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召喚了陰魂,一個是請了其他鬼魂力量上了黃靈的身,我雖然不知道這兩份法術意味着什麼,但是從劉光祖眼中的忌憚可以看出來,這兩個法術絕對不簡單。
果然他隨後便說道:「果然,你們陳家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稍微讓你們抓住了線索,接踵而來的就是無窮無盡的報復,不過他們告訴我的是,你根本不會法術。」
我想儘早知道真相,不願意聽他這些廢話了,別人怎麼說我們陳家我不關心,我現在關心的就是我娘死亡的真相,她到底是什麼人?她裝瘋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又是怎麼死的?打斷了他說道:「不用說廢話,你直接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我娘就是。」
劉光祖說道:「那棺材並不是殺死你娘的法器,真正要了你娘命的是那七顆喪魂釘,我在整件事情裏面不過只是一個幫忙找棺材以及幫忙運送棺材的人。」
所以說,我的仇人還不止他一個,還有其他人,問道:「那麼其他兇手是誰?」
劉光祖退回到沙發的前坐下,黃靈身上的藍色氣體也漸漸消失了,他說道:「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放我一條生路。」
我娘死得那麼慘,我曾下過誓,要把所有害我娘的人全部都拉去陪葬,只是經歷這麼多,我對死人已經麻木了,這個世界上人那麼多,多死一個少死一個沒什麼區別,我殺了他,我的手上也會沾染上鮮血,這不是我想要的,我現在更迫切想要知道的是真相。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l節
猶豫良久點了點頭:「我不要你的命,但是你名下的資產,全部歸我。」
我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的,那樣我也會不甘心,對於他們這些有錢人來說,錢就是一切,他們奪走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把他們的一切奪走。
用他的錢財來換他的命,他雖然十分心疼,但是馬上答應了,轉身到辦公桌前撥通一個人電話,對方應該是律師,打通後說道:「謝律師,幫我準備準備,我名下資產全部轉給一個叫陳耀的人。」
說完掛掉電話,我笑了笑:「你現在要寫下一份證明的文書,否則我怎麼知道你這通電話是不是在演戲。「
劉光祖恩了聲,點點頭,取出一張a4紙,寫下了資產轉讓文書,簽上字摁上了手印交給我。我拿到文書後說道:「好,你現在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了。」
劉光祖說道:「其實我也是情非得已,之前我有個生意上的夥伴,前段時間他告訴我讓我幫忙做這樣一口棺材,我詳細問了他,他把事情跟我說了,我當時其實是不願意的。不過後來我發現,他們原來是玄門世家的人,而且勢力財力雄厚,根本不是我這個小廠子的老闆可以抵抗的,只能無奈答應了他們,心說死一個陌生人對我來說沒什麼,反而能拉近我與那些玄門世家的關係。」
「他們就只讓你準備了鎮神棺?」
劉光祖點頭應是:「那符文也是他們交給我的,跟他們打好關係後,他們也答應我的要求,教給了我一些法術,不過現在他們根本不聯繫我了,連生意上的往來都斷了。而且,據我所知,害死你娘是有很多人參與的,我只是幫忙做了棺材,還有其他人幫忙做釘子、大紅袍,即便是抬棺材的杆子也是專門有人準備的,只是那些人我不清楚是誰。」
我詫異無比,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也真是難為他們了,為了我娘一個人竟然這麼大費周折。」
「對了,我聽他們說過,他們要弒神,他們是把你娘當成神了,不過我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世界上哪兒有神。」劉光祖放鬆下來淡淡笑了笑。
「他們是什麼人?」我問道。
劉光祖四處看了看,對那些人十分忌憚,即便現在這周圍都是我的人,他也不敢有半分放鬆,確定周圍沒有那些人的監控後才說道:「他們是……」
只說到這裏,劉光祖沙發旁邊立着的一個兩米高的花瓶突然倒下,直接砸在了劉光祖的頭上,轟嚓一聲碎裂,劉光祖腦袋上瞬間流出了鮮血,他瞪着眼睛直直倒下,沒了半點兒蹤影。
我忙過去將他扶起來,卻發現他已經沒了生命跡象,黃靈這會兒也出現狀況,身體一仰,坐在了沙發上,我回頭看她,她原本痛苦的臉馬上擠出了一個很彆扭的笑容:「我沒事。」
「你等我一下。」我說道。
想要呼醒劉光祖,但是卻沒有半點作用,黃靈這會兒雖然痛苦,但還是跟我說話,道:「他的魂魄都被砸碎了,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天咒,這也是天咒。」我判斷出來了,那群人身上也有天咒,一旦說出他們的身份,就會被上天責罰。
我放掉了劉光祖的屍體,走到黃靈身邊,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黃靈對着我微微一笑:「剛才你請鬼神上我的身,我感覺好累,沒事的啦,你不用擔心。」
這會兒門外的陰魂開始快速散去,鄭少傑出現在門前,邁步進來馬上拿出了一道符貼在了黃靈的身上,黃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看了看屋子的情況,對我說道:「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
我發現黃靈暈倒之後,我最在意的已經不是我娘死亡的真相了,而是黃靈的安危,我已經越來越在乎她了,問道:「黃靈怎麼樣?」
鄭少傑白了我一眼:「你的小女朋友沒事,跟我說說這屋子的情況。」
我這才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鄭少傑聽完之後稍微思索了會兒,說道:「還好,留下了很多線索,現在這廠子是你的了,只要找會計查出他以前跟什麼人有生意上的來往,最近斷了來往的人,多半就是害你娘的人。」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知道劉光祖死了,我並不怎麼擔心,這很好查出來,我問了另外一個問題:「法術這麼簡單?我剛才用的兩個法術全都成功了。」
鄭少傑呵呵一笑:「不管是誰都能成功,不過沒有足夠的能力施展法術,就會自動用你的氣運起替代,你剛才用了兩個法術,實際上是用你十年的壽命換來的。」
我聽後大驚,尼瑪,用我十年的命換了這兩句破咒語?
鄭少傑看我表情怪異,瞪了我一眼:「不用那麼看着我,我不會害你,不過接下來你要小心了。」
「什么小心?」現在應該沒什麼敵人了才是。
鄭少傑忽道:「那群人早就注意到了你,只是一直沒有對你動手而已,想想那個慫恿陰魂去害王木匠的人,肯定不會是劉端公,劉光祖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最大可能性就是直接害死你娘的那人,他不想讓你知道真相,所以準備在你知道更多之前殺掉王木匠。如果你離真相越來越近,就會越來越危險,現在你只差一條線就可以觸摸到真相了,所以你要隨時注意會有人害你。」
越接近真相就越危險,這話陳浩也說過,我打量着鄭少傑:「老師,你跟我那位朋友,真的很像,你不會就是他偽裝之後的樣子吧?你們連說話都一樣。」
「你那位朋友叫什麼?」鄭少傑問道。
我說道:「陳浩。」
鄭少傑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道:「陳文陳浩,難道是這兩兄弟中的那人?」自言自語說了句後又對我說,「報警處理劉光祖屍體,你馬上去查到底是誰讓劉光祖做棺材的。」
我看了看黃靈:「我想先等黃靈醒過來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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