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大家帶來了和平的希望,剛才皮耶羅摩根先生告訴我,其實他也並不喜歡這樣的輿論戰,他還是非常支持我們搬遷的,現在的情況只是因為我們沒有和他們進行協商造成的誤會。」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能稍稍對他們在搬遷中的股份損失進行些許的補償,他們就會馬上停止這場無聊的輿論戰了!」
楊斯頓掛斷電話後興奮的向所有人宣佈,他的話也立即引得所有人歡呼雀躍。
「太好了,終於能結束這場無聊的輿論戰了,我早就不想繼續啦!」
「那個華人就只會挑起衝突,要論結束的能力,還得是看楊斯頓你呀!」
「克利夫蘭才是真正的五大湖砥柱,不像美隆和芝加哥那些傢伙,如果這場輿論戰要是讓楊斯頓你來指揮,肯定現在的局面要好的多!」
這些人你一言他一語的說着,那架勢就好像一切都是楊斯頓一個人的功勞一樣,而且他們貌似也忽略了楊斯頓說的要進行補償這一點。
而這也正是楊斯頓想要的,並且為了儘快將這個功勞握在手裏,增加自己在五大湖豪門裏的話語權,他催促着馬上和皮耶羅開啟談判。
其他人也為了自己能儘早離開這個廣告泥潭,也完全同意楊斯頓的想法。
至於補償……大家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現在都能搬遷去華夏了,難道還怕什麼嗎?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皮耶羅他們那邊也十分積極的展開對話,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比楊斯頓還要熱情。
原因也很簡單,作為周銘的老相識了,皮耶羅一眼就看明白了,這麼沉不住氣的做法,肯是楊斯頓這些人背着周銘來的,因此就必須要快,一旦讓周銘反應過來事情就難辦了。
為此他們哪怕降低一點要求都是可以的,他們很清楚一旦當面對了周銘,別說能從周銘手裏要補償了,不賠點錢出去就是好事了。
於是就在這種雙向奔赴下,皮耶羅和楊斯頓很快通過電話會議達成一致,皮耶羅他們馬上撤銷一切輿論,楊斯頓他們則按照一定比例,通過賠付在華投資股份的方式,補償皮耶羅他們在相關企業的股份損失。
簡單來說,就是將原本皮耶羅他們掌握的股份,按照一定的約定比例,置換成搬遷到華夏以後的工廠股份。
至於這個股份最後是皮耶羅他們繼續持有,還是直接賣掉套現,那就是皮耶羅他們自己的事了。
為了保險起見,楊斯頓還代表其他人,委託在紐約的律師和皮耶羅簽訂了一份合同。
當合同簽好被傳真回來,楊斯頓馬上高高舉起揮舞:「我們正式結束了這場輿論戰!」
其他人也隨之歡呼起來,仿佛在見證什麼激動人心的奇蹟一樣。
噔噔噔……
就在楊斯頓他們慶賀的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大家轉頭看去,就見伍德神色焦急腳步匆匆的過來。
伍德來到楊斯頓面前帶着緊張的問:「你們還沒跟皮耶羅他們談吧?」
聽他這麼問,楊斯頓和其他人當時都笑了。
伍德還有點沒搞清楚狀況,楊斯頓就先說道:「伍德先生,是那個華人讓你過來的嗎?那我只能說你們的工作效率真是太慢了!」
他說着還抖了抖手裏的合同:「看到這是什麼了嗎?」
伍德當時就瞪大了眼睛的驚呼:「什麼?你居然連合同都簽了?你們太着急啦!」
楊斯頓看着伍德這樣驚訝的表情很得意洋洋:「那是當然,很多事情只要你積極去做,很容易就能得到好的結果。」
其他人也跟着開起了嘲諷,暗戳戳的指責周銘和亨特他們不負責任,根本沒有真的把他們的事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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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至始至終就只在利用我們!」
「本來就不需要輿論戰的,都是周銘那個混蛋故意搞出來的事情!」
「只要我們在輿論戰上花掉了足夠多的錢,就只能依附他們,這就是他們的陰謀!」
相反他們也認為楊斯頓是負責的,是真正把事情放在心上了的。
「還是楊斯頓更認真負責,很輕鬆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本來還以為有多難呢!現在看來也不難嘛,而且紐約那邊也非常願意談判,他們也不想繼續這場無聊的輿論戰啦!」
更有甚者還故意問起伍德:「難道伍德先生你還沒有跟紐約那邊進行任何聯繫嗎?不會吧,那看來那位華人周銘先生也不怎麼樣嘛!我還真以為他在紐約有分量呢!」
面對這些陰陽怪氣和冷嘲熱諷,伍德很忍不住的說:「既然你們都知道紐約那邊也不想繼續這場輿論戰,那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再堅持堅持?要這麼着急的談判,如果等對方先提出對話,我們不是能更佔據優勢嗎?」
結果伍德的話卻遭到楊斯頓這些人的聯名嘲笑,他們指責伍德根本什麼都不懂。
「紐約那邊可是金融豪門,而且他們和媒體的關係那麼好,他們憑什麼要先提出對話要求啊?」
「伍德先生你這是已經開始不講邏輯的亂說話了嗎?難道他們還有求我們不成?」
伍德冷笑着看着這些人:「如果是白宮打來了電話呢?」
伍德這句話如同平地而起的驚雷一般震驚了所有人,剛剛還笑容滿面的楊斯頓當時表情就僵硬了: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你們都是一群目光短淺的蠢貨!難道你們不知道伊蘭克戰爭就要開始,不管白宮還是紐約的那些混蛋們,他們的注意力都需要集中到中東去,時間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伍德這一字一句像是一柄柄重錘,狠狠砸在楊斯頓這些人的胸口,直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因為要真像伍德說的這樣,不就等於他們幹了一件多此一舉的蠢事?
