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反正上課也沒有什麼意義,就不要繼續在學校里浪費時間了,老婆,我希望你跟在我身邊,我們好好的放鬆一年,過年就去好好上學。」
柳逸塵摟着柳多多的蠻腰:「寶貝,就這麼定了啊。」
柳多多輕輕的搖頭:「老公,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太多了,現在還都這麼年輕就黏在一起不好,我已經找了兩個老師,這一年的時間我會用來學鋼琴和繪畫,以後我們每天只有晚上才能見面了,其他的時間我會和老師在一起。柳多多親了他一口,老公你放心,老師都是非常純良的美女,不是男人,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周末我會休息兩天,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這兩天時間就夠用了。」
柳多多兩隻胳膊抱住了柳逸塵,騎在他的腿上,臉貼在他的臉上,滑膩雪嫩的嬌軀緊緊擠進他溫暖的懷裏,咬着耳朵嗲聲道:「老公,愛我!」
幸福美妙的時光總是短暫,更多還是瑣碎的生活。
柳多多沒有忽悠人,她的兩個老師都是大美女,柳逸塵請她們吃了一頓飯認識一下,接下來的日子,柳多多就和她們共處。
就在柳多多開始上課的第二天,柳逸塵接到聶妙齡的電話,他的作品獲獎了,省繪畫大賽特等獎!
特等獎的評定非常嚴格,不是每次繪畫大賽都有特等獎,只有非常出色的畫作才能夠拿到這個獎項。
正常情況下,省繪畫大賽的第一名是一等獎,只有一個。
今年和往年不同了,柳逸塵得到了特等獎,還有一個女孩子獲得了一等獎。
來也巧了,那個女孩子就是柳多多請的繪畫老師。
柳逸塵是在第二天去參加頒獎典禮的時候,才知道的這件事兒。
他是最後一個領獎,當他上台的時候,女孩子頓時就驚呆了,然後心中奔騰而過一萬多匹草泥馬。
既然有個這麼厲害的男朋友,還找她當老師,這不是有病嗎?
柳逸塵坐在了美女老師的身邊,笑道:「多多真是好眼光,找了鷗姐這麼出色的老師。」
「你是在埋汰我嗎?」寧鷗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本身就是個非常厲害的畫家,幹嘛還要浪費時間找我啊?」
「鷗姐,我只是獲獎了,未必就是個好老師,再我是她男朋友,她不會聽我的話,這個老師沒辦法做。」
柳逸塵正色道:「鷗姐,我覺得你是個非常出色的老師,並不是每個好老師都能夠得獎,也不是每個能夠得獎的都能夠成為好老師,但你做到了這兩者的完美統一。」
寧鷗嘆了口氣:「不清你們究竟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要是有一個很厲害的畫家老公,我肯定不會再去找個老師教我畫畫。」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多多就是喜歡你做她的老師,我也覺得你是個非常出色的好老師,反正你教誰都是教,就好好的教她吧。」
柳逸塵看着台上正在唱歌的美女:「鷗姐,這個唱歌的美女是誰啊?」
「這不是咱們東北行省最著名的女歌手文瀟瀟嗎?」
寧鷗疑惑道:「你不會連她都不認識吧?這事兒有些不可思議啊,現在的年輕人沒有幾個不知道她是誰。」
「我看起來是個年輕人,但其實我是個老頭子。」柳逸塵隨口道:「鷗姐,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啊?」
「你問這個做什麼?」寧鷗瞪了他一眼:「我有沒有對象,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和我當然有關係了,如果你沒有男朋友的話,就能夠全心全意教我老婆,如果你有了男朋友,肯定就要差了很多效果。」
柳逸塵低聲道:「如果鷗姐沒有的話,我給你介紹個非常出色的男朋友。」
「你怕我有男朋友差效果,還介紹男朋友給我,這不是自相矛盾嗎?」寧鷗翻着白眼兒,手放在雪膩的長腿上:「你別告訴我,其實你想要介紹給我的男人,就是你自己。」
「肯定不是我自己了,我怎麼會那麼做呢?」柳逸塵低聲耳語道:「鷗姐,那邊有個帥哥一直都在盯着你看,不會是喜歡你吧?」
寧鷗掃了一眼那邊,鄙夷道:「那就是個垃圾,整天就知道靠自己的老爹泡妞兒,還以為自己誰都能夠泡上,老娘差他那兩個零花錢,別做夢了。」
「哦,原來是你的追求者啊。」柳逸塵嘆了口氣:「看來那個子以為我和你的關係很好,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這個傻斃,真是讓我很想弄死他。鷗姐,一會兒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你幹嘛要請我吃飯?」寧鷗疑惑道:「你不是都已經請我吃過飯了嗎?怎麼還請我吃飯呢?」
「請你吃一頓飯,也不能夠當成很多次。」柳逸塵掏出手機來看看時間,低聲道:「鷗姐,你長得這麼漂亮,肯定很多人追求你吧?」
「你怎麼都是廢話啊,是有人追求我,難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寧鷗捂着嘴打了個哈欠:「我都已經犯困了,一會兒直接回家睡覺。」
「這才上午,你就睡覺了?」
