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醫道
&簡單,威哥這麼有錢。出得少了,那還能顯現出您威哥的大氣麼?」白夜輕笑着說了起來,繼續道:「再說了,我這要收的少了。一方面,有些看不起威哥您。另外一方面,這不是降低我的身價麼?」
說到這,白夜伸出了一根手指,看着威哥和小成道:「很簡單,我的規矩就是,拿一百萬診費出來。我就幫威哥你貼心的診斷治療。放心,絕對是物有所值的事情。」
一百萬!
兩人同時驚呼起來。雖說是有點錢的富二代。可是,又不是什麼超級富二代。平日裏出去玩個幾萬塊上十萬的沒有太大的問題。拿點小錢出來裝一下,那就更沒有問題了。可是,一百萬的數目,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天價了。
威哥立刻就大聲道:「一百萬?你想錢想瘋了吧,你怎麼不去搶啊。」
&多費力氣啊。再說了,搶劫是違法的。我可不傻,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白夜笑着回應着。看着威哥,如同是看着一塊肉。繼續道:「再說了,威哥主動送錢,這比搶好多了。」
&你…好,我們走着瞧。這病,老子不看了。」威哥指着白夜,手指都顫抖起來了。太傷人了。這簡直就是羞辱啊。
可是,剛走到門口,白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威哥好走,不送啊。回去之後,這萬一要是一直笑個不停的。那可就不好辦了。忘記告訴你了。我下午五點就下班了。到時候。想要治療的話,那可就不好意思了。只能等明天了。」
這話一出,立刻就讓這兩人都停了下來。轉過身。威哥直接就跪了。他已經看出來了。這白夜是存了心要整他了。
不服不行啊。現在什麼錢財。什麼權勢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小命都攥在這傢伙手中呢。
不就是服軟麼?威哥可不是那種視死如歸的人。寧願站着死、不願跪着生的人。
這種人,典型的就是欺軟怕硬,貪生怕死。至於節操?多少錢一斤啊?
威哥跪在地上,哭喪着個臉道:「白醫生,白大夫,白爺。您到底要怎麼樣啊。我拿不出一百萬啊。我看不起這個病。我不看了還不成麼?您老高抬貴手。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白夜嘴角微翹,帶着一絲玩味。淡然道:「威哥客氣了。我怎麼敢啊。您這等好屁。我可放不起。」
這話說得,只讓人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會不會客氣啊。還放不起。真當別人是屁了。
可是,威哥是徹底的不敢了。連連賠笑着道:「是是,白爺您教訓得對。我錯了。我不該拿錢壓人。我不該這麼囂張。是我不對。您就放了我吧。」
白夜淡然的看了這個威哥一眼。雙眼微陷,皮膚有些蠟黃,陽氣不足,一看就是那種腎虛體弱的症狀。這種病。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治。
之所以懲治這個威哥。最主要的還是看不慣。不就是有點小權,有點小勢麼?還鬧到小爺這裏來了。
威哥的事情也給白夜敲了一個警鐘。自己這名氣是越來越大了。隨着曾爽康復,估計還會進一步擴大名聲。這以後要是沒有一個規矩。指不定亂成什麼樣子呢。借着這個機會。讓一些有心人知道。來看病,那就得老老實實。
事實上,白夜只不過是嚇唬這個威哥而已。真氣刺穴,而且是這種折磨人的穴位,還是不宜常用的。
一點點的小錯,就讓白夜出手殺人的話,白夜還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沉吟了一下,白夜就揮手道:「滾吧。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囂張。那就不是今天這麼容易了。」
&是。我馬上滾。」
威哥和那跟班小成立刻連滾帶爬的出了白夜的辦公室。一口氣跑出了北華醫院。
站在了醫院的大門口,看着馬路上車來車往的場面。威哥頓時就愣住了。轉身道:「操,怎麼跑出來了。小成,你趕緊的,進去把車子開出來。」
小成大口喘了幾下,立刻就走進了醫院。很快一台奧迪a4開了出來。車子停下,威哥立刻就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哥,這個事情,咱們就這麼算了麼?」小成對着旁邊的威哥說了起來。
威哥卻是冷哼一聲道:「算了?哪有那麼容易。老子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我要不整死這個白夜,讓他無法在醫療行業立足,那我方威還有什麼臉面。」
&們搞不過他啊。這人太玄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笑了幾個小時,整個人都差點笑得岔氣過去了。」小成心有餘悸的說了起來。
威哥沉默了一下,冷聲道:「咱們不跟他會面不就成了麼?我現在就給衛生執法的孫隊長打電話。他可不敢不給我面子。敲詐勒索。天價的掛號費。夠這小子喝一壺的了。」
白夜的班是屬於那種長白班形式的。中午的休息時間不長,也就是一個小時而已。一點就開始上班。然後到五點下班。要說累,倒也不見得。對於白夜來說。其實是算得上輕鬆的事情。
而且,基本上一點到兩點半這段時間。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病人的。到了兩點半,隨着一些上午做了檢查,拿了結果的病人過來複診。白夜就開始稍微忙碌起來。
&這情況,目前來說,還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中藥的治療,也是從辨證論治方面找思路。這樣吧,我給你開幾十副中藥,你吃着試試看。」白夜對着一個病人說了起來。
病人是乙肝患者,在這個時代,這是屬於很常見的一種慢性疾病。可是,白夜發現,自己對這乙肝竟然也沒有半點的辦法。
當然了,修煉者的手段肯定是有辦法的,比如讓患者也進行修煉。可是,那不是治療,那是蛻變。是從根本上的一種發展。這跟治療的概念是不同的。
就在此刻,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白夜還沒有喊請進呢。房門直接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四五個身穿着制服的男子已經走了進來。看着那藍色的肩章。白夜頓時就愣了。
為首的中年男子直接就走了上來。很是嚴肅的看着白夜道:「白夜醫生是麼?我們是燕京衛生執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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