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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眼見煮熟的鴨子要飛,哪裏願意,在後緊追不放,追得閻行、侯選兩將皆是冷汗直流,一顆心直跳到嗓子眼。
文丑直追至一山林入口,因文丑殺得過快,此時在他身邊全無一員兵士隨行,不過即使如此,仍無一個韓兵敢返向圍殺文丑。
而閻行心憂韓遂安危,成宜被文丑殺得膽寒,因此二人亦未想過要對單騎深入的文丑進行圍殺。
文丑眼看越望前追,山林越密,不敢托大,當即趁韓軍將士尚未反應過來時,急退而回。
話說,韓遂最先逃入山林,正行間,忽然一彪人馬從左邊密林衝出,韓遂嚇得魂魄驚飛,還以為又是遇到伏軍。
&公?真是主公!主公莫驚,末將梁興救援來遲,還望主公恕罪!!」
這彪人馬的為首之將,待看清韓遂的面貌後,驚喜而呼,韓遂聽得這聲音熟悉,連忙望去,那大漢體格彪悍,一臉絡腮鬍子,正是其麾下據守興城的大將梁興。
&興你怎會在此?為何興城被那文丑攻下,你卻未趕來稟報我等!」
韓遂一見梁興,當即驚愕盡褪,不過想到前事,很快怒氣便湧上心頭,對着梁興便是一頓怒喝。
說來,方才好在韓遂頗為謹慎,若非先派程銀過去打探一番,而是貿然領大軍進城,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這梁興也是無辜,若是能趕去稟報,他豈會不報,當下便是解釋道:「主公息怒,末將自知有罪!不過,在一天前,主公領軍剛離開興城不久,文丑的兵馬不知從哪裏蹦出,近一萬兵馬往興城火速撲來,末將見敵軍勢大,四千兵士根本無法強守,於是便棄城而逃。
文丑引軍直追,末將逃至此處十里之外的山林,文丑方才收軍退去,後來末將唯恐主公亦遇不測,想要領軍前去稟告,但文丑在四處都布下關口,末將強行突破,皆被殺回,且損了不少的兵士!」
&說那文丑不知從哪蹦出?難不成他早已領軍在此守候?!」韓遂眼眸一眯,想到深處,不禁打了個寒顫。
梁興聞言,沉思良久,亦是不曾想通,當即滿懷疑惑而道:「或許真如主公所料,興城四面群山環繞,若要通往富平,僅有兩條大路,這兩條大路,皆有我方斥候巡邏,若非提前埋伏,絕無可能瞞天過海!」
此言一落,一股詭異的寒意從韓遂的腳底直升到天靈蓋,一陣涼風襲來,韓遂直覺渾身冰寒不已,隱隱間,韓遂感覺自身已與瓮中之鱉無異!
韓遂正思慮間,閻行、侯選二將紛紛趕至,同時一隊隊殘軍亦隨之趕來,韓遂聽閻行來報,文丑已是退去,方才略微心安。
隨後,韓遂急命各將整頓殘軍,趁文丑追兵未至,趕快逃去,此時夜色已暗,韓遂卻不敢歇息,又逃至數里外,隨行兵士實在疲憊不堪,韓遂才下令全軍休整。
到了次日一早,韓遂令各將校清點各部屬,得知大軍此時僅剩下一萬二千餘人時,韓遂不禁眉頭一跳,開始忐忑不安起來。
不知為什麼,韓遂總感覺在北地有着重重危機,稍有不慎,便會遭到滅頂之災,看着身側略顯疲倦的閻行,韓遂感嘆道:「彥明,軍師不在,看來我等是中了呂軍內的高人算計,或許此番你我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中!」
韓遂登上一處小山坡,望着漸漸升起的艷陽,臉色蒼白無力,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悔色。
閻行靜靜地立於韓遂身後,多年陪伴於韓遂的他,似乎已察覺到韓遂的心思,韓遂想要退兵,徹底退出北地,退出這個步步驚心,讓有着九曲黃河之稱的韓遂起了懼意之地!
