,縮了跨朝上頂,她又疼又累,縮着肩膀被身下利刃衝擊的直哼哼,淚珠兒包在黑葡萄的瞳仁里,又閃又亮的,惹人疼的厲害。
到底是受不住她的哭求,傅洌一把攬了她的身子下來讓她伏在他的身上,身下動作不停,力道不減,將她的黑髮撥至一側頸間,扶了她的頭沒完沒了的熱吻,吮着她的小舌頭嘖嘖有聲,她哭着摟着自己,求他快點出來。傅洌覺得,還是那時候的她惹人疼。
勵颯知道他每天早上不盡了興是不會放過她的,死皮爛臉厚顏無恥什麼的用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為
過,只得祈禱他儘快完事兒,也能好好睡覺補充精力。
雲雨過後,傅洌滿足地摟着嬌妻躺在大床之上歇息,看着懷裏人兒吐氣如蘭地細細喘息,心下一片燦然,又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好幾口方才不舍地罷休,雙手緊緊摟着她的身子睡了。
這小東西,怎麼就是愛不夠她?!
「小乖,睡吧。」
…………………………
勵颯一覺醒來,胸口被一雙大手牢牢裹住,又嚴又密,怪不得一直覺得胸前一直熱烘烘的呢,敢情這人睡夢中也不忘享受她的軟嫩。
看了眼大床對面的鐘表,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大概是傭人都放假了的緣故,也沒人過來打擾他們,睡了一個安心覺。
想起和好友約的下午兩點,勵颯準備起床收拾收拾趕赴地點。她不喜歡遲到,對方倒是沒什麼,她對自己要求挺嚴,等別人可以,但不好意思要別人等她。
身後的人估計也是醒了,胸口的力道明顯緊了幾分。之前醒過來的時候太累了,也就沒怎麼意識到,現在完全清醒了,身上又黏又膩的難受的厲害,想要起來到浴室洗個澡。
他摟着不放手,勵颯抬了頭去看他,他半眯了眸子看她:「親老公一口!」
勵颯無奈,只得上前在他唇上象徵性地吻了一下,卻不想被他猛地吮住了唇瓣,大肆在她的口腔翻攪起來,氣得她直撓他。
兩人膩在一起說着悄悄話,這種情人間的秘密私語總是讓人艷羨心動的。傅洌倒沒想幹什麼,只是單純的抱了她低聲和她說話,大部分是他在說,問她的時候她才低低地答幾句。她故意說話嗆他的時候他就摟了她撓她痒痒,兩人在被窩裏鬧個不停。
「哎,我有事兒跟你說。」勵颯剛坐起來又想起來,轉過身看着他。
他不出聲,勵颯就接着道:「我的藥沒了,你再幫我拿點過來吧。」普通的避孕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她的藥一直是他幫她拿的,在關於孩子的這一方面,他倒是和她觀點一致,並沒提出什麼意見。
昨晚鬧得那麼厲害,雖說是在安全期,可她還是有些不太放心,萬一有了孩子,對她以後也是一種牽絆。他給她拿的那些藥外面沒有賣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但是真的沒有副作用,她還是挺放心的。
傅洌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重又躺在他懷裏,一手□她的秀髮輕輕托着她的腦袋:「沒事兒小乖,這兩天是安全期,不吃也行的。那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可我聽說安全期也不是那麼安全的……」
「小乖,我最疼你了,怎麼捨得讓你冒險呢,嗯?」傅洌親了親她的眼睛寵溺的道,打消她的念頭。「聽話,今天就不要吃了,那藥一個月吃一次就行。」
勵颯半信半疑,卻也不得不相信了,她確實沒有懷孕不是嗎?隨即點點頭去了浴室。
洗完澡拉開衣櫥,看着那一排排尚未拆標籤的衣服,還有每一套配的鞋子和靴子,勵颯不禁想,像傅洌這樣的男人,若是肯下心思去討一個女人的歡心,估計沒有多少女人能拒絕他吧。不過可惜了,她,早已心有所屬。
換好了衣服出來,傅洌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將一個白色小瓷瓶交給她,「裏面有半年的,一個月一次,千萬不要多吃,記住了?」
半年也就是只有六顆了,勵颯朝他點了點頭,他們結婚也有七個多月了,上次他也是給了她這樣的幾顆藥,想來是不會騙她的。
傅洌叫了外賣,兩人隨便用了點,勵颯就準備出門。
有人進來,傅洌給她介紹:「這是莊舷,司機行今天的人放假,我就臨時調了他來,先給你做一天的司機吧。」
傅家是有專門的司機行的,因為家裏人物眾多,用車也挺頻繁,就弄了一個專門的司機行,只圖方便。
勵颯倒不是好奇這個,而是他居然專門跟她介紹,以前也沒有過啊,每次都是哪個司機來接她就直接走了,今天是怎麼了?
這男孩兒大約十九二十的樣子,長的倒是挺帥氣,勵颯跟他笑了笑握手,男孩兒還挺害羞。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勵颯看到了他虎口處的刺青,看的不是很分明,大概是動物的形狀,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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