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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余梓言身着一襲水藍色長裙,設計中依然帶着些現代的元素,丹鳳眼周圍隱隱帶着黑色的陰影,顯然昨夜她也沒睡多少時辰。筆下樂 m.bixiale.com
「都主好。」姬無憂沒有站起身,只是微微頷首代替行禮。
「修寧長公主殿下好,長駙馬好。」余梓言也點點頭,不拘泥於禮節。
「昨夜睡得可好?」任似非開口是很普通的問候語。
挑了挑眉,余梓言也很尋常地回答道,「今天醒來的時候覺得很累,聽心墨說昨日似乎是夢遊了。」
「哦,她有照顧你?」任似非掩下內心得愧疚。
余梓言只是輕嗯了一聲,瞟了一眼任似非身旁有些警惕的姬無憂,將白心墨的相關話題帶過了,畢竟這三人的關係不適合也不能由她來評論。
「今天來是因為聽聞長公主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所以還是想請長公主殿下協同駙馬爺一起出席今年的五國閱兵典禮。」語氣中帶着明顯的沉吟和無奈。
姬無憂的身體的確經過的修復和重塑,現在的她非昔日可比的。
不置可否,現在她沒有時間管五國的閱兵,潘家的事情已經讓她有過兩日就回國的打算,雖然這樣於禮不合,可她還是想早日回國將這件事情好好調查處理一番,若不是因為現在洛緋、淼藍和潘澤兒的狀態不允許,一向沉着的她也想在今日就啟程回豐陽的。
「可是出了何事?」心裏那樣想,問出口的話卻轉了個彎。
余梓言發現姬無憂身上的氣場更盛前兩天,不由黛眉又挑了一下,說道,「的確是挺大的事情,我想如果這次大家不能友好相處,往後的幾年間,五國間的戰事就要開始了。」話很重,口氣卻很輕。
長公主殿下學者余梓言挑眉的樣子挑了挑眉,依舊一副不想留下的腔調,示意她說重點。
於是余梓言嘆了口氣,「昨天烯國的大皇子和嵐國的二公主才剛剛到聖都接替他們的皇弟們,正式代表兩國出席這次的閱兵典禮。」
一邊聽余梓言說話,任似非一邊舉起手中的奶茶喝了起來,心裏想着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余梓言親自跑到這裏來見她們。
「而隨他們一起運來的是□□和大炮。」余梓言說。
「咳咳咳……」任似非一個沒注意就被嘴裏的奶茶嗆了一下,姬無憂忙上前去為她順着背,面上斥着:「怎麼這般不小心。」眼裏透出來地卻儘是疼惜。
「殿下。」任似非止住她的動作,對於芮國民風已經有了深入了解的任小駙馬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樣在外人面前秀恩愛。
「咳咳。」這回發出聲音的是余梓言,她淡泊的素麵上難得揚起囧囧有神的表情,心中吐糟:『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那裏秀恩愛,真是太太太……不要臉了。』因為長公主和任似非的顏值加表情,余梓言反常地覺得這個處境有點尷尬,她開始認為也許自己選擇現在這個時機進來並不是一個好想法。原本以為她們吃早午飯的時候人應該會比較鬆散一點,事情會比較好說,沒想到她們這對似乎是完全沒有進入狀態。
看着面前這對着着同款銀月白錦袍的人兒,余梓言心中有着深深地本不應該屬於她的無力感。
「所以這是應該他們兩國終於找到了……『人才』?」任似非終於緩過勁來,可得差點連眼淚水都要出來了。
余梓言猶豫了片刻,最後說,「我們還是借一步說吧。」
見聖都主似乎有什麼難言之處,任似非這才正視了問題,抬首對姬無憂說,「殿下,不如去我們房裏吧。」
姬無憂有些不悅,但還是應了任似非的,同意了。
【房間】
余梓言喝了口茶,思索着事情應該從何說起,半晌才幽幽嘆氣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聖都匯集着那麼多天外之人,又怎麼可能人人都一條心。很多人都是帶着現代思想的,又怎麼可能服從聖都的約束?」
姬無憂還沒有會意到事情的嚴重性,任似非臉卻一黑,蹭地站起身來,從姬無憂身邊走到余梓言面前,急道,「所以你是說這次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一批人,他們不是沒有資源的偶然過客,是帶着團隊從你這裏跑出去的?」說完才方覺自己好像有些失態,施施然又坐回了姬無憂身邊。
鮮少見到任似非這般作態的姬無憂從自家駙馬的態度中嗅出了事情可能的嚴重性,身子往任似非身邊挪了半步,將任似非往自己身上攬了攬,動作結束依舊保持着手搭在任似非腰上的姿勢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索着任似非腰間的白錦緞子,靜待下文。
「啊……嗯……不……」隔壁房間又很適時宜地想起了嬌媚婉轉的女聲,惹得房中三人都愣了一下。
余梓言其實早早就來了,等在樓外,所以早上隔壁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大概也了解了些。心中暗嘆任似非處理事情的方式之獨特,也是當世少有。思及此,看向任似非的臉不禁先是一紅,接着一白。