&公,你這是欲要退軍?」
&但卻不是盡退出北地,我等先將大軍退至北地邊界,呂布人雖遠在新豐,但卻對我等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北地殺機無限,我等此時深入北地腹地,再是多留,只怕我軍僅存的一萬兵士遲早會被吞噬殆盡!」
韓遂面容平淡,下定決意撤離北地,閻行聞言,皺了皺眉頭,帶着些許疑慮道:「主公,如今在這北地北部,呂軍已顯露出數萬兵馬的蹤影,北地其他城縣少有可能布有伏兵,主公若是退至北地邊界,如此我等先前攻略的城池,定然皆被呂軍奪去!」
&明啊!我等西涼之人可莫要忘了,時下賈文和可是在呂布麾下效力,賈文和最善奇謀,且計謀最是毒辣,我等對其布兵,不能用常理推算!」
&我所料不差,賈文和大有可能將大部兵馬盡集於北地,布下重重殺局,先滅我或者馬壽成一方勢力,隨後再集強兵,盛勢攻取另一人!」
韓遂眼眸爍爍發光,深邃而又充滿睿智之言,讓閻行聽得心驚肉跳,若真如韓遂所料,北地這裏豈不是一個絕地深淵,凡有兵馬來攻,必然都會墜入萬丈深淵。
閻行不覺吞了幾口唾液,又是問道:「那主公欲往何方撤退?」
&城!」
&城?那裏最是接近安定郡,莫非主公欲放棄北地,回西涼?」
&不要回西涼,先且等大軍撤至環城,會同軍師後,再做決議,我等先速速撤往環城,只有臨近西涼,我方能心安!」
韓遂不知心中打着什麼算盤,聽得閻行一頭霧水,閻行眉頭深鎖,繼而問道:「主公,軍師將至,我等何不先撤至泥陽,先穩住北地南部,再行打算!」
&明你切記,『人亡地存,人地皆失,地失人存,人地皆存』!我等入北地北部方才兩日,便遇重重殺機,若繼續退往泥陽,還不知會有多少陷阱在等着我等!」
韓遂臉色剎地變得極為冷酷,眼中滿是忌憚,好似一刻也不欲再待在北地。
&然主公早有定計,末將這就通知各部將士,準備撤往環城!」
韓遂微微頷首,閻行告辭之後,當即號令各部將士撤離,一萬餘韓兵歇息一夜後,皆恢復不少體力,一個時辰後,在各將校統領下望環城進發。
環城乃是北地郡與安定郡兩地的邊界城池,沿途多有谷道高山,地勢極為險峻,韓遂領軍謹慎而行,先後過了三座高山,兩條谷道。
三日後,韓遂正令兵士於一高山山腰處歇息,連日趕路,無論是韓遂還是其將士皆是充滿疲憊之色。
就在此時,突變又生,猝然間,數道炮響暴起,將一萬餘韓軍嚇得魂飛魄散。
&啊~!!!」
炮響過後,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很快隨即而來,一隊隊呂兵如同洪潮一般,從山頭蜂擁撲來,張繡引八千騎軍策馬沖在最前。
&什麼?為什麼此處還有埋伏,難道那賈文和早有料到,我會撤軍回西涼?!」韓遂見山頭密密麻麻的儘是呂軍兵士,腦袋仿佛轟地爆開。
韓遂實在無法明白,為何他的一切想法,都好似被賈詡盡數探得,一時間,韓遂整個人如同癲瘋,閻行連連呼喚韓遂,可韓遂卻仍舊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而此時,在韓遂周邊的兵士早就大亂了起來,紛紛往山腳瘋狂逃去,閻行顧不得再多,一手抓住韓遂,將韓遂抬上其坐騎。
隨後一刀砍在馬臀上,韓遂坐騎痛聲嘶鳴一聲,發狂飛奔而去,閻行急令侯選、梁興守住韓遂,而他則領一部兵士抵住從山頭衝下的呂兵。
張繡策馬飛沖而落,馬奔下坡,沖勢劇增,張繡一見閻行,頓時面目剎地佈滿冷寒殺意,張繡一舉長槍,一隊騎軍立即加速而前,排成陣勢往閻行轟然衝去。
一個個騎軍,高抬長槍,馬匹四蹄狂奔,以極快的沖勢,如同一道道狂烈的飛影沖向閻行。
閻行見一隊騎軍從高處飛殺而來,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抖數精神揮刀擋去,第一隊騎軍暴飛而過,數十根長槍如同颶風一般掃落在閻行周身,閻行狂舞虎頭大砍刀,數十股巨大的力量,幾乎同時轟打在他的虎頭大砍刀上。
&砰砰~!!!」
第一輪攻潮赫然殺過,閻行雙臂一陣發麻,還未回過氣來,這時一隊騎軍又在張繡的喝令下排好陣型望閻行急殺而來。
&盾手,結陣!!!」
閻行臉色剎地黑沉起來,張繡的騎軍處於高處,俯衝而下,衝鋒的力量比在平地時要猛烈將近一倍,閻行不敢托大,連忙喚刀盾手組陣相擋。
時下危機四伏,韓遂尚未脫險,閻行想着留些體力,應付後面未知的危機,隨着閻行喝聲一起,數十個刀盾手立即從後衝出,一面面盾牌迅速組成一面盾牆。
電光火石之間,第二輪呂軍騎兵赫然沖至,數十柄槍支借勢而刺,如有破天裂地之力,齊齊轟打在那面巨大的盾牆上,頓時連連暴起震天的巨響。
呂軍騎兵的沖勢實在太強,那面盾牆即時被轟散而開,數十個呂軍騎兵一衝而過,揮槍刺死周邊倒開的韓軍刀盾手。
而同時間,伺機在側的閻行,猝然策馬殺來,虎頭大砍刀狂砍不停,這攻勢來得又快又猛,沖在最前的呂軍騎兵皆難以躲避,紛紛被閻行劈落馬下。
閻行趁勢殺住衝來的呂軍騎兵,周邊的韓軍刀盾手連忙撲來助戰,眼看呂軍騎兵將要被韓軍兵士吞噬而盡時,在高處的張繡又是連連發出幾聲厲喝,三隊騎兵當即組成陣勢,倏然飛沖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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