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韓瓊枝抿了抿嘴唇嘴唇,心道:「這傢伙還算有點骨氣,不像尋常男人,見了這個浪蕩女人就忘了自己媽姓什麼?本想以後找機會教訓教訓他,便原諒他一次好了。」
在場的莫說男子,縱然女子也難擋秋海棠的魅力,韓瓊枝算是特例,修為越高對於媚術的抵抗能力也就越強,但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還是女人的嫉妒心。
韓瓊枝無論修為家世,還是相貌身材,都屬一流,偏偏到哪裏都要被這秋海棠壓過一頭。
秋海棠望向花承贊,花承贊道:「既然是懷疑,那便是沒有證據,我們鷹狼衛自會調查清楚,秋門主你還是莫要糾纏了。」
「秋門主?花承贊,你倒只會幫着外人來欺負我!」秋海棠怒道,眼圈微微泛紅。
其他人亦未想到,花承贊會如此力挺李青山,此事就變成了花承贊與秋海棠,不,是鷹狼衛與**門之爭,他們實在不知站在那邊好了,對李青山更是不滿。
但到底還是花承贊管着他們,紛紛勸道:「秋姐,不過是死了個小角色,就這麼算了吧!」
李青山望着花承贊,有些驚訝,也有點感動,對他來說,可算是難得一見的善意。如果是他站在花承贊的位置,只怕也更願意幫那風華絕代的秋海棠,而不是這邊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李青山。
秋海棠寒聲道:「休想!」聲音轉柔。有些幽怨,有些無奈:「承贊,我門中兩位姥姥失蹤,連魏副門主的兒子都死於非命,這都與李青山大有牽連,我身為門主,怎能輕輕放過?」
眾人見她這副模樣,大起憐惜之情。但聽她所說,更是驚愕。
韓瓊枝道:「秋姐姐,你不是說笑吧,姥姥可是九層鍊氣士,我看他也不過是剛剛達到鍊氣六層,如何跟兩個鍊氣九層的死有牽連?」
秋海棠道:「錢容芷,你出來說話。魏副門主的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錢容芷本一言不發。站在人群之後。聞此言語,心知是禍躲不過,向着身旁的吳艮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走出來:「魏副門主之子魏英傑,去向李青山尋仇,不知所蹤。」
這話與原本說的完全一致,但秋海棠心裏卻咯噔一下。感覺失策。
李青山朗聲道:「諸位聽好了,我原不過是正常辦案。此賊竟來向鷹狼衛尋仇,別說我未殺。縱然是我殺的,又有什麼錯?」
在場的法家弟子,有的已經入了鷹狼衛,其他的多半也會入鷹狼衛,他們所受的教育,門派都是要打擊限制的對象,竟然敢向鷹狼衛尋仇。更別說魏英傑行事下流,素來與他們不和,更覺得是死的好。
李青山見秋海棠臉上神色變幻,雖然不至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自己動手,但他已經準備好了琉璃隱身鏡,準備迎擊路途上的暗殺。
他敢來這**樓,自然不止是相信錢容芷的判斷,更有對於實力的信心,秋海棠雖然是築基修士,但所精通的媚術,對他的功效不大,實戰大概還不如三山老人。
而他現在身上的極品靈符,就收集了近十張,總不至於任人宰割,秋海棠若真的向自己出手,必要失敗,然後就得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
花承贊道:「罷了吧,海棠,這件事不過是誤會一場。」
秋海棠道:「若要我罷手也行,不過此事本是**門與李青山之事,李青山,你也是個男人,就這麼躲在別人後面?」
李青山道:「你要怎樣?」
秋海棠道:「你可敢與我賭一賭?」
李青山道:「秋門主真會說笑,你堂堂築基修士,我李青山何德何能與你做賭?」如果能夠化身妖魔,他倒有幾分自信,但人類狀態,定敵不過一個築基修士。
秋海棠道:「與你對賭的自然不是我,他的修為比你只低不高,你可敢賭?」
李青山道:「若要比刺繡穿針生孩子,我也是萬萬不及的。」
韓瓊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不出來他倒有幾分混不吝的無賴相。
花承贊也是莞爾,卻看出李青山真的有幾分賭意了,也不阻止,他雖答應了顧雁影要關照他一下,但又不是保姆,身為男兒當有自己的決斷。
李青山確實有了起了心思,他根本不相信憑花承贊幾句話,就能讓**門不報復,不來覬覦小安,至多是將矛盾暫時壓下,將來還得爆發,一切都得靠自己。
而就算**門肯放棄,也得問問他肯不肯,他早已下定決心,不將**門這些淫賊蕩婦,提溜出來挨個放血,他就不姓李。待到度過天劫,達到妖將境界,三山和**門這四筆賬都要拿出來算一算。
秋海棠道:「所賭的自然是男人擅長的事。」
李青山道:「賭什麼?」
「飲酒,角力,比武。」秋海棠說出三項。
李青山幾乎忍不住要哈哈大笑,這三樣正是他所擅長的,望着秋海棠,心道:這次你可是自尋死路。面上卻不動聲色,問道:「賭注是什麼?」
秋海棠將纖指指向李青山:「是你。」然後向下滑落到小安的身上:「還有她!」
李青山道:「我若輸了,人頭割給你便是。」摸摸小安的腦袋:「但我絕不拿她做賭注,除非秋門主你自己肯當賭注。」旋又搖頭:「不行,那也不值。」
秋海棠臉色大變,李青山說讓她當賭注,已是一種羞辱了,但卻話鋒一轉,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你就是肯當賭注,也不夠格與小安平等。
這簡直是**裸的羞辱。憑她**門主的身份,築基修士的修為,竟還比不上一個小丫頭。
眾法家弟子,也譁然一片,他們素來與秋海棠相熟,看李青山的目光更是不善。
吳艮道:「這小子惹了大麻煩了。」
韓瓊枝心中贊了一聲「好小子」,這浪蕩女人真以為所有人都得圍着她轉,現在知道難堪了吧!
花承贊輕輕一嘆,這樁恩怨終難化解,並不是因為這一句話,他已看出來了,**門對那孩子志在必得,而那孩子對李青山來說,則是不能觸動的逆鱗,觸之必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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