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小島。
現在正是春暖花開之際。
一年四季中,入春。
啪,啪!
一棵結滿了紅色果實的大樹之上,碩果纍纍,一根枝杈被掰斷了,掉落在地上。
上面的紅色果實也是丟落在了地上。
其上,還有着一個人,站在上面,手提着一把劍,在上面晃悠,很是愜意。
「青青,小心一點!」溫儀站在樹下喊道,看着自己的女兒玩耍。
看了一會,她便彎腰撿起了掉落在地的幾截樹杈,將上面的果實輕輕摘下,順便也撿起了地上掉下的紅色果實。
「知道啦,娘親,你放心吧!」溫青青站在樹枝之上。
一手持着白色劍鞘的劍,揮動着,斬下一個個紅色果實。
接着便一伸手接住,很是輕鬆。
一斬,一接。
「那你也小心點,而且這些已經夠我們吃幾天的了,不要摘太多了,那些小動物也要吃些的,以免它們沒得吃,餓壞了。」溫儀說道。
她看到了四周的樹上,還有着數十個松鼠在看着她們。
渴望的看着那樹上的果實,嘴角還滴着口水。
「知道啦。」溫青青說着。
手一揮,一連摘下數個果實,丟向了那些個松鼠。
吱吱吱。
啪啪啪!
那些松鼠跳着接住了那些果實,嘎子嘎子的啃了起來。
很顯然,這件事它們做過很多次了,有默契了。
這些松鼠已經不怕她們了,和她們認識了。
過了一會!
「我下來了!」溫青青叫着跳下了樹。
驚起了一陣飛鳥。
「你這孩子,到現在還玩。」
溫儀溫和的笑着,隨手拿下了飄到溫青青頭上沾在其上的樹葉,還有沾着的蜘蛛網。
「娘親,和你在一起最好了。」
她笑了,真心的笑了。
溫青青已經開朗了許多了。
比起在王勝身邊的時候,她開心了很多。
從前她只是溫儀託付給王勝的,和他在一起也是因為她無依無靠,依靠王勝的。
同時她也是糾結的,心情不好的。
第一是因為王勝和她以前並沒有關係,不太親近,而且更是殺了她爺爺的人。
溫青青和溫家五老雖然不睦,但他們之間還是有着十幾年的子孫感情的。
一個寵物,和一個人生活了十幾年,都會有感情,更何況是人,肯定是有感情的。
她不恨王勝也就算了,還要和他在一起,也算是一種折磨。
現在好了。
死去的母親,活過來了。
「終於和母親在一起了,這輩子,我都不和母親分開了!」溫青青看着母親走遠的背影堅定的說道。
「青青,回家吧!」溫儀回頭喊道。
「馬上來!」
母女之間,兩人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感情可想而知。
很深。
…………
小島中央,有着一個木屋。
這裏就是溫青青和溫儀一起住着的地方。
而現在在木屋前,卻是有着一個不速之客。
一匹馬,打着響鼻,站在那裏啃着草。
一個人,唉聲嘆氣。
這個人身穿藍白相間的道袍,他的衣服有些亂。
他的臉上帶着着急,在木屋前來回的走動。
「怎麼還不回來,怎麼還不回來!」
他口中喃喃自語,不斷的念叨着。
暮然間!
他的耳朵動了動,接着臉上便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回來了,回來了!」
遠處,傳來的笑聲,話語聲。
「哇唔…………娘親,嘎子嘎子……這些果實,我們可以壓成汁水麼?」
溫青青口中咬着一顆果實,不清不楚的問道。
「當然可以!」溫儀落落大方的說道。
「耶,我要喝,壓成汁水,會很甜,很甜。」溫青青跳着說道。
兩人笑着前進着。
呼哧,碰瓷!
一聲馬的響鼻聲從遠處傳來。
「娘親,等一下,有人!」溫青青面色一變,馬上手持長劍擋在了溫儀的面前。
溫儀此時也站在了原地,不動。
森林中沒了動靜。
「溫夫人,是我,木桑道長!」站在木屋前的道人馬上喊道。
原來此人是木桑道長。
森林中的溫儀母女對視了一眼。
「是木桑道長,沒事了。」溫儀說道。
溫青青點了點頭,她也是知道木桑道長的。
嘩嘩!
樹木被分開,溫儀母女走了出來。
木桑道長馬上迎了上來。
「道長!」溫儀謙身說道。
「溫夫人。」木桑道長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可是見到溫儀,卻是欲言又止。
「道長,趕路累着了吧,我剛和小女摘了水果,我們不如先進屋吃點水果,再說吧。」溫儀微微一笑說道。
木桑道長聞言,愣了愣,接着便是點了點頭。「好的。」
「這是令愛?」木桑道長看到溫儀身旁的女孩問道。
「是啊,正是小女,最近才趕來與我相見的。」
「恩!」木桑道長看着溫青青點了點頭。
進了木屋,幾人坐定。
溫青青洗了幾個水果,倒了兩杯茶。
幾人一時間無言,場面很是靜,只聽到窗外森林裏的鳥叫聲。
「只有一些水果,粗茶,道長莫要介意。」溫儀說道。
「無妨,無妨。」木桑道長急匆匆的喝了幾口茶水。
溫儀她們就看着他。
「溫夫人,近來可好!」木桑道長喝完茶,也覺得不雅,但是一想到事情,他頓時漲紅了臉說道。
他實在說不出自己的請求,只能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道長,有話可以直說,前些日子你來過了,也聽過了我的解釋。現在又來到了這裏,恐怕不是為了問好這麼簡單。」溫儀見到木桑道長好似有些說不出口,她便是單刀直入。
木桑道長也知道現在不是拖延的時候。
「是的,溫夫人,我確實有些事相求。這些話,我也是說不出口,若不是為了他,我也不會在半路返回。」
「我已經走到了一半,再急匆匆回來,耽誤了這麼多時間,也就是為了這件事,我想了很久,我覺得只有你能幫到他。」
溫儀聽到這裏,也是變得凝重起來。
「你是他的師父,道長,你但說無妨,只要我能幫到的,我決不推辭。」
一旁的溫青青也是豎起了耳朵,她知道木桑口中的他是誰,也知道自己,母親口中的他是誰。
一時間,她思緒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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