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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還有老公孩子,孩子才3個月大,還沒完全斷奶啊,老闆。」一個年輕女護士滿臉淚痕,用力在地上磕頭,其他人也是紛紛慘叫求饒起來。
懷恩凱特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沒有任何廢話,拿起槍又是一槍打死了一名醫生,飛灑的鮮血噴的一旁人一頭一臉都是。
不等他在開槍,一旁的唐昊卻是看不下去站了出來。
「住手。」在唐昊說這句話的時候,幾把衝鋒鎗已經頂住了他的身體。
懷恩凱特更是拿出手槍對準了唐昊的額頭,眼中的殺氣讓一旁原本要說話的布魯斯嚇得往後退縮了幾步。
唐昊一臉平靜的看這着眼前已經殺紅了眼的懷恩凱特。
「我有辦法救你女兒。」
懷恩凱特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如果我救不了你女兒,你再殺了我也不遲,但是如果我能救的了她,而你又把我殺了,你女兒就真的沒救了。」
懷恩凱特盯着唐昊的眼睛看了一會,隨即鬆開了槍。
「你要是救不了我女兒,我保證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跟我進來。」懷恩凱特,拄着拐杖,走起路來,速度卻是極快。
幾人走進搶救室@以後,懷恩凱特的女兒布蘭妮正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旁邊的儀器上面則是一條直線,證明布蘭妮已經不在了。
懷恩凱特神情一震,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要衝動,現在還有的救。」唐昊一把推開懷恩凱特,還沒到床前,就被懷恩凱特用手槍頂住了腦袋。
「出去。」懷恩凱特的聲音非常平靜,但是語氣卻是異常的堅決。
唐昊嘆息了一口氣,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布蘭妮,點了點頭。
唐昊和布魯斯兩人被趕到門外以後,見着緊閉的手術室大門,心裏的忐忑和害怕讓布魯斯的身體止不住有些發抖。
「唐,你剛才真的有把握能救好小姐麼?」雖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人都死了,怎麼可能還救活,更何況,這裏的醫生哪個不是荷蘭頂尖的西醫,這點常識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是因為沒辦法治療了,這些醫生和護士才到了外面。但是布魯斯還有一絲幻想,希望小姐還能活過來,不然他和唐昊是絕對沒命的。
「如果剛才出手的話,還有把握,現在。」唐昊看了眼手錶,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神仙出手都沒辦法了。」
「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布魯斯的一張臉瞬間成了一張白紙。
「老闆。」裏面傳來一聲驚呼聲,伴隨着重物倒地的聲音。
搶救室的門被用力拉了開來,凱恩一臉慌張的出現在門口:「醫生和護士趕緊進來,老闆暈倒了,快點。」外面的那些醫生和護士雖然害怕,但是在槍的驅趕下,還是走了進去。
幾分鐘以後,布魯斯見到搶救室裏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忍不住有些擔心的道:「上帝,唐,你說老闆會不會也出事了?」此時的布魯斯心中異常的矛盾,又希望老闆出事,又不希望他出事,一旦老闆出事的話,那麼現有的體系肯定不會存在了,他這個大工集團的負責人只怕直接就被掃地出門了,不過有可能的是,他們的小命保住了,凱恩不會因為幾個死去的人為難他們的。
可是老闆如果不出事,那他們的小命指不定就沒了。
就在布魯斯天人交戰的時候,裏面傳來一陣槍聲,隨即搶救室的房門被打了開來,凱恩一臉猙獰的出現在門口,用手一指唐昊,大聲道。
「他不是會醫術嗎,讓他進來。還有你,布魯斯。」
「啊?」布魯斯剛剛大叫了一聲,就被推了進去。
一走進搶救室,看着滿地的屍體,布魯斯就嚇得腿腳一軟差點軟倒在地上,懷恩凱特躺在床上,臉上戴着氧氣罩,眼睛緊閉着,從旁邊的儀器成一條直線就能看出來,這個老頭顯然也步了他女兒的後塵了。
凱恩顯然比誰都更在意懷恩凱特的生命,這個老傢伙一旦死了,他就是一條沒有主人的流浪狗了。
「我告訴你,黃皮豬,你要是救不好老闆,你們兩個今天就在這裏陪葬吧。」凱恩異常的激動,手槍已經對準了布魯斯和唐昊。
「說話尊重點,我要是救好你的老闆,要磕頭道歉。」
「行。」凱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要是救不好,老子不僅要幹掉你,還要幹掉你的家人,你的所有親戚,還有你的所有朋友和他們的家人。」
聽着凱恩瘋狂的話,一旁的布魯斯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
「該死的,凱恩這個傢伙肯定瘋了,估計是老闆的事情,他根本不是在意老闆的死活,而是在意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老闆一旦死了,那他就什麼都沒了。
布魯斯被人用槍頂着站在一旁,唐昊彎下腰,一手拿掉了氧氣罩。
「你幹什麼?」凱恩的手槍頂住了唐昊的腦袋。
「你如果還想我救好你們的老闆,就給我滾一邊去。」唐昊的聲音不大,凱恩恰好能聽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唐昊最終收回了自己的槍。
「該死的,你最好能救好,老闆,不然,我絕對會你讓死的很悽慘。」
唐昊沒有理會凱恩的叫囂,低下頭,用手在懷恩凱特的脖子上探了下,已經沒有一絲生命跡象了。
