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不如先看看人再說?」無論藍纖柔如何挑事,該隱就是無動於衷。
「好啊!那就看看人。」藍纖柔眯起眼睛看向被布包裹嚴嚴實實的人,還不能確定那是不是謝四四。
若不是謝四四而是該隱派的吸血鬼,那肯定會咬傷自己。可是萬一要是謝四四讓白爵去,會不會讓該隱起疑心?畢竟白爵是可能完全獸化的吸血鬼,這要是被該隱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了啊!
「白爵,你去看看。」藍纖柔想了許久,還是讓前去。
只要白爵不獸化,該隱應該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怎麼?藍小姐如此小心翼翼,難道是怕我害了你不成?」該隱看着白爵上前,微有不悅。
「這你也是說了,若是被咬到了,我可要怪誰去啊?」藍纖柔拿着該隱的話回道。
「藍小姐還真是……」該隱被藍纖柔這麼一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也只好訕笑了兩下,不過這表情明顯就是沒有剛才那麼淡定了。
「白爵,去看看吧!不能辜負該隱的美意啊!」藍纖柔對着白爵道。
白爵蹲在擔架前,一層一層的將包裹在身上的布揭開。
一黑髮女子眼神空洞的看着屋頂,森白的獠牙溢出唇外,嘴唇外起了一層死皮,整個臉像是一個骷髏頭外包着人皮,一點肉也沒有。
白爵看着謝四四發起呆來,而躺在擔架上的女子眼神也不再空洞,眼珠轉了轉,看向白爵。
「白爵,先把她帶過來,該隱大人,可是送給我們了,記得綁好。」藍纖柔瞧着這兩人這麼望着,趕忙說道。
都說母子連心,這倒也不假,都餓成這樣了,還忍住不吸血。
「我還以為這個謝四四會忍不住吸血呢!還真是意志力夠好啊!」該隱面色終於黑了黑,但也不是特別的難看。
「這不吸人血我就敢靠近了。」藍纖柔悄悄從系統內取出日行戒握在手中,笑着起身走到白氏夫子身邊。
「來給我看看,這謝四四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看看我還能不能認識?」藍纖柔在拉床單的一剎那,將日行戒放入白爵手中,正好背對這該隱。
謝四四不自在的動了一下,看到藍纖柔,聞到血管的味道,迅速站起身,向着藍纖柔就撲了過去。
「白爵。」藍纖柔狀似慌張的喊道,實則早就有所準備,往後退了幾步。
其實拉床單是將床單捆住謝四四的腳踝,這樣謝四四隻要一站起來,有向自己撲倒的趨勢,就會摔倒。
如此一來,白爵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日行戒帶在謝四四的手上,而不被發現了。
「藍小姐,你沒事吧?」該隱裝作很擔心的樣子,站起身,上前看了看。
藍纖柔豈會讓該隱上前,萬一看到白爵做的手腳,那可就不妙了。
「哎呀!我還以為不吸血呢!看來我是太小瞧吸血鬼了。」藍纖柔轉過身又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上,該隱看藍纖柔沒什麼大礙,臉色頓時就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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