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將近晚上九點鐘,天已經完全黑了,空氣中的熱量也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陣陣微風,和它帶來的清涼。
和外面慢慢涼爽的情形相反,屋子裏的溫度卻在日漸升騰,燥熱充斥着整個房間,熱浪在空氣中快速流動着。這份燥熱來自他們的體表,更來自他們內心,來自他們的靈魂。
不知什麼時候,餐桌已經被移到了靠牆的位置,楚天齊也已坐到了大床*上。寧俊琦臉蛋兒紅撲撲的,鼻翼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雙手環吊在他的脖子上,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深情的凝視着面前的大男孩。
看到他一臉的豬哥樣,她的臉頰更紅,鼻翼的扇動頻率也更高了。她用蚊蠅般細微的聲音嗔道:「幹什麼?」
她的聲音軟的就像糯米一樣,他只覺的軟*綿綿、甜絲絲的,直沁入心脾。這一聲輕喝,對他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成為激勵他行動升級的信號。他的雙臂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提起,輕輕放到自己的腿上。說是用力,其實也就是起到一個引導作用罷了,他雙臂剛一有用力的意思,她已經配合他的行動了。
一個溫潤的人兒,擁在懷中,雖然隔着各自的衣服,但他仍覺得渾身更加燥熱。她口中的氣浪,帶着酒香的熱度,打在他的胸口上,感覺痒痒的、酥*酥的。不用任何提示,也不用任何引導,他俯下*身子,雙*唇覆蓋在她的櫻桃小口上,去吮*吸那甜絲絲的味道。很快,他的舌頭開始輕柔但有力的,去撬開她唇內的白色鈣質「長城」。
她閉着眼睛,感受着他的侵犯。白色「長城」是那樣的不堪一擊,只一波進攻就怪怪的打開了城門。看來,只有用第二道防禦體系了,香舌小妞出擊了,去抵抗那個舌頭將軍的進攻。舌頭將軍不急於攻入,而是繞着香舌小妞不時的輕撫,仿佛是在說「小鬼,不要怕」。香舌小妞根本不怕,對方怎麼進攻,她就怎麼還擊。於是,不一會兒,舌頭將軍和香舌小妞就糾纏在一起,殺的是難解難分。
擁在一起的男女,慢慢倒在床*上。女孩的香*肩也似受不了衣服的束縛,已經露出了大半,隨時像要呼之欲出。她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眼眸緊閉,香汗涔涔,任由對方雙唇裹挾着自己的櫻桃小口。
男孩眼神迷離,喘息粗重,有力的臂膀環繞住懷中女孩。他雙手輕柔的在女孩身上遊走着,從肩頭滑到後背,然後慢慢滑向腰間。
「叮呤呤」,不和諧的聲音驟然響起,一聲接着一聲,可床*上的男女依然忘我的擁在一起,充而不聞。這個聲音很頑強,也可以說很頑劣,面對二人的漠視,沒有任何妥協,誓要將床*上的男女喚起,才肯罷休。
終於,在這個聲音的堅守下,女孩開始向外推着男孩,口中含混不清的說着:「天齊,放開我,電話,電話。」
男孩實際已經先她聽到了那個討厭的聲音,但他不願鬆開自己的雙手,不願放開懷中的這團火熱,於是他假裝什麼也沒聽見,期盼那個聲音儘快停止。現在,討厭的聲音已經把女孩從迷離中喚醒,女孩正在呼喚着自己,自己不能再裝了,他極不情願的鬆開了自己的雙臂。
女孩身體軟軟的向旁邊滾去,眼睛仍然緊閉着,摸索着從床頭櫃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很快,她把手機遞向男孩,說道:「天齊,你聽聽。」
「俊琦,是什麼。」男孩說着,拿過手機,放到耳旁。手機里的聲音還在繼續:「……本活動正在進行中,可攜本人身份證到營業廳辦理,活動截止時間……」
不等手機里說完,男孩按了掛斷鍵,把手機放到一旁,一翻身,又去摟身旁的女孩:「俊琦,我們繼續。」
經過短暫的歇息,女孩已經從亢奮中清醒過來,看到他的臂膀伸來,向旁邊一翻,迅速坐了起來。大聲道:「楚天齊,你還想佔便宜?」
男孩睜開眼睛,也坐了起來,「嘻嘻」道:「俊琦,這良辰美景……」
「美景你個頭,差點就讓你……流氓。」女孩說着,小粉拳就招呼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快速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咣當」一聲,關住了屋門。
楚天齊怔了一下,低頭看去,見自己的半袖上衣已經敞開,最上面的兩粒鈕扣也已不知所蹤,不禁搖着頭笑了。
門一響,寧俊琦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楚天齊抬起頭,向她望去,她的頭髮上掛着細小的水珠,臉色依然潮*紅,只是眼神已經清澈,不再帶有半絲迷離。她的香*肩已經隱入上衣中,只有居家服上的褶皺說明剛才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
寧俊琦站在那裏,似笑非笑的看着楚天齊。
「俊琦,快過來。」楚天齊說着,在自己身旁的床墊上拍了拍,「都怪那個破騷擾電話,要不我們現在……」
「楚天齊,你個流氓,想什麼呢?我不坐。」寧俊琦嬌嗔道,「我要感謝那個電話,是它及時喊停,否則我就毀在你手了。」
「嘿嘿,我哪能那樣呢?這不是喝了點酒嗎?」。楚天齊嘴上這麼說着,心裏卻在想:還真沒準,誰讓咱倆情不自禁呢?
