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們紛紛鬆了口氣。死裏逃生的情緒,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甚至有些乘客哭着喊着「媽呀,上天保佑。我沒死,回國我一定要去寺廟殺豬宰羊貢獻給神佛。」
飛機上可謂是哭聲一片。就連空姐也是眼角閃着淚光。
「白醫生。你怎麼知道飛機不會出事?」溫南笙看向白夜的神色再一次發生了變化。曾經是把白夜當成中醫學的拯救者,當成中醫學的開拓里程碑。而現在溫南笙對白夜萌生了一種錯覺,好像白夜就是創造天地的神一樣,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回想白夜的神奇。不一樣的白氏正骨手,沒人能夠複製,沒人能夠學習。神奇的金靈散劑,卻有種類似古代神仙煉製的丹藥。不由得,溫南笙默默的問自己。難道……白夜醫生真的是神仙嗎?
修煉者相對普通人來說。就是神仙一樣的存在。但白夜卻不會把這些事情道出來的。
白夜笑了起來,按了一個服務,讓空乘給溫南笙教授拿了一杯開水過來,這才說道:「其實大家都是被寒流給嚇到了。卻沒有感覺到飛機本身。飛機雖然有些顛簸,但還是很穩定的。只要細心一點,就能夠知道飛機肯定不會有事情的。」
飛機遇到寒流,真正的情況如白夜說的這樣。
但是白夜能夠知道,卻不是通過飛機的情況來定論的。而是通過神識知道的。可這些事情,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說了,溫南笙還以為白夜是在忽悠他。故而根本就沒有解釋與說出來的必要。
聽着白夜的分析,溫南笙的臉上滿是佩服,讚嘆道:「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一份從容鎮定,當是沒人能夠比的上。人中龍鳳啊。」
飛機還有兩個小時到瑞典。經過寒流事件,大家也都睡不着了。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開始聊天。討論死裏逃生之後的感想。但白夜卻是眉頭微微皺起來。神識一直籠罩四周,飛機上的一舉一動,他都能清楚的知道。
現在經濟艙。坐在末尾,兩個混血的三十幾歲的男子,一起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當中,從馬桶裏面撈出了一帶黑色的塑料包裹的東西。打開塑料裏面赫然是槍械的零件。兩個人麻溜的開始組裝起來。
三四分鐘過去。兩個壯漢把槍械組裝起來。兩把沙漠之鷹組裝起來,其中黝黑的男子說道:「幹完這一票。我們就能有花不完的錢。把飛機劫持到塔利班恐怖分子基地,華國政府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另一個中年男子說道:「等成功劫機再說。降落傘準備好了吧。在飛機搶劫完一圈,就背上降落傘跳機。若是能夠成功劫機,就把飛機劫持到敘利亞或者是伊拉克去。」
從他們的對話來看。從一開始登機,就已經計劃好要搶劫。要不是因為遇到寒流的話。估計早就動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不過遇到寒流,卻提供更好的機會。因為現在整個客機的人都處於死裏逃生的興奮情緒當中,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兩個。但他們卻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在白夜的眼裏。
就在大家沉溺在死裏逃生的氣氛當中的時候,兩個壯碩的中年男子手持沙漠之鷹,從衛生間出來。
「啊!」空姐看到之後,尖銳的恐懼聲音響起來。而劫匪直接是大喊道:「搶劫!求財不要命。想要活命的人直覺的把錢拿出來。要是不配合的話,不介意打死幾個人來給你們做前車之鑑。」
前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又重新回到地獄當中。乘客們為了活命,立刻把自己的全部錢都逃出來。
「值錢的東西也要交出來。不需要我們在提醒你們了吧。想要活命,就配合點。錢沒有了可以賺錢,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家產被別人繼承,老婆在別人被窩睡覺,老公摟着別的女人。自己的兒女叫陌生人爸爸媽媽。自己好好考慮下吧。」
不得不說一下。劫匪不可怕,就怕劫匪有文化。
這兩個劫匪顯然經過高高教育的,很清楚人性的弱點。誰都不想自己死了,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被其他的女人或者男人睡了。自己的兒女叫別人爸爸媽媽。在這劫匪的「開導」之下,乘客們都非常的自覺,把錢財值錢的東西,丟到劫匪撐開的袋子中。
經濟艙幾分鐘就打劫完。兩個劫匪就到頭等艙去打劫。
相對經濟艙來說。能買頭等艙機票的人,那就是有錢人了。
踏進頭等艙。頓時又引起了頭等艙乘客的一片驚呼,劫匪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凌厲的目光環視提醒說道:「你們能在頭等艙,說明你們身家很豐厚。這裏說明幾個問題。如果不想自己兒子,叫別人爸爸媽媽,不想自己辛苦賺來的財產成為別人的。就老實點把錢放袋子裏面。我們只求財,不謀命。能不能活着,就看你們陪不配合了。」
很順利的把後面全部的乘客錢財拿到。溫南笙教授也是如此,雖說不情願,但還是把錢包放到袋子裏面。
可當劫匪把袋子放在白夜面前的時候。白夜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道:「你們確定要打劫我?」
劫匪被逗樂了。甚至溫南笙教授都在使眼色,讓白夜破財消災。但白夜根本沒有理會,而是玩味的看着劫匪。真不知道死活,要不招惹我,這種破事我也懶得理會,既然找上門,不理會不是顯得我好欺負啊。
「現在這樣的情況!難道你看不出來嗎?要做出頭鳥,可以,你的腦袋能硬的過子彈嗎?」劫匪樂呵呵的說着。腦袋硬不過子彈,這是普通人知道的常識,但這樣的常識,對修煉者不起作用。
修煉者就是打破常識的存在。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不過真開始試的時候,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不是被我從飛機上丟下去。就到瑞典的時候,被瑞典警方抓住,移交到華國警方。劫機這個罪名可不小,足夠讓你們吃好幾個花生米了。」
白夜的從容淡定。讓劫匪心理發虛。他有什麼依仗?能夠在槍口下如此鎮定。這樣人要麼是有絕對的把握,要麼就是一個純粹的瘋子。但要是在這裏碰釘子,其他的乘客說不定就會群起而攻之。抱歉,雖然老子只是求財,但你自己既然想要找死,就不能怪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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