而且還不僅是多此一舉,更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合同里是要給補償的,相反要是讓皮耶羅他們先提出來,那他們不僅可以省下這些補償,甚至搞不好還能反過來向皮耶羅他們提條件了。
想到這裏,楊
斯頓突然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仇視目光。
楊斯頓急忙補救說:「大家別着急呀,現在伍德只是說有白宮的調停電話,但最後的結果怎麼樣還不知道呢!搞不好他們談完的結果還不如我們!」
儘管這話聽着就很扯淡,但這也是他們能抓到的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於是也有人附和着說:「是啊!而且這都是伍德說的,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白宮的調停電話,說不定是編出來的謊言呢?」
當他們自欺欺人的時候,很快有人站出來打了他們的臉,就聽又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然後同為芝加哥豪門的郎克急匆匆的跑來。
「伍德你還在這裏幹什麼?紐約那邊的代表馬上要到匹茨堡了,快過去呀!」
郎克說完,伍德就急忙跟他離開了,甚至都沒和楊斯頓這些人打招呼。
這個表現讓事實相當清楚了,於是伍德前腳剛離開,後腳楊斯頓就成了眾矢之的。
「楊斯頓你這個狗.娘養的混蛋,他嗎的你害死我們了,你還我們的股份!」
「你是不是紐約那些雜碎的奸細?我早看你不對勁了!」
「打死你……」
開玩笑,他們之所以背叛周銘,還不就是衝着能省點輿論戰的費用,畢竟這是按比例攤派的,如果能早一天結束,他們就可以省下一天的錢,而且楊斯頓保證談下來的結果是一樣的。
可現在發現並不是這樣,明明紐約那邊也撐不住了,甚至就連白宮都主動打電話來調停,如果他們撐到現在,那根本不用付出那些搬遷後的股份,能真真正正的實現經營獨立。
腸子都悔青了的這些人,當然要把怒火發泄到楊斯頓身上了。
楊斯頓不斷委屈的解釋這是大家的決定,一邊躲着,還大聲疾呼這很可能是周銘的陰謀,是伍德郎克故意表現出來的。
可這個時候,哪還會有人聽他的……
伍德和郎克其實倒也是故意表現的,只是這個故意表現的原因和楊斯頓想的不太一樣。
上午當楊斯頓他們放棄周銘獨走以後,很快白宮的電話就打到了周銘那邊,周銘也第一時間過來告訴亨特和伍德他們。
其實那會還可以叫住楊斯頓他們,但誰都沒有這樣做,因為他們思前想後都覺得要給楊斯頓這些混蛋們一點教訓。
「之前斯泰爾基金的時候就是楊斯頓那個混蛋帶頭背叛了周銘先生,現在又是他,既然那些蠢貨還沒吃夠楊斯頓的虧,既然他們還不信任周銘先生,就讓他們自己去談吧,我第一次希望紐約的那些混蛋們能替我們狠狠教訓那些白痴!」
這是威斯丁當時的原話,被駁了面子的亨特也支持威斯丁的想法。
既然倆美隆代表都這麼決定了,伍德和郎克他們也很無所謂,反正虧的又不是他們。
不過後來隨着周銘和紐約那邊達成了初步合作意向,亨特和威斯丁決定噁心噁心楊斯頓這些人,就讓伍德過來故意告訴他們,於是才有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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