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魘足後的墨清玄眉宇舒朗,心情好得不得了。
江鸞卻被他折騰得疲憊無力,渾身酸軟。
原本以為在休息間裏,墨清玄應該克制一些,可不想,他激情不比昨晚少一分一毫,而她,卻提心弔膽,怕被人聽見而咬緊了牙關,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後來見她咬得嘴發疼,墨清玄便狠狠地吻住她……
不僅是休息間,連外間辦公室里的空氣里,都瀰漫着歡.愛過後的味道,江鸞原本白希的小臉染了一層薄粉之色,在辦公室柔和的光線照射下,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墨清玄給她拿了一杯酸奶,自己喝着純淨水,身姿慵懶的靠在她身旁的沙發上,大手抓着她柔軟的小手,無意識地把玩她的手指,嘴上漫不經心地問着:
「鸞兒,你剛才說有事,是什麼事?」
江鸞嗔他一眼,被滋潤後的眉眼嬌媚,分明有些氣惱他剛才的不管不顧,可那份嬌媚卻生生讓她的生氣打了折,看在墨清玄眼裏,更像是她對自己撒嬌。
他心微漾,粗糲的指腹停頓在她手背上,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地笑,眸光溫柔地看着她。
「我是想問,伍妙可有沒有帶她媽媽轉來醫院!」
墨清玄低笑一聲,聲音溫潤地溢出薄唇:「我下手術台的時候,說還在路上,這會兒,應該到了吧!」
他是三點結束的手術,和病人家屬說了幾句話,就回辦公室,然後,就……
現在是四點半,他和鸞兒前前後後加前來,一共一個多小時,因為是辦公室,讓他更有種刺激和抑制不住的亢.奮,真是難得的酣暢淋漓。
聽他這麼說,江鸞眸子一亮,傷勢就要站起身,卻被墨清玄一把拉住,「鸞兒,你要幹什麼?」
「去找伍妙可啊,趁她現在沒有防備,我上午的時候都跟楚姨講過了。」
「不用,等她自己找上門來。」
墨清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和篤定,伍妙可是來給她媽媽治病的,她肯定會自己找上門來,不必他們去找她。
江鸞恍然,他說得有道理,是她有些着急了,不過,她有些擔心石銘洋會來醫院,有他在的話,要單獨見伍妙可,肯定就不那麼容易。
心念微轉,她輕聲說:「既然她自己會來找你,那我先回去了。」
「你是要去找石銘洋嗎?」
墨清玄眸子倏地眯出一抹銳利,眸光深深地看着她,江鸞心裏一驚,面上表情也細微的變了下,有些驚訝,又有些氣惱他總是能猜透自己的想法。
「我沒有,只是想着打電話問問,看他知不知道伍妙可來a市的事。」
「就在這裏打,不許去找他。」
墨清玄霸道地說,他不是一個大方的男人,石銘洋一直是他頭號情敵,自然不可能讓自己愛的女人去找情敵。
江鸞小臉變了變,但在他堅定則深邃眼神凝視下,還是妥協地嘆了口氣,抽出被他抓着的手,撥打石銘洋的電話。
「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墨清玄抿了抿,不願意聽她和石銘洋講電話,那只會給自己添堵,選擇出去問問伍妙可到了沒有。
江鸞點頭,手機放在耳畔,偏着腦袋看着他走出辦公室,關門之前,他又回頭朝她看來,她沖他安撫的笑笑,表示她有分寸。
墨清玄深邃的眸光在她手機上停頓了一秒,轉過身,關上門離去。
手機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石銘洋低沉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隱約滲進了一絲暗啞,卻很欣喜:「喂,阿鸞。」
江鸞眉心蹙了蹙,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的聲音和平時聽起來沒有任何區別,語氣溫和地問:「石學長,你聲音怎麼了,好像啞了!」
聞言,電話那端的石銘洋嘴角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江鸞關心的話,讓他心裏很溫暖,笑着說:「剛下庭的原因,一會兒就沒事了,阿鸞,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他了解江鸞,沒有事,她是不會主動聯繫他的。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給石學長你打電話了?」
