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老子給你們錢,你怎麼管他叫大哥?你們給我打他!你們不武功天下第一嗎?」
都到了這節骨眼了,那楊三郎竟然還沒有看明白怎麼回事,這一瞅落天鶴與滾地龍便於對方認識啊!那人家能打趙衛國嗎?而且你就瞅那一副奴才樣的嘴臉,那也根本不可能啊?
「嘿嘿!楊公子,這正所謂知時務者為俊傑,您看我們大哥,那是一表人才啊!您還是賠個禮,道個歉,我想我們大哥也不會怪罪你的,這一抬手也就將你給放了,否則這要真打起來,我怕遭罪得還是你自己,……誒!……」
你敢說這落天鶴沒有人性?人家竟然解勸上了,還要那楊三郎給趙衛國賠禮道歉,這事就了了。
所以聽聞這句話,那楊三郎是氣得暴跳如雷啊!他就是打不過趙衛國,否則他早就動手了!
「好哇!你們這兩個吃裏爬外的傢伙,你把錢給我吐出來,否則本少爺要扒了你們的皮!……」
這楊三郎可是真生氣了,這擼胳膊挽袖子這就要上。當然了,他不能去與趙衛國放對,而是要打這落天鶴與滾地龍。
但你別看這落天鶴與滾地龍那不是趙衛國的對手,打這楊三郎那還不跟玩一樣?
當然了,這一場仗想必也打不起來,因為那四個保鏢還在他身邊呢!這兩個拽着胳膊,兩個摟住腿,那是死死的將其扣住。
於是這人可是越圍越多咯,大夥都喜歡看着和熱鬧!而且才剛就有人看到了,這兩個人打了一架,那個穿白袍背劍的後生贏了。
而這會又是怎麼着了?趴了一地的人,而且還有兩個狗頭喪腦的傢伙在圍着那背劍後生在那轉,還緊着說好話?
「嚄!」
終於有人明白了,因為這些人都經常出沒於旗門陣,多少也會有幾個人認得落天鶴與滾地龍的,而且這地上的人,也有認得的,知道他們就是僱傭軍,誰給錢幫誰幹活,結果遇到硬茬子,這都躺下了。
當然了,這些人也不會一直這麼躺着,但見人圍攏過來,十分的喧囂,這一個個就從人群中爬了出去!反正他們錢是賺到了,而善後的事,那就由事主自己處理吧!
「你還不走?真等我給你一拳啊?」
其實趙衛國沒有什麼事,但卻見這人越圍越多,心裏琢磨着,人多不好,這圍的人越多,事情越不好收場,而且他才剛也聽說了,這楊三郎乃是莫高城的少爺,身後這座大山可是不小,所以他沒有必要,因為一丁點小事去得罪此人,為抗聯招來風險!
不過,話雖如此,他趙衛國也不是怕事之人,現在開口讓你走,那是給你面子,否則他真一拳打下去,這『白面書生』,可就要變成『紅面書生』了!
「哼!你做夢!有種你來打我呀?你來打我呀?我可告訴你,我爺爺可是莫高城的掌舵人,你打了我,就等着承擔我爺爺的怒火吧!」
「啪!啪!……」
就是這麼快,那楊三郎的話音未落,這趙衛國可就近前了,而且上去就兩個大嘴巴子,抽得那楊三郎,根本都傻在了當場,他完全沒有想到,趙衛國竟然敢抽他,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抽他的臉蛋子,反正他是里子面子,就在這兩巴掌之下都沒了。
然而有人問,這楊三郎為何不躲啊?其實他想躲着來的,但卻被自己那四個手下給抱住了,結果毫無還手之力,被人抽了一頓!
「你,你敢打我!……滾蛋,你們都給我滾蛋,我要你們何用?」
楊三郎暴怒,那是一人一腳將人都踹到了一邊,這才手揮摺扇,一扇骨打向趙衛國的面頰。而就在這會,趙衛國才察覺到了,那扇子竟然是鐵的。
但這鐵不鐵的可是沒有什麼關係,即便不用兵刃,他也能將這鐵扇拿下!
然而就在這時,卻是異象陡增,只見那楊三郎木質在扇柄上一按,卻有一物,竟從那扇骨中打出!
「唰!……」
要說這一道寒光可是不慢,而趙衛國的速度也是夠快,但兩者之間的距離簡直太近了,趙衛國根本就反映不過來,立時被這一道寒芒,在面頰的左側,劃出了一道口子!
這口子理應不深,但卻出血了,那一滴滴如同綠豆大小的血珠可是順着皮膚里滲透了出來!
「用暗器?」
趙衛國面色一寒,立時手一沉,還不帶那楊三郎反映過來,這一拳便重重的擊在那楊三郎的小腹之上,將這人生生的轟飛了出去!
「啊!噗!……」
那楊三郎先是在空中飛行了一段,發出傷痛的慘叫,而就在落地之際,卻由於那一股子難以壓抑的撞擊,生生噴出了一口鮮血!
有人說趙衛國是不是下手重了?其實沒有,只能說這楊三郎的體質太弱了,這要換一個他的保鏢,也絕對不會吐血的,因為趙衛國,依舊只是用了五成的力道。
但即便如此,這楊三郎是受不了了,一口鮮血噴出來後,卻殺豬一般的嚎叫了起來。
只因他是一個闊少爺,平日裏也是作威作福,更有何人敢於打他?所以他這身上,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麼傷勢。而此時呢?他竟然吐血了,他感覺自己仿佛要命不久已了,於是便哀嚎了起來,他是怕死了!
「少爺,怎麼了?」
正當趙衛國一拳轟飛了楊三郎,眾人要叫好一番之際,卻突聞一聲極其悽厲的吼聲傳來,而緊接着便從空中落下一人!
由此可見這人的功夫非常好,而且很愛面子的那種,你說跑來不就完了?他不的,他非要在空中翻上幾個跟頭再落地,完全都是在賣弄自己的武學。
而且單憑這一句少爺,你也不難聽出,此人便是那失蹤多時的辣手摧花鐵掌水上漂-飄伊人!
然而這個飄伊人究竟去幹什麼了?他是去幹了一件大事,他瞧見鎮子裏有一小寡婦不錯,他便尾隨而至。而且到了那屋子裏,便將那小寡婦給按床上了。
而那寡婦可是一個烈性子,更是滿人,所以那貞烈着呢!如何不反抗?所以他,竟然將人家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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