只是他們以為這樣就能逼迫自己就範了麼,還真是天真。唐昊冷笑一聲。
「附近有哪所監獄有死囚犯的。」
「報告,最近一所城東監獄關押三百名死囚犯。」
「什麼原因被判死刑。」
「強姦,殺人。」
「已經確定了麼。」
「是的,首長,城東監獄目前屬於軍管監獄,判處死刑的時候都要經過三道程序。和地方的獨立審查制度不同,不會有冤案發生。」
「行,給這三百名死囚穿上軍裝,記得要特種軍裝,另外單兵裝備全部都帶上,槍支,手雷那些都弄一些仿製品,只要逼真就行。」
見那名士兵有些遲疑。
「執行命令吧。」
「是,首長。」
郊區廢棄工廠,11號趴在一旁的草地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距離那兩個士兵發出的訊號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哪怕就是爬也應該爬過來了,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9號,你說那些華夏軍人是不是嚇破膽了?到現在都還不敢過來。」
9號沒有說話,在這種情況下,他比11號要冷靜的多。
「你到是說句話啊,在不來的話,老子可就走了。」11號頓時急了,他身前的地上已經堆滿了蟲子的屍體,到是9號一動不動,任憑蟲子在他頭上爬着,只有偶爾一些蟲子爬到他的嘴邊,被他咬進了嘴裏面。看的9號是噁心不已。
「來了。」就在11號發飆要離開的時候,聽到9號的話語,11號的身體猛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手上的槍已經對準了到這裏的必經之路。
出現在阻擊鏡頭裏的是一些穿着軍裝,神情有些緊張的士兵。
看那肩章,9號的瞳孔猛地睜大。
11號有些得意的看了眼9號:「那可是你的老冤家。」
9號之所以出去當僱傭兵就是當年在國內,被暗影部隊逼的沒了活路,如果不是同伴拼死掩護,他也不會成為現在的僱傭兵。
只是等他手指勾上扳機準備射擊的時候,阻擊鏡頭裏,士兵那副一臉恐懼的神情,有些慌亂的眼神,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和暗影打過交道的他,可是深知暗影部隊的厲害,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士兵,哪怕就是暗影部隊裏的新兵,那也是部隊裏的兵王,那可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刺頭,不可能會這樣。
不等他出聲阻止身旁的11號,一聲槍響,一名士兵的額頭猛地炸裂了開來,如同破碎的西瓜,腦漿伴隨着鮮血噴灑的身旁幾人一頭一臉。
原本還在前進的那些暗影特種士兵,突然作鳥獸散,四散尖叫的跑開了。
「該死的,那不是軍人,我們趕緊走。」9號見到那些所謂的士兵直接就嚇的四下亂竄了,一把抓住11號的手臂,後者卻是不以為意,一把甩開9號的手腕。
「這就是當年逼走你的那支部隊?這麼垃圾,看我替你報仇。」隨着11號的聲音,那些四散奔跑的士兵,頭部猛地炸裂了開來。
幾槍過去,倒下了數十人,有一個更是被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帶飛了幾米遠,整個胸膛都被打爛了。
「呵呵,這就是華夏軍人?」11號一邊打着一邊滿臉不屑的神情。手上的「巴爾特」重阻是專門的反器械阻擊步槍,用來打坦克和裝甲車都足夠了,11號用來打那些奔跑的人,就如同打一些木頭人一般。
一連打了數槍。
「該死的,11號,我們必須走,我們暴露了。」
「暴露又怎麼樣?我要早知道這些華夏軍人是這樣的德行,還隱藏個屁。」11號打的過癮,將阻擊步槍調整成了連發,一分鐘三發的射擊速度雖然不快,但是用來打下面那些人卻是足夠了。依靠超長的射擊距離,這些人哪怕跑出了這裏,也很難逃過一死。
「11號,我以組長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停止射擊,跟我離開這裏。」隱約中的危險讓9號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膽小鬼,你要是害怕,你自己離開吧。」11號有些不屑的看了眼9號。
9號眼中閃過一絲凶芒,如果不是紀律制止他們自己人互相殘殺,只怕下一秒,他的匕首已經在教育這個傢伙應該怎麼和前輩說話了。
不等9號展開強制措施,帶離11號,哪怕暫時打起來,也比在這裏丟了命要好。
此時,距離那邊大概2000米左右的一個山坡上,一輛指揮車停在那裏。
「槍給我。」站在那裏的唐昊,冷然的看着對面山坡上的阻擊手在屠殺着那些死刑犯,一旁士兵拿過一把阻擊步槍,雖然理論上阻擊步槍可以射到2000米外,但是一般有效距離也就1500米。
唐昊拿起槍,打開了槍的保險,對準那邊的山坡,隨着一聲槍響,阻擊步槍的強大後坐力沒有讓唐昊哪怕後退一步。
不等9號在開口說話,原本站在那裏打的正過癮的11號身體突然一頓,頭部如同西瓜一般猛地炸裂開來,飛灑的鮮血和腦漿讓9號一絲停頓都沒有,就地一個翻滾,快速滾離了這個地方。
但是下一秒,9號的腿部就已經炸裂開來,飛灑的鮮血,以及如同破布一般的右腿讓9號猛地一咬牙,端起阻擊步槍,一發子彈打爆了手上的阻擊步槍。
9號不敢在猶豫,幾發煙·霧·彈扔了出來,幾十米的範圍內瞬間被煙霧籠罩。
哪怕右腿已經血肉模糊,9號也不敢在這停留哪怕一秒,對方神乎其神的槍法已經打碎了他所有的自信,對方兩槍都沒有打中自己,並不是他的槍法不行,而是對方要活捉自己。
不然那一發阻擊步槍子彈完全不會打碎手上的阻擊步槍,而是直接射進自己的腦袋裏面了。
「去抓活的。」唐昊放下了手上的阻擊步槍,淡然的說了一句,身旁的士兵用測距儀已經精準的測算出,距離那邊的直線距離是2158米了。i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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