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思,不要猜!
少女的心思起伏變化着,好似跌宕起伏的股票一般,猜測不準,猜也是白猜。
只是看着少女羞紅的臉色,還有那種欲拒還迎的的感覺,哪怕是李清反應遲鈍,也瞬息之間,明白了眼前的少女似乎對他有些意思。只是,只是,想着想着,李清就感到不靠譜……
他只是一個撲街寫手而已,只是掙扎在溫飽線上的可憐人而已。
可謂是要錢沒錢,要房子沒房子,要車子沒車子,不是理想的男友人選,只要眼睛瞎了,才會選擇他。
而眼前的少女,似乎眼睛不瞎,為何會看上他。
李清只感到莫名其妙。
「你喜歡我嗎?」李清問道。
「我才不喜歡你!」安碧茹漸漸的恢復了平靜,臉色羞紅的拒絕道,可是又畫蛇添足的說道:「我只是暫時沒有朋友,想要讓你替代而已!」
「原來是替代品而已!」李清笑着,那看似拒絕的語言,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眼前的少女,似乎沒有談過戀愛,似乎喜歡上了他。只是他身上,似乎沒有吸引人之處,這種愛情來得正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
「不是的!」安碧茹說道,說着臉色羞紅,有些手腳慌亂。
「不是什麼!?」李清說着。
「不理你了!」安碧茹說着,起身離去了,神情有些慌張。
少女離去了,只剩下李清一個人。
「真是無聊的人生,這算不算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李清苦笑道,想着想着,不在想了,似乎喝酒喝得有些多了,酒後的副作用開始發作了,頭昏昏沉沉的,快速的脫掉了衣服,鑽到了被窩中開始沉睡。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
望着明媚的日光,李清知道,這又是一個美好的天氣。
…………
富士山的遊客很多,可是一點也不顯得擁擠,稀稀拉拉的。行走在富士山中間,坐在電纜車上,看着快速移動的景物,不斷的爬升着……
富士山的雪,潔白好似美玉;富士山的雪,好似晶瑩的鑽石。站在不同的角度,看着富士山,總是能看到不同的景致,產生不同的情緒。一切景語皆情語,這大概就是物哀之美吧!
李清不懂富士山的雪,就好似不懂少女的心一般。
只是有着少女陪伴,看着少女的歡笑,看着少女的身姿,不由的感染了一絲生命的樂趣,嘗試着微笑了起來。
當生活苦難的時刻,要嘗試着微笑;
當想要哭啼的時刻,要嘗試着微笑。
微笑不能緩解痛苦,卻能給快樂的假象,生活有了假象而美好,人生有了假象而快樂。
「我現在一無所有,可是卻有快快樂的假象,故而生活很美好。」
李清安慰着自己。
恍惚之間,李清有些理解那些工作狂了,生活太苦逼了,想要微笑也笑不出來,只能是不斷的工作,在工作中忘卻一切種種,在工作中獲得快樂。
生活的節奏依舊,生活依舊無聊,無聊的令人髮指,只是漸漸習慣了,也就自然了。白天當着導遊,夜晚抽時間寫作着,不管寫多寫少,每天都要寫一些,哪怕是出現了卡文現象,也要咬着牙,繼續寫下去。
一旦,某天不寫了,可能就會形成惰性,影響寫作的節奏。
唯一不爽的,在經常遇到了許倩所在的劇組,似乎許倩當着某個武俠小說的二號女主角,似乎正在向着明星路邁進。
明顯意味着,能賺取大量的華夏幣。
只是一切,也只是心中yy而已,一切與他無關了,哪怕是許倩成為了大明星,也與他無關了。就好似兩條地平線一般,永遠不會有交集。
似乎在那次事件之後,兩人的關係快速的升溫着。
恍惚之間,李清把這一切,當作美女攻略遊戲。
按照《紅樓夢》的描述,女子分為三類,一類是文藝少女,如林黛玉;一類是金錢少女,如王熙鳳;一類是金錢與文藝疊加的少女,比如薛寶釵。文藝少女,多是才女,多是才華出眾,多是心思細膩,多愁善感,往往是輕視銅臭,往往是鍾情於才子。
歷史上,柳永、唐伯虎皆是落魄至極,貧如乞丐,可依舊有很多女子為他着迷,為他們傾情。
只因為,才女愛才子,勝過了才子愛才女。
安碧茹是一位才女,才女總是容易對才子動情,這種情誼超越了金錢的限制,超越了身份的限制,超越了年齡的束縛,一切是難以挽回,一切明知是錯誤,依舊要錯下去。
「我是才子嗎?」
李清苦笑着。
他只是一個文抄公而已,只因為是穿越者,只因為站在了一個個偉人的肩膀上,才變成了才子。
失去了了偉人的肩膀,他什麼都不是。
才子與才女之間,很少有卿卿我我,多數時刻為超越友情的愛情,或是超越了愛情的友情。
李清寫作着,每天總是將寫下的文章,送給了安碧茹;而安碧茹充當着第一讀者,仔細的看着,又是寫着評語,還有指點出一些錯別字。而時常,為了一些情節,為了一些古故事的發展理念,彼此爭吵了起來。
只是在爭吵中,情誼變得深厚了起來。
只是相處時間久了,情誼也變得模糊了起來,到底是愛情佔據多數,還是友情佔據多數,已然混淆,難以分辨。
…………
又一個夜晚,僅僅是碼完了兩千字,李清就是卡文了,失去了繼續寫下去的衝動。
打開了手機,打開了電話本,點擊了一個電話號碼,嘟嘟嘟的聲音傳來了。
「你好,請問你是誰?」
安碧茹的聲音傳來了。
「你好,我是李清,你有時間嗎,有時間過來一些!」
「知道了!」
幾分鐘之後,安碧茹出現在了他的房間中。
看着安碧茹,李清立刻啞然了,不知該說什麼。
「我寫了一本言情小說,不知道行不行!」李清說出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我不是女生,不知道你們女生的口味!」
說着,李清遞過去了小說大綱。
安碧茹翻開,只見上面寫道:「上錯花轎嫁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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