「果然是酒能亂*性,差點着了你的道。」寧俊琦這話何償不是在說她自己,接着說道,「你回吧,時間不早了。」
楚天齊看了看時間,說:「這才九點多,天氣這麼熱,長夜漫漫,我哪能睡的着。再待一會兒,我還能吃了你?」
「差點就讓你吃了。」寧俊琦嬌羞的說着,然後「咯咯」一笑,「你要多待一會兒也行,不過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沒問題,十個都行。」楚天齊答的挺爽快。
寧俊琦笑吟吟的說:「看你態度還算誠懇,好吧,我的條件很簡單,你把這些盤碗洗了。」
「洗碗?我在家都沒洗過。」楚天齊沒想到是這條件,驚訝道。
寧俊琦一下子委屈起來:「看看,我就知道你沒誠意,只想着占人家便宜,這麼點事情你都不願意干,你的誠意都是假的。」
看到她受屈的樣子,楚天齊心裏話:幫女人幹活,說明男人有擔當,這有什麼,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想到這裏,說道:「我沒說不洗呀,雖說我在家裏沒洗過,但今天要是洗了的話,不是更有誠意了嗎?」。
「你看着辦吧。」寧俊琦無所謂的說道。
說到就得做到,楚天齊乖乖的把碗筷、杯盤收拾下去,鑽進了衛生間。
寧俊琦坐到了床*上,聽着裏面碗筷相撞的聲音,心裏溫暖極了。
她知道,這個大男孩很有一股倔勁,如果他來了那股勁兒,誰都不怕。以前的魏龍和黃敬祖,都要比他官大,但他覺得對方欺負到頭上了,照樣敢和他們對着幹。至於毒犯、魏超群、胡三之流,更不在話下,他說收拾就收拾。
而她在面對自己時,卻又像變了一個人,不說言聽計從吧,反正是挺善解人意的。雖然他也有和自己犯倔的時候,但最多就是短期的冷戰,從沒有用言語或行動傷害自己,而且很快就過勁兒了。當然了,這是兩人互相「有意」之後的表現,剛接觸時的互相不對眼不能算在內。
也不知洗淨沒洗淨,反正楚天齊很快就出來了。他笑嘻嘻來到床邊,直接挨着她,坐下了。
「小楚同志,表現不錯。」寧俊琦逗弄道。
楚天齊很是得意:「那是,這可是我第一次幹這種活,是不是得給點獎勵呀?」
「第一次干又怎麼了?你剛才雖然幹了一點活,可我不但給你做了這些飯菜,還花了我好多錢,互相抵消,你還佔了便宜呢。」寧俊琦言之鑿鑿的說。
「你,無賴。」楚天齊看似失落的說道。
「嘿嘿,不過嘛!為了你剛才的態度,我也得有所表示。」寧俊琦說着,猛的轉頭,在他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還發出了「啵」的聲響。然後,迅速移開了自己的小嘴。
楚天齊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看着他,「咯咯」的笑了:「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楚天齊撫着臉頰上剛剛被親過的地方,說道:「還行吧。」然後,順勢把手搭到她的肩頭上。
「到此為止,不准得寸進尺。」寧俊琦說着,任由他的手搭在雙肩上,但卻抓*住了他正準備不老實的手。然後,側着頭,看着他道,「天齊,你明白這些天我為什麼這樣安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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