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傅妘嘟着嘴坐到凳子上,盯着萊鋆問:「你怎麼不帶着那些珠釵走呢?」
「我幹嘛要走?你不是對我挺好?」萊鋆瞪着傅妘問:「對了,你一天來無影去無蹤的,到底在幹什麼?該不會是在做賊吧?」
「你見過白天做賊的?」傅妘反問,指着萊鋆的腦袋嘲笑道:「就你這智商?你不擔心我把你賣了?」
「你不是說你最純潔最質樸嗎?現在怎麼又想着做販人的生意呢?」萊鋆挑着眉頭問。
「人總會變嘛!」傅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說。
「我管你變不變!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幾天都幹嘛去了?」萊鋆雙手抱胸問。
「我找藥草。」傅妘將茶杯「嘭」的放在桌上,躬身從床底拖出一個背簍,裏面被各種珍奇草藥塞得滿噹噹。
萊鋆無法置信的愣了片刻後,才幫傅妘將那一背簍草藥拖出來,問:「你這是上哪裏採到的?」
傅妘忙着擺弄藥草,頭也不抬的說:「南麓。」
「啊?」萊鋆頓時吃驚的問:「你竟然去了南麓?為何不帶上我?」
「我一個人來去都快,幹嘛帶你?」傅妘看了萊鋆一眼,又低頭把那些同類的藥草挑揀出來,並將枝葉較長的折斷放成小堆。
「你這是尋來救誰?」萊鋆又問。
「救那棵靈參所擔心的人。」傅妘說。
「你怎麼知道那棵靈參擔心誰?難道那天晚上你是去見那棵靈參了?傅妘,你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萊鋆有些生氣了。她為何總是獨來獨往,如此不信任他,他在她心裏到底是個什麼位置?
「哎呀,我說萊鋆公子,你能不能讓我清淨一下?容我事後再給你解釋行嗎?」傅妘望着萊鋆無奈的說。
「好好好。那麼,請問我現在能幫你做什麼?」萊鋆拿傅妘沒有辦法,只得如此問道。
「你就幫我將這堆草藥全部碾碎。還有這邊的,折成指節長短。這幾顆果子弄成粉末,不准偷吃啊!」傅妘一邊叮囑萊鋆,一邊將一些形狀奇異且花瓣碩大的花朵扯碎放進一個大石罐中。
「我知道。我又沒病,幹嘛偷吃你的藥啊!」萊鋆無語的解釋,這女子還真是,當他萊鋆是個見什麼都吃的人啊?「你這是在準備幾天的湯藥啊?用這麼大的石罐。」
「三日為一期。若是有效,二十一天便可以治癒。」傅妘說。
「什麼病?」萊鋆問。
「寒雪散。」傅妘道。
「寒雪散?我怎麼沒聽說過?」萊鋆撓了撓後腦勺,驀地又道:「哦,我記得師父有一次提到這毒藥,說是務必要找到東文雪州雪海中的雪鮫之血做藥引才能治癒。傅妘,難道你找到藥引了?」
「沒有。」傅妘搖頭說。
「沒有?那你這些藥找來也沒用。」萊鋆不屑的說:「反正我師父說了,這毒必須找雪鮫之血作藥引才行!」
「我就不信這世間只有這一個方子才能解。」傅妘低着頭繼續扯手中的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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