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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望之喜歡嬌娘那雙明媚璀璨的眸子裏倒映出自己身影時,綻放出那名為喜悅的情緒,故而來墜玉閣時素來不讓下人通傳。
彼時嬌娘卻不曉得戚望之來到了墜玉閣,只斜臥在花窗旁的錦織軟塌上,賞玩兒着小几上一個拳頭大小的玉獅,那玉獅渾體通透,翠綠欲滴,雕刻的極是精巧,鼓溜溜的大眼珠子活靈活現,且嘴大大的張着,銜着一枚冰花珠子。
「主子,爺今兒怕是不會過來了,綠珀剛得了信兒,爺回府直接去了頤和軒,您還是先用膳吧!」銀寶輕聲說道,又見嬌娘興致不高,想了想,說道:「今兒大廚房分下來一批鮮靈的油白菜,奴婢瞧着那個水嫩,要不吩咐小廚房做個花苞香菇油白菜,現下這個時節吃,倒也鮮美。」
嬌娘手托着香腮,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後,囑咐了一句:「那油白菜只餘留三層嫩莖即可,讓廚娘仔細着些,稍稍滾了水即可,莫要老了,香菇要切成細細絲才好。」
戚望之本想踏步而入,卻在幾步之遙聽見這對主僕的對話,便於花窗後頓了頓腳步,嘴角勾起,心道,當真是個嘴刁的小東西。
「你這小嘴這樣刁鑽,也怪不得王妃念叨。」戚望之略帶幾分笑意的進了屋,預料之中的在嬌娘那雙顧盼生嬌的眼眸中瞧見了欣喜之色,心中不免自得。
嬌娘瞧見戚望之進來,先是一愣,隨後踩着繡鞋下了軟塌,迎了上去,用嬌糯清甜的嗓子軟聲道:「爺可在頤和軒用過膳了?若不曾,正好與妾一同吃。」
戚望之攬着嬌娘的腰,瞥了一眼她草草踩着的繡鞋,眉頭微蹙,直接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沉聲道:「沒個樣子,也不怕讓下人瞧見了笑話。」
嬌娘扁了扁小嘴,小聲嘟噥道:「還不是瞧見爺心裏歡喜,您都好幾日沒有來瞧過妾了。」
戚望之聽了這愛嬌含嗔的話,不禁失笑,把她抱在腿上,笑道:「這般孩子氣可怎生是好,也就爺慣着你這小性。」說罷,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可奈何。
嬌娘窩在戚望之懷裏,笑吟吟的用藕臂圈着他的脖頸,滿臉依賴的嬌聲道:「妾是爺的人,爺自然是要疼愛妾一輩子的。」
戚望之嘴邊銜着淡淡的笑,那一雙漆黑的深不見底雙眸有着讓人永遠也看不透的幽深,一輩子嗎?也未嘗不可,只要自己懷中這個小東西永遠這樣天真嬌憨,他便分出一絲心神,護她一世又有何難。
銀寶在戚望之到來後便識趣的悄聲退了下去,又親自去了小廚房安排晚膳,少不得囑咐下人燙了一壺桂花甜釀,待一切妥當後,才回了院子,又喚了綠倚過來。
「一會讓你和綠芙去月亮門那守着,任她誰派了人過來都給擋回去,莫要驚動了爺和主子。」
綠倚笑嘻嘻的應了下來,說道:「銀寶姐姐放一百個心就是了,保准不能讓那位來截和。」
銀寶嗔怪的瞪了綠倚一眼,伸手一點,笑罵道:「胡言亂語些什麼,讓主子聽見了且有你好果子吃,行了,趕緊去叫綠芙吧!事辦的妥當了,晚上讓主子賞你倆一人一盤甜果子吃。」
「那就先謝過姐姐了。」綠倚脆聲說道,便是喚綠芙一起守着那月亮門,免得又有那不識相的巴巴來請人。
因戚望之不喜甜口,今晚的膳食便有一多半是香咸口,瞧着那燒制的精巧的碗碟,烹飪的色香俱佳的美食,饒是戚望之生於皇室,長在錦衣玉食中,也不得不說嬌娘委實太會享受。
「往日裏倒沒仔細瞧過,你這骨碟燒制的倒是精巧,花樣也稀罕的很。」
嬌娘彎唇一笑,軟聲說道:「這是妾在侯府的時候閒來無事跟姐妹一起描的花,按十二個月份的花來區分的,眼下四月,正巧是牡丹和青木香開的極盛的時候,如今用來且不是應景。」嬌娘一邊說着,親自舀了一碗蝦仁蜜桃粥放到戚望之面前,眉眼彎彎,口氣軟糯:「知曉爺素來不喜歡甜口,不過您今可飲了酒,少不得要燒胃,如今喝一碗這蝦仁蜜桃粥確是在適合不過了。」