江鸞不答反問,聽他說剛下庭,她心下暗自揣測,他知不知道伍妙可和她老媽來了a市。
「哈哈,當然能,阿鸞,我歡迎你二十四小時隨時打擾,對了,好些天不見你,李局說你請了假,你這些天幹什麼去了?」
石禹山殺了老婆婆的事,並沒有告訴石銘洋,他這些天又忙着幫人打官司,並不知情,因此,不知道江鸞去幹什麼了。
「我去了一趟我小姨家,今天剛回來。」
江鸞靠在沙發里的身子微動了下,尋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着,一隻腿翹到茶几上,姿態慵懶,聊天的語氣,十分隨意。
電話里傳來開車門的聲音,應該是石銘洋坐進了車裏,語氣恍惚地傳來:「難怪,我說幾天都不見你,阿鸞,你上次說的那個張神婆,現在還需要我幫你試探一下嗎?」
「現在嗎,你不是剛下庭?這樣會不會很累?」
江鸞有些詫異,但石銘洋這樣說,是不是代表他還不知道伍妙可母親的事,要是知道了,憑着他和伍妙要聽關係,不可能不來醫院看望吧。
「不累,我這會兒也沒什麼事,你現在哪裏,要不,我去接你。」
幾天不見,石銘洋很想立即見到江鸞。
「石學長,我和那個張神婆的關係不好,她不一定會聽我的,我先問一下,要是能把她約出來,我再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嗯,好,那我等你電話。」
石銘洋思考了下,也只能這樣,他不能勉強江鸞和他見面,也勉強不了。
***
江鸞打完電話不到五分鐘,墨清玄返了回來,告訴她,伍妙可的母親已經在醫院住下了,此刻,伍妙可正在院長辦公室里,問她要不要一起過去。
「阿玄,楚姨呢,你有通知她嗎?」
江鸞不答反問,墨清玄點頭,勾了勾唇,說:「通知了,我媽媽正在來的路上。」
「石銘洋剛才問我,要不要他幫我試探一下張神婆,他說那晚張神婆的行為有問題,上午的時候,楚姨也說,張敏對你心思不存,讓我小心些。」
「是嗎?」
墨清玄眸光驀地一冷,他媽媽的話,定然是錯不了,如果張神婆和張敏真的對鸞兒起了某種歹毒心腸,他定然不能留着她們。
江鸞點頭,輕聲說:「張神婆現在還有用,石禹山巫術肯定厲害,你暫時不要對張神婆怎樣。」
見他眼神瞬間冷下來,江鸞當然懂得他的心思,心裏感動於他把自己看得重要,小手輕輕地握住他骨節分明的大手:「阿玄,這裏有楚姨就行了,我去見見石銘洋,剛才聽他的語氣,應該是不知道伍妙可和她母親來了a市的,既然他不知道,我們就不能讓他破壞了計劃,是不是?」
「不許去。」
墨清玄皺眉,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聲音沉沉地道:「他不知道,只能說明伍妙可沒有告訴他。」
說到這裏,墨清玄眉宇間再次冷了一分,眸光深深地看着江鸞,一字一句地問:「鸞兒,難道你不想知道害死江伯伯的人到底是誰嗎?」
江鸞臉色微微一白,她當然想知道,緊緊地抿了抿唇,她點頭:「好,我跟你一起去。」
墨清玄冷峻的神色稍緩了一分,說了句『走』,牽起她的手出了辦公室。
在院長辦公室外,正好碰見從公司趕來的楚歡,三人一起進辦公室,伍妙可看見楚歡出現,臉色驀地一變,眼神閃過一絲不安。
楚歡一進辦公室,目光就看向伍妙可,沒有錯過她微變的神色,和眼底閃過的緊張,原本坐在沙發里的墨晉修起身,上前兩步來迎她。
墨清玄牽着江鸞的手,一直不曾放開,走到沙發前,問站起身來的伍妙可:「你就是柳院長介紹的那位病人的家屬?」
「嗯,就是我,墨醫生,你一定能救我媽媽的對不對?」
伍妙可看見楚歡的緊張,和看見江鸞而生出的某種情緒,都因提到她媽媽的病而斂了去,她眼睛緊緊地看着墨清玄,柳院長說,只有墨清玄能救她的媽媽。
「你先坐,有些細節,我得告訴你。」
墨清玄的語氣平靜自然,伍妙可信以為真,點點頭,重新坐下,只是一雙眸子期待的望着墨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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