柳逸塵看了她一會兒:「你是不是總犯困啊?然後晚上還總是做夢,早上醒過來就會感覺身上非常累?就好像一個晚上沒睡覺,一直都在幹活兒。」
「是啊,就是這樣的感覺。」
寧鷗有些驚奇:「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我從來都沒有對人過這些。」
「我懂得一些醫術。」柳逸塵伸出了手,她會意的把手遞了過去,讓他號脈。
柳逸塵號了一會兒脈,道:「你是不是腰膝酸軟,總是喜歡出汗,生理期不規律?」
「是啊,你都蒙對了。」寧鷗笑道:「想不到你還真是懂得醫術,那我真是什麼病症啊?」
「簡單的,就是腎病,但你的腎病和普通的病理不同。」柳逸塵放開了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道:「你是不是總做那種夢,醒來後床單都濕透了。」
他挨掐了,很疼。
「看來我對了,你臉紅了。」柳逸塵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曾經被人做過什麼手腳,腎經受到了一定的損傷,現在還只是初級階段,隨着時間的推移,你的症狀會越來越嚴重,最嚴重的時候,你的腎就衰竭了,而且換腎都沒用。因為你並不是腎本身出現了問題,而是你的腎經出現了問題!」
「這樣會導致一種情況的發生,那就是不管你怎麼治,都無濟於事,好腎到了你的身上,也會變成壞的。」
柳逸塵輕輕的隨着眾人鼓掌,文瀟瀟的表演已經結束了。
頒獎晚會終於完了,柳逸塵和寧鷗起身離場,在門外的停車場上,那個紈絝堵住了兩人。
「鷗,他不過就是個畫畫的,有什麼好,你為什麼不接受我,卻給他機會?」
紈絝眼神里都是怨毒之意,惡狠狠看着柳逸塵:「子,如果我是你的話,就離鷗遠一,讓自己活得更久一。」
「你這是在威脅我了?」柳逸塵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真是太裝斃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讓我少活幾秒鐘?對了,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想對我動手的話,我肯定不會就那麼算了,到時候死的就不一定是誰了。」
「子,你給我等着。」
紈絝放下狠話就走了,柳逸塵笑着快步走上去撞了他一下,拉着寧鷗揚長而去。
「媽蛋,敢和我搶女人,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紈絝來到了停車場上,看到寧鷗上了柳逸塵的車,眼中的殺氣更加濃烈。
他上了自己的豪車,打開了引擎,絕塵而去。
半個時以後,紈絝在環城高速上撞碎了圍欄,連人帶車一同掉進了江里。
死了!
沒人會把紈絝的死同柳逸塵聯繫起來,但實際上就是柳逸塵送他下了地獄!
柳逸塵這邊,帶着寧鷗來到了一個很有名的飯店裏,柳多多和另外一個美女老師來了,四人一同吃午飯。
「多多,你老公拿到了省繪畫大賽的特等獎,我才是個一等獎,你幹嘛不讓你老公來教你畫畫呢?」
寧鷗喝了一口排骨湯:「我都不理解你們兩口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有錢燒的嗎?」
「不是有錢燒的,我原來就知道他會這些,繪畫和舞蹈他都會,還非常的在行。」
柳多多慢悠悠的看着手把排:「但他是我老公,教我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效果肯定不會太好。而且他本身就挺忙的,我不想給他增加更多的負擔。你們兩位姐姐都教的的很好,我相信會受益匪淺。只有他,還是忙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沒錯兒,就像有句話叫做醫不自治,我會的東西教授別人或許效果很好,卻不能夠教授她。」
柳逸塵看了一眼寧鷗:「老婆,鷗姐的身體有些不太好,腎經受損挺嚴重的,越快治療就越好。她現在已經決定治療,但需要你們兩個給做個見證,讓她心中有底,不用擔心我會對她怎麼怎麼樣。」
「別聽他瞎,我才不是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呢。」寧鷗紅着臉道:「我其實只是覺得只有我們兩個非常尷尬,多兩個人在旁邊會自在一些。」
「那好,我們兩個就給你壯壯膽。」柳多多毫不猶豫的了頭:「事情就真麼定了,你要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一會兒就要開始。」柳逸塵放下了湯碗:「我明天就要出門了,去外地辦些事情,今天必須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老公,你要去幹什麼啊?」柳多多沒聽他過這個事兒,有些疑惑。
「臨時有些事情,出去兩三天就回來。」
柳逸塵給三女夾着菜:「你在家裏好好的學習,兩位美女姐姐照顧她兩天,去我家裏住,或者讓她去你們那裏住,一起有個照應我才放心。」
「我們去你家裏住好了。」寧鷗毫不猶豫的:「反正在哪兒住着都一樣,我們自己住着也沒有意思,和多多在一起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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