戚望之舀了了一勺嘗了嘗,入口嫩滑,很是香甜,且沒有蝦子的腥氣,便點頭贊道:「確是不錯。」
嬌娘得意一笑,說道:「妾陪嫁來的這個王嫂子旁的菜餚做的不甚出色,唯有這粥品是她的拿手絕活,倒是讓妾離不得她了。」話音一落,嬌娘使銀寶夾了一塊花苞香菇油白菜,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二人用過膳後,銀寶等幾個丫鬟自然不會留下來礙眼,麻利兒的讓小丫鬟撤下飯菜,收拾了桌子,之後便掩門而去。
嬌娘見天色尚早,便纏着戚望之下起了圍棋。
二人對坐在軟塌上,戚望之慵懶隨意的支着身子,卻是顯得一派雍容,二指把玩着一枚黑子,嬌娘則懶懶的倚在一個靠枕上,身上的素紗中衣輕薄飄逸,一雙秀美如玉的手十指尖尖,染了鳳仙花汁的粉嫩指尖兒執着白子。
嬌娘左手翹成蘭花樣,拎着右袖擺,手起棋落,之後笑吟吟的托着香腮,妙目水潤含情,甚是顧盼生嬌。
戚望之的心思自是沒在棋秤上,故而這局面明顯傾向於嬌娘,漫不經心落下一子後,便對着她招了招手。
嬌娘眼瞧着便要贏了,自是不樂意棄了這局,嘟起了潤澤的紅唇,不甘不願的蹭了過去,卻是戚望之一下子摟在了懷中。
戚望之素來不是貪慾之人,嬌娘未進府之前府里也只有一正妃,一側妃,四個庶妃,與之太子殿下和英親王滿屋子的侍妾相比,後院的女人委實算得上少的,平日裏,更是把多半的時間也都用在了公務上,餘下的時間倒是雨露均沾,一半給了豫王妃,一半給了韓側妃,那四個庶妃倒像是王府里養的閒人一般,基本成了擺件。
而現今,嬌娘入了豫親王府,戚望之卻是三不五時的宿在了墜玉閣,少不得讓一些下人多嘴,只是在她們看來卻也不稀奇,王爺雖不是什麼貪慾之人也終究是個男人,但凡男人,瞧見那艷色無雙的美嬌娘又有哪個不愛呢!
扣着嬌娘盈盈一握的腰身,戚望之以指尖挑起她尖尖的下顎,打量着這張未施粉黛的嬌容,暗暗道,當真是粉脂凝腮,自有一段風流姿態,這般美人若是沒有皇兄的舉薦,只怕當真是要錯過了,到時也不知道會便宜哪家的小子。
嬌娘被戚望之瞧的羞紅了臉頰,粉光生艷的俏臉輕輕一側,嗔道:「爺這般瞧着妾作甚。」
戚望之一笑:「爺是想當日若不曾在皇兄那處瞧見你,也不知你日後會便宜了哪家的小子。」只這般說着,戚望之便隱隱有些不悅,幽深的眸子沉的如一口枯井。
嬌娘哪裏想到戚望之會這般出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嬌軟的倚在戚望之身上,軟聲糯語:「所以還是妾跟爺有緣,若不然今日也不曉得會是哪個伺候爺呢!」
這拈酸吃醋的小模樣倒是讓戚望之散了心底莫名生出的怒氣,唇邊挑起了幾許笑意,大手卻是滑進了那素紗的斜襟中衣內,隔着粉白的肚兜兒捻弄着那嬌柔綿嫩的香乳,只這般卻不夠得趣,抽出手把那礙事的結帶隨手扯了開,又解了那粉白繡着大朵牡丹的肚兜兒,借着斜陽西下的餘暉,嬌娘如皎月般無暇的肌膚便映入戚望之的眼中,那一身豐肌弱骨當真是宛如美玉,竟無一處不精美至極。
嬌娘被戚望之弄的渾身癱軟,檀口嬌喘連連,粉腮亦羞的潮紅,不由秋波一橫,嬌聲道:「爺,這天還沒黑呢!」
戚望之來了興致,又是在自己府上,哪裏理會什麼天色,只單手攬着嬌娘的軟腰,把她高高的抬起,褪下了她的綢褲,使出了風流的手段,骨節分明的手指順着那細嫩嬌軟的蚌肉就推送了進去,這一入,頓覺花蕊內緊緻異常,嬌肉層層疊疊,絞的手指竟一時不好抽出。
「乖嬌娘,且放鬆些才好,若不然爺如何入你。」戚望之調笑而道,把手指推的更深。
又是一聲嬌哼,嬌娘芙蓉面顏呈媚態,一雙小巧的玉足不自覺的繃緊,抬起藕似的手臂纏繞在戚望之脖頸上,輕咬下唇,細聲細氣的說道:「爺……爺……輕些……」
戚望之又是一笑,一手在那團酥軟上揉弄着,一邊俯身親嬌娘的菱紅唇,輕輕含住,舌尖送出,攪着那香甜的檀口,又勾着那丁香小舌與之戲耍,幾經如此,那蚌肉嬌蕊內才緩緩流出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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