雖然都主的表情一閃而逝可還是被姬無憂看得真切,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望着任似非的神色更是柔軟。
「額……咳。」余梓言又咳了聲,切回正題,努力找尋了一下往日慵懶的狀態,最終放棄了,「其實聖都本來就分成三派,主戰派、主發展派和主平衡派。」
「嗯。」任似非點點頭,表示理解。
「這些年,因為平衡派的人比較多,首領又比較懂得平衡方方面面的關係才一直壓着其他兩派,都主之位一直都在我們手上。可雖然也竭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還是會有極端的總是在跳。」說道這些,余梓言露出的笑容在姬無憂和任似非看來有些苦澀。誰說聖都都主平日裏風風光光,體體面面就是好當的
忍耐着姬無憂在腰間的騷擾,任似非開口猜測道,「所以,最近來了新人?打破了你們極力維持的平衡?」
點點頭,余梓言說,「大約在二年前,手下人在外出訪問五國時撿到了一個叫朱純羽的女人,她穿着現代的衣服所以很好認,似乎是因為實驗室爆炸被送到這裏來的,而且年代遠在我們的時代之後。細問了我才知道,那是一個武器開發實驗室。於是我將她放在了手下一個研究團隊裏面,沒想到……這個人對戰爭有着近乎痴迷的狂熱,不久後成為了主戰派的主力。」
「所以,你們從不殺人?」任似非插問道。
余梓言明白她的意思,補充解釋道,「原來我們也會讓一些跳得比較厲害的人消失的。只是十年前,聖都其實爆發過一場不為人知的戰爭,當時三派的分歧實在到達了難以調和的邊緣,終於有人忍不住挑起了戰爭。那一次,主戰派的所有人幾乎被其他兩派殺盡,但也有一些出逃到了其他國家,等待東山再起的一天,之前烯國所向披靡的鐵質武器應該就是他們的傑作,只是因為不想驚動聖都的人所以這些年他們一直沒有太大的動作,默默吸收着力量。到我這一代的時候,因為聖都內戰的關係,資源已經比往昔削弱了不少,無奈之下,三方約定今後沒有三方共同蓋章誰也不得對穿越來人下死手,可由於三方意見主張本就不合,基本上,約定就變向成為了:但凡是個穿越的都不能動。漸漸我對另外兩派的制約就淡了。」停了停,說道這裏,余梓言又啜了口茶,緩了緩才繼續用更加凝重的語氣道,「半年前,那個朱純羽找到了能完美代替火箭燃料的材料,造出了火箭,終於讓主發展派的頭領也安奈不住動了殺機,可她還是在主戰派的保護下成功逃離了聖都的控制範圍。現在看來,主戰派這些年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安分。」說道這裏,余梓言忍不住憤憤咬牙。
「嗯嗯。」任似非點點頭,心中盤算已在腦中光速展開,目標只有一個,讓身邊之人無憂。
姬無憂消化着聽到的信息,也明白了一個大概,在任似非的目光中對她點點頭,轉過身對余梓言說:「本宮和駙馬會出席的。」
「好,殿下你要相信,我這樣做絕對是為了大家都好。」余梓言點點頭,見姬無憂沒有再繼續談下去的意思,便失去的起身說,「既然這樣我就不多做打擾了。」語畢便起身告辭了。
「就不遠送了。」姬無憂點點頭,不甚在意,徑自思量着自己的事情,手上依然有一搭沒一搭地撫着任似非的腰際。
待余梓言走後,姬無憂索性攬她入懷,讓任似非坐在她腿上抱着,說:「非兒怎麼看?」
任似非還是略羞赧地象徵性掙扎了一下,才說:「多事之秋。」此刻的她想到的是一戰和二戰,她的歷史不好,女孩子也沒有對歷史戰爭的愛,所以爆發的原因經過也沒有太多印象。可一起起慘案她也是從紀錄片中看過的。
「余都主恐怕已經是芒刺在背、如鯁在喉了。」姬無憂對余梓言說的武器沒有什麼概念,多疑的個性使然她對余梓言的話不會全信,可從任似非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安。「若這次五國的平衡真的被打破,主張平衡五國的一派基本就失去了意義,所以,現在最着急的人不會是我們,而是這個聖都都主。「姬無憂闡述事實。
任似非放棄掙扎,弱弱依進姬無憂懷中,說出來的話卻不接前話話頭,有些跳脫,「殿下有沒有覺得自己似乎變……霸道了些?」
姬無憂一怔,環着任似非的力道鬆了松,復又坦然笑了,「非兒不喜歡?」
在任似非看來,此刻的姬無憂比之從前更讓她喜歡上半分,那深沉紅眸中的王者之氣更甚從前,她摟着她的力道穩若泰山,饒是她有一顆二十七八的御姐心也不禁想得到她的寵愛。於是軟軟蹭了蹭姬無憂的胸口,嗯了一聲。
姬無憂敏感的地方被『攻擊』着,下腹一陣熱熱的酸麻划過,屏住了呼吸。
剛想對懷中作亂的小東西做些什麼,只聽任似非換上嚴肅的口吻說道,「無憂,如果我告訴你,余梓言口中的火箭□□都是頃刻間可以取下人的性命,甚至只一枚就可以將整個村落移位平地的呢?如果這裏的什麼內力武功都沒有辦法抵擋呢?我們這次帶來的刀劍在這樣的武器面前都是浮雲呢?」
「原來……」是這樣,聽到任似非的話,姬無憂才真正明白剛剛任似非的失態是為何,余梓言臉上些微的焦急是為什麼。不禁連她也覺得有些頭大起來,下意識地更加攬緊任似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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