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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見伊籍忠義坦蕩,心中對其頗為欣賞,但面上依舊肅然無比,緩緩言道:「你可知,此時你之命,捏於我手,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必死無疑!」
&是如此!」
&竟知如此,為何卻敢在我面前造次,對我多有冒犯?」
&因大都督絕不願與劉皇叔死戰到底,若是如此,縱使大都督得之荊州,亦要大損兵馬糧草,不出三年之內,即被曹操大軍攻伐剿滅!」伊籍字字錚錚,凝聲而道。
周瑜臉色一寒,冷聲問道:「你這般對答如流,可是早前已有高人所教乎?」
&都督料事如神,伊某欽佩,我所答之言,儘是我家軍師所教!」
周瑜心中暗道一聲『果然如此』,沉吟一陣,周瑜又出言問道:「那諸葛孔明才高八斗,今遣你來見我,必知我不可能輕易退兵,如此,他又教你如何應付?」
&今天下局勢不穩,曹操稱王,其心若何,天下皆知,軍師有言,孫劉兩家合則利,分則損,若為敵對,更是百害而無一利,今應以大局為重,兩家休戰聯合,以備曹操出兵南征!」
&諸葛孔明想得是好,我江東兒郎死於其奸計之下,足有數萬。若我與其聯好。他日我回江東。如何面對江東父老!」
伊籍聞言,面色不變,拱手作揖,即又回道:「荊州之戰,實乃蔡瑁造反之過,今蔡瑁已死,荊州歸屬已定,況且時下淮南空虛。想必大都督亦無獨抗曹操之力,何必再如此咄咄逼人!」
&主願割地求和,讓與江東長沙、桂陽兩郡,以示敬意,荊州乃劉荊州基業,寸地本不可讓予,我主甘願如此,亦以大局為重,還望大都督就此罷休,若要強行奪地。否則萬事休矣!」
周瑜聽言,陷入沉思。眼下時勢如此,要盡取江夏無疑是難於登天,且就如伊籍所說,孫劉兩家繼續惡戰,即時曹操必然會趁虛而入,以雄軍大勢,殲滅兩家。
而對於江東來說,得到長沙、桂陽,在荊州已有根據之地,北上可取荊州,西行可進蜀地,如此一來,再得江夏不過是錦上添花,若要搶奪,徒耗兵力,實在不值!
周瑜腦念電轉,心中已有主意,不過卻不願讓伊籍如此容易得逞,又出言刁難道:「若荊州果系公子劉琦佔據,荊州回歸正統,我江東接受休戰亦非不可,只怕劉玄德暗中操縱荊州大權,大小事務都由不得公子劉琦做主!」
&是如此,我主身為朝廷重臣,豈能眼觀惡賊弄權,在荊州為非作歹,而坐視不理,因而必與其死戰到底,直到荊州恢復正統!」
伊籍似乎早料到周瑜會有這般言辭,柔聲問道:「大都督欲見大公子乎?」
&也!若我見得公子劉琦,確認那劉玄德是忠是奸,之後若何,方有定論!」周瑜頷首笑道。
伊籍拱手一拜,頗為篤定道:「我家軍師早料如此,近日已請公子趕來,大都督準備一番,五日後午時,公子劉琦即會在西陵城下等候接見!」
周瑜聽言,眉頭深鎖,心中更是對諸葛亮忌憚至極,此人仿佛料盡天下諸事,自己的一思一行,仿佛皆掌控在他的手中。
少頃,商議皆定,伊籍告辭而去。
第五日清晨,周瑜正欲對會面事宜作出一番細緻安排,突然江東來報,言及曹操麾下大將曹仁、夏侯淵各引精兵五萬,襲取了淮南、廬江二郡,孫權心憂不已,勸周瑜見好就收,速速領兵回江東。
此消息傳開,江東諸將皆是大驚,而周瑜則是嘆息一聲,似乎對此早有預料。
午時將至,周瑜令呂蒙率二萬兵馬在後接應,其餘兵馬皆由顧雍所領,謹守營寨,以備萬一,而其則領着一眾將領,趕到西陵城下,擺開陣勢。
少頃,周瑜遙遙見到,城下有一簇人馬趕來,為首之人,年紀輕輕,只有二十五、六歲數,身穿青色錦袍,騎一匹白色駿馬。
來人靠近,周瑜勒住馬匹,高聲喝道:「前方穿青色錦袍者,可否是劉荊州之長子,公子劉琦乎?」
劉琦聽言,命左右回復,周瑜見得,又是喝道:「還請公子前來敘話,公子放心,我絕無害你之意,實乃怕公子受人牽制,不敢真言相告!」
周瑜喝畢,竟獨身縱馬飛出,停在一處,劉琦聽言,躊躇不定,在其身後的張飛唯恐劉琦有失,連道不可,劉備見得亦是勸阻。
諸葛亮卻面色平靜,笑言而道:「諸位不必多心,周公瑾必不會傷害公子,公子但可獨身去見!」
諸葛亮的話,如有魔力,劉琦聞得,頓時鎮定了幾分,策馬徐徐往周瑜而去。
待兩人相近時,周瑜先施一禮,言道:「江東大都督周公瑾,見過公子!」
劉琦面色蒼白,身軀弱不禁風,即回言道:「病軀不能施禮,大都督勿怪!」
周瑜見劉琦這般相貌,頓時吃了一驚,默然無語良久,方才連連向劉琦問話。
周瑜所問,儘是問劉備可有不逆之舉,劉琦一一回答,皆說劉備仁德,周瑜自然不信,心中更是暗想這劉琦無能,其父業已被他人所侵蝕,還蒙在鼓裏。
忽然,周瑜話鋒一轉,向劉琦問道:「不知公子繼承父業,統領荊襄九郡,平日負責哪些事務?」
劉琦微微一驚,沉思一陣,如實答道:「勞煩大都督費心,我才能平庸,叔父乃當世人傑,麾下又有諸葛孔明這曠世之才,荊州事務我皆交由叔父!」
&父為荊州日夜操練,但卻不願讓我勞累,煞費苦心,為我尋盡荊州美女,好酒佳釀,平日裏,叔父為荊州嘔心瀝血,而我卻過着如神仙般的日子,每每念及叔父大恩,琦心中愧疚良多!」
劉琦一臉感動,仿佛將劉備視做其父,周瑜聽言,心中冷笑不止,暗想道:「劉備果真虛偽至極,其心毒辣,更是堪稱一絕,他表面善待劉琦,為其尋來美女佳釀,實乃故意讓劉琦沉醉在酒色之中,不理政事,好讓他獨攏大權!」
周瑜思慮一陣,便讓劉琦回陣,同時呼喚劉備出來答話,劉備聞言,當即欣然驅馬向前,來見周瑜。
兩人作禮罷,周瑜笑言道:「剛才我已問過公子,劉皇叔果然是仁義無雙,未有貪圖荊州之權,今公子劉琦坐登荊州大位,荊州重歸正統,若我繼而討之,實為不義,我接受兩家休戰聯好,亦非不可,但在此前,我尚有一問,還請劉皇叔答之,再做商議!」
&都督有話直說,若你我兩家能聯好,實為天下百姓之幸也!」劉備聽言大喜,急向周瑜問道。
周瑜心中冷笑,便是問道:「皇叔雖是公子叔父,但荊州畢竟是劉景升一脈基業,皇叔若取之,是為不義,日後公子若不在,便又如何?」
此言一落,劉備心中頓時翻起驚濤駭浪,不過面上卻全無變化,凝聲而道:「大都督不必多心!我劉玄德絕不會貪圖他人基業,今暫領荊州事務,全乃我兄景升遺命,劉琦賢侄,在一日,我便守一日荊州,若其不在,別有商議!」
&此最好!若他日公子不在,而劉皇叔強而奪之,我必起兵攻打,即時劉皇叔莫要說我周公瑾不仁不義!」
&應如此!」
&竟然如此,孫劉兩家即日休戰聯好!」
&都督大仁大義,備敬佩不已,今我於城中早備宴席,還請大都督入城飲宴!」
周瑜聽言,遂即笑起,朗聲言道:「哈哈...我乃軍中統帥,豈可一人獨樂,皇叔若要宴請,還需盡請我三萬江東兒郎!」
雖然孫劉兩家暫且休戰聯好,但在數日前,兩家尚是死敵,周瑜自然不會獨身參加劉備的鴻門宴。
不過周瑜當面拒絕,卻又礙了面子,故而有意為難劉備,劉備一聽,笑容可掬,拱手作揖道:「這是當然!既然孫劉兩家聯好,江東兵士既是自家人,備豈會有忘,不過西陵城難以容納大都督如此之多兵馬,還請江東兵士屈身在城外飲宴!」
周瑜英目剎地眯起,盯了劉備好一陣,挑了挑眉頭道:「哦?原來皇叔早有安排,若如此,周某便恭敬不如從命!」
周瑜言畢,和劉備作揖告辭,便縱馬趕回陣內,與諸將商議一陣後,便命令各部兵馬壓往西陵城下。
而劉備似乎對這新結的盟友,極其信任,大開城門,毫無防備,不過在城內各處,周瑜卻隱隱發覺到,多有弓弩手在暗處埋伏、警戒。
周瑜在暗中亦各做調配,命令軍士不得貪杯,只可飲酒三杯,互相監督,若有超一杯者,即斬!
夜裏,三萬江東兵士在城外飲宴,周瑜引江東諸臣,於城內飲宴,劉備與諸葛亮熱情招待,毫無虛偽。
不過,宴席中雖是表面融洽,但卻處處充滿殺機,孫劉兩家互相提備,周瑜更是一直緊貼着諸葛亮、劉備。
諸葛亮與周瑜皆是千年不出其一的曠世奇才,周瑜的目光充滿針鋒相對的戰意,而諸葛亮目光卻是平淡恬然,靜如止水,至於孫劉兩家將領,皆是瞪大虎目,好似隨時